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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得七零八碎,一下从季宴礼那的云端掉了下来,这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肏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季俞白喘着粗气,他道:“玉哥哥,让让我嘛,我都忍好久了,我又不是阿兄,想不了那么多。”
季俞白说得委屈,身下却没减半分力气,插得嫩穴汁水飞溅,打湿两人相连处。
季宴礼端着水从后头走上来拍了下季俞白的脑袋,道:“轻些,阿玉不常做这种事,经不起这样折腾。”
季俞白嗷了一声,他道:“玉哥哥你看看他,阿兄成天就知道欺负我!玉哥哥你说话呀!”
沈玉哪有神智去回答季俞白的话,他软在桌上,白皙的长腿被季俞白折起,女穴被压开,唇瓣被插得嫣红无比。
娇嫩的穴里突兀的插着季俞白凶恶勃发的阳茎,沈玉双手无力的垂在头侧,布满红痕的奶肉打着细密地颤抖。
穴里面装着季宴礼的精,季俞白插进来时,这精充做润滑,他动作又快,阳茎稍进深处又抽了出来,穴中软肉轻轻裹着阳茎,若即若离的吮吸,令季俞白大脑发涨。
沈玉就应该这样被锁起来,承泽雨露,而不是跟严云初在一起。
季俞白眯着眼,看着沈玉纤细的脖颈。
这处来个颈圈不知道会有多好看。
季俞白双手撑在沈玉胸侧,腰身一沉,如似捣杵一般撞着沈玉雌穴。
厢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清脆的响声和沈玉急促的呻吟。
沈玉的声音哑了很多,水被季宴礼放在桌边,水面荡起阵阵涟漪,两人交合处混杂着暧昧的水声。
“唔——哈、哈、俞白、俞白……”
季俞白吻上沈玉的额首,道:“我在。”
“快,呃!唔、哈嗯、俞白……”
季俞白笑道:“慢不了玉哥哥……让让我嘛,小时候都这样。”
“玉哥哥是最疼我的,对吧。”
季俞白做起来便发了狠似的,不管不顾的,顾着自己爽一番,从小便是这种劣性,犯了错就求饶,下次继续犯。
沈玉浅珀色的眸子渐渐发散,方才季宴礼收着力他尚能承受一下,季俞白实属承受不住,但双性的身子又缠住这根作恶的阳茎不肯离开。
“唔——呃!”
沈玉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穴中骤然紧缩死死吃住阳茎,季俞白眉心一蹙,一股热液从苞腔喷出浇在季俞白的茎头上,余下的汁液尽数喷洒出穴口,溅湿季俞白的衣摆。
季俞白笑道:“还说慢点,玉哥哥都去了,瞧瞧,给俞白喷成什么样。”
季俞白提起自己的衣摆,道:“都湿了,玉哥哥要赔我一件衣裳啊。”
沈玉脑中一片模糊,高潮后沈玉做不出反应,季俞白不满,重重地撞上苞腔。
“唔——”
沈玉挺了挺腰身,仍旧没有做出回答,季俞白小孩性子一起,变着法的撞上苞腔折腾他。
沈玉被压在身下,他合了合腿想要排出季俞白在他身体里作孽的阳茎,但不管怎么动,也只能接着季俞白的入侵。
高潮后的交合会有几分不适,季宴礼拍了下季俞白,轻声道:“快些,待会还要出去,别折腾太狠,严云初看出来就不好了。”
季俞白哼哼道:“被知道又能怎样,寻个由头砍了他。”
季宴礼捧起沈玉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温柔地拨开沈玉粘在脸上的碎发,道:“别闹,阿玉还是严云初的妻子,传出去对阿玉名声不好。”
季俞白无法,只能少了那几个折腾沈玉的法子,做着原始的交合,最后射在里面。
两兄弟都未经过人事,头一次的精水浓稠滚热,浇在穴中粘腻不堪,不适感极为强烈。
季宴礼把人抱在怀中,让沈玉背靠着自己,他托起沈玉的下巴,将水慢慢倒进他嘴里。
迟来的甘霖缓解沈玉干焦的喉口,季俞白给沈玉换下衣裳,花穴红肿发热,精水断断续续地往外滚出来,季俞白没有给他擦,他勾起食指将流出的白精又拢了回去。
双性的身子没插进苞腔怀不了胎,这也是双性身在烟花柳巷那种地方极受欢迎的理由,能玩还产不了子,一年到头都能接客不怕落胎伤身。
他俩不会让沈玉再经一遭产子的苦楚,等之后让严云初让沈玉和离,再将严珩接到他们名下做自己的儿子就好。
季俞白将沈玉穿戴整齐,季宴礼吻在沈玉鬓边,道:“先缓缓,能站起来在走,不着急。”
沈玉倚在季宴礼怀中,看不清神情。
下身热疼疼的,完全走不了路,穴里还黏腻腻的不断有精滚出来落在他的亵裤上。
他才产子满一个月便受到两人粗暴的奸媾,就算双身适合交合,但沈玉这种被开苞后再没被人碰过跟雏儿似的,哪能这样折腾。
季俞白埋在沈玉软肉内,嗅着这处散发的淡淡乳香,他有点郁闷,这里还没吃完。
季俞白手指绕着沈玉的长发,三人寂静无比,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半晌,沈玉推了推身上的季俞白,季俞白抬起头,连忙起身。
沈玉垂着头,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一言不发。
沈玉从桌上站起来,双腿发软站不住竟直接摔在地上。
“哎呀!”
站在沈玉边上的季俞白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他赶忙蹲在地上想将沈玉拉起来。
双手刚伸过来,沈玉一掌也随之落了下来。
清脆的把掌声落在季俞白精致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季俞白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捂着脸,眼眶发红,双目迅速盛满泪水,小声呢喃道:“玉哥哥。”
沈玉咬着牙,神色厌恶地看着他们两个。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讲出什么话。
沈玉为人温和有礼,待谁都是好脾气一个,严云初不管怎么说他亦或者带着外室辱他无趣,他也只是笑笑不予争辩,更别说季宴礼季俞白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沈玉也才大他们一岁,但是把这对兄弟照顾得妥妥当当,挑不出错处,对他们两个也是有求必应。
只是没想到,竟然让他生了这种心思。
沈玉登时觉得,先前十几年的相处如同与虎同行。
沈玉扶着桌角撑着自己站起身,他转身便走,留下这两兄弟在黑漆漆的厢房。
沈玉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季俞白委屈的神色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舌尖顶了顶被扇的半边脸,季俞白道:“什么时候杀了严云初。”
“不急,严云初死了阿玉去守孝这更难抢过来,要阿玉自己跟严云初和离。”
季宴礼从桌上下来,捡起沈玉掉在地上的玉佩挂在食指上,看着玉佩自己前后翻转。
“我要忍不住了,你知道今天宴会上他怎么对玉哥哥的吗?”
“我看见了。”季宴礼拢住白玉下的青色流苏,道,“阿玉真的,轴得很。”
沈玉出生大家,家中父母恩爱,教得沈玉也是如此,就算夫君不爱,也要端重沉稳,与夫同心。
深入骨子里的家教,真的很难纠正。
季宴礼道:“走吧,先出去再说。”
季俞白站在原地不动,季宴礼回头,挑眉问道:“不出去?怎么?你要把那一巴掌跟我均分吗傻逼弟弟?”
从小到大,季俞白仗着自己是最小的,就喜欢抢季宴礼的东西,更别说是沈玉的东西,季俞白常常说他俩是兄弟,玉哥哥的东西要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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