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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瓶口对准何浦的穴口,把剩下的酒液灌了进去,骑到何浦身上,借着酒液的润滑侵犯了他。

何浦意识模糊,一会儿绞着腿、摇胯配合何清越,一会儿又往前爬,试图远离何清越。地上很脏,酒水、油渍渍的饭粒和血、精液连成一片。

何浦的挣扎害何清越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抓着何清越的头,一边操他一边把他的头往桌角上撞,撞到何浦终于安静,不乱动以后,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他血肉模糊的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平静下来,没那么生气了,捏他的下巴,按昨天的计划操了他的嘴巴。但是这次索然无味,何浦已经昏死过去了,不抗拒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跟操一个墙上的洞,或地上一只鞋没有区别。

何清越穿好衣服,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梳好头后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的很快,看见何浦的惨状见怪不怪,把他拖到医疗垫上,检查他的呼吸和心跳,拿酒精棉擦拭他脸上的血,边擦边问何清越:“你是新来的调教师?”

“算是吧。”何清越点了根烟,说。

“他这几年挺听话了,没必要这么对他。”医生给何浦头上的破口贴纱布,医用手套上全是血。

何清越不置可否。华钧委托他过来时,何清越问他要一份管理惩戒奴隶的规章条例,华钧耸耸肩,说:“没那种东西。”

“那我该怎么判断惩戒的力度?”何清越谨慎地追问。

“等我回来时,他命还在、身上不缺东西就行,其他随便你,反正他年纪也大了,没几年好玩了。“

何清越点点头,进入了下一个汇报项目。

见何清越不怎么搭理自己,医生也不说话了,仔细清理何浦身上的伤口,拿镊子挑他手臂上的碎瓷片。何清越皱了皱眉,问他:“没什么事吧?”

“失血过多,可能还有伤口发炎、脑震荡,接下来几天注意一点。“医生瞥了何清越一眼,说。

“那你走吧,我自己来。“何清越挽起衬衫的袖子,不由分说,直接从医生手里拿过镊子,捧起何浦的手臂,从一个个细小的伤口里挑出碎瓷颗粒。医生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看实在插不进手后,就脱了手套,说:“那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

何清越点点头,夹出一片指甲盖大、完全嵌进何浦手臂的瓷片。伤口沁出血珠,他想到小时候半夜惊醒,见过何浦坐在灯泡下面,嘴里咬着块破布,给自己处理手臂上的刀伤,空气里飘着血腥味和廉价烈酒的味道。

他走到何浦面前,吓到抽泣起来,跟何浦说:“哥哥,你不会死吧。”

何浦烦躁地推开他:“乱说什么话,睡你的觉去。“

何清越摇头,擦了擦眼泪说:“我帮你。”

何浦一点耐心也没有,转过身体背对何清越,说:“赶紧睡觉去,你明天不用上课啊?”

“你明天还能送我去学校吗?”何清越贴在他的后背上问他。

何浦坐得离他更远了些,往地上扔了一块带血的棉球,拆了片药仰头干吞下去,说:“我让南邦送你。烦死了,你都多大了还要我接送。“

那个晚上何清越没怎么睡着,睡着了也是做噩梦,梦见何浦就那么留着血死了。他现在当然知道这样的伤不会害死人,何浦的主人也不介意他被弄伤。他可以放心地伤害他,直到他学会害怕自己的弟弟为止。

何浦发烧了,蜷缩在地下室的地上,呼吸声粗重,时不时哼几声,但一直没醒。

何清越给他注射了消炎药,坐在昏睡的他旁边,又打开了投影仪。这段视频的拍摄日期应该比较早,画面里的何浦看上去很青涩,也很叛逆,眉宇间充斥着何清越熟悉的野蛮、一点即燃的暴躁。不像现在,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被磨平了大部分棱角。

视频里的何浦被吊在空中,何清越抬头,地下室的天花板果然满是各种长度的钩子和滑轮。

他不止双手被吊了起来,两根粗糙的麻绳绑着他的膝盖,让他不得不在空中张开折起的腿,整个人像个大写的“”。

何浦被吊着还不忘挣扎,身体晃个不停,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大叫着有本事就杀了我之类的话。旁边有几个人在看他,见他这样也不怎么生气,调教师模样的人拿着一根电棍靠近他,按下开关,电棍周身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声。何浦明显怵了一下,接着强行镇定下来,扭动身体躲避越来越近的电棍。

被挂在空中的他不可能躲开电棍,漆黑的电棍在他的腰上点了点,蜻蜓点水一样,又轻轻巧巧往他的乳头上走。何浦抽搐几下,张口往调教师头上吐口水。

调教师看了他一眼,径直把电棍捅进了他的后穴。挺粗的一根电棍,进去也没什么阻碍,在里面停留了很久。何浦一开始还能忍,很快就受不了了,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发出何清越从来没听过的、痛苦的惨叫声。

何浦失禁了,也勃起了。他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胯间有悖他意志的阴茎,看见一股白色精液喷涌而出后,尿液跟着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积了一片小水塘。他吐了,但只是干呕,除了几口酸水外什么都没吐出来。

调教师又打开电棍,重新伸进他的后穴。接下来的片段有点无聊,何清越快进过去,无非就是一遍遍的电击。数不清多少次电击后,何浦一点精力也不剩了,垂着眼皮一动不动。

调教师拍了拍他,见他没反应,按下了电棍的开关。电棍其实离何浦身体很远,但何浦听见电流声的一瞬间,马上打了个激灵,在空中抖个不停,呕吐、失禁。

视频在一阵哄笑声中结束。何清越拿出手里的电击开关,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丢到了一边。

他不想何浦只是因为生理反应而臣服,他要何浦不要再幻想、不要再做梦,要他心甘情愿地忘记自己的过去,老老实实接受自己的命运,做好一个性奴该做的,而不是藏着刺,时刻准备冷不丁蛰一口人。

何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在笼子里动了几下,从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换成另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沙哑地问何清越:“你叫什么名字?”

“何清越,你给我起的名字,你忘了吗?”

“我是不是认错人了?你不是我弟弟吧。”他的视线涣散,口齿不清地说:“你只是长得很像我弟弟,他们又有新的玩法了,请一个长得很像我弟弟的人来折磨我。”

“是叫南邦吧,你在帮派里的那个小弟。“何清越隔着纱布按何浦头上的伤口,说:“我见过南邦操你,在后门的小巷里,你真不要脸,你活该变成现在这样,只要有男人操你就够了,对不对?“

“南邦……“何浦喃喃地重复这个名字,想起什么似地问何清越:“南邦,南邦还活着吗?“

“死了,你消失后,以前的仇家来找麻烦,南邦替我挡了一刀,那刀正好砍在心脏上,他当场就死了。“

何浦猛地转头,看何清越:“南邦死了?你没骗我?”

何清越摇摇头,说:“南邦可以操你,我为什么不行?”

“你这是强奸。“何浦烧得厉害,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昏了过去。何清越气得把烟头在他胸口按灭,他也没醒回来。

他那么骚、那么贱,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又变成有多贞洁一样?何清越可以完整的回忆起他看到何浦被南邦操的那个夜晚,那年他十二岁,晚上做了噩梦,惊醒后却发现双层床的下铺空空如也。外面在下雷雨,电闪雷鸣。他害怕打雷,也担心何浦,他每天都在担心何浦死在帮派争斗里。

何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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