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幻觉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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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何浦从这时候才开始看清眼前的东西,可是不对劲,他看见很多熟悉的、但他以为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东西。房间里有铁笼、项圈、鞭子,还有木马、分腿器,所有的道具华钧都在他身上用过。
何浦揉揉眼睛,说:“我好像有点幻觉了。”他一边说,一边去摸挂在墙上的项圈,皮革的质地摸起来非常真实。
“不是幻觉,是真的。”何清越靠在墙上,不带感情地客观描述。
“什么意思?你在和我开玩笑吗?”何浦勉强地笑了一下,“不好笑,太过分了。”
何清越看他的眼神带点同情:“我没说过要带你回曼谷,我只是说要带你走,去哪里,我说了算。“
何浦靠墙站着,再次环视了一遍这个房间。房间很宽大,灯好多,壁灯、射灯、吊灯和落地灯,有张床,铺着丝绸质地的四件套,闪着温和的光。床头有皮铐,何浦战战兢兢地去看床尾,床尾果然也有。何浦看一眼,就想到自己被绑成“大“字型的样子,手脚被拽得长长的,动不了,别人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房间里什么都有,有配套浴室,有电视,有小茶几,但何浦就是觉得少了什么。他站着不动,脑子迟钝地转,何清越仰着脸看他,等着他下一步的反应。
何浦想起来了,房间里没有窗户,跟华钧家的地下室一样。这也是间地下室,他等了一个月,等何清越带离开华家,结果何清越把他带到了另一间地下室。
他咳嗽了几下,抓着裤腿对何清越说:“好了,别闹了。”
何清越不会答,安静地看着他。何浦走到门前,转门把手,门把手纹丝不动。他打不开门,又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走,好像何清越会藏着一扇大开的小门,给他惊喜一样。
“哥,你看你在机场那样子,我把你放出去,你也没办法自己生活啊。”何清越耸耸肩,无辜地说。
提起机场,何浦又开始耳鸣,犯恶心。他坐到床上,说:“那是我的事情,你放我出去。”
“你在华钧家的地下室都能住十年,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何清越撅着嘴说,好像何浦只是不给他喝可乐一样,委屈巴巴。
“我他妈是跑不掉,谁想过那种日子?“何浦生气了,几乎吼着对何清越说。
何清越眯起眼看他,说:“我看那些视频里,你也很享受的。还是你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何浦抄起手边的震动棒,直直往何清越脸上砸。没想到何清越没躲,震动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他额角。他身体晃了晃,额头马上就鼓起了个大包。何浦愣住了,他以为何清越会躲。他下意识问何清越:“你没事吧?“
何清越摸了摸伤口,说:“你要真的受不了那种日子,你可以去死啊。你为什么不自杀?“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何浦咬牙切齿地反问何清越,站起来推了他一把,说:“让我出去,我没跟你开玩笑。”
何清越眼神忽然变得很冷,何浦推得并不用力,但他还是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何浦果然蹲下去扶他,何清越趁机按下口袋里的电击器开关。他直接按住了最高档的按钮,何浦痛苦地嘶吼一声,整个人狼狈地倒在地上不断抽搐。何清越没松手,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何浦,他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眼睛跟着身体抽搐的频率一下一下翻着白眼,唇边湿漉漉的,是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等何浦的叫声变得沙哑不堪时,何清越才放开开关,电击停下,何浦马上冲他瞪着血红的眼,嘴里的脏话刚骂了个开头,何清越马上按下开关。
他再骂,何清越再按,再骂,再按。等到何浦身上仅存的体力都被榨干后,何清越才把电击开关放回口袋里,蹲在抽搐不止的何浦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扇了他一个巴掌。
一滩水渍在何浦的牛仔裤裆部漫开,他在连续不断的电击下失禁了。何浦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嘴唇和舌头上全是牙齿咬的伤口,下巴沾满血水。
“南邦能操你,华家人能操你,为什么我操你你就不愿意?“何清越边说,边拉开一只抽屉柜,从里面拿出一把长而尖利的剪刀,何浦看他的眼神终于有了惧色。
何清越拎起何浦的衣角,剪开他已经汗津津的t恤,何浦试图往后躲,护住自己已经十年没有资格穿上的普通衣服,但他浑身无力,用尽全力的躲避在何清越看来,也不过是蠕动了几下。何清越故意剪了很多刀,把他的衣服剪到破烂不堪,才彻底剪断何浦身上的衣服。然后是牛仔裤,牛仔裤的布料很硬,何清越剪得很辛苦,他把何浦尿湿的地方单独剪下来,拿到何浦眼前给他看,说:“哥哥连尿都控制不住,我怎么能放心你自己跑出去?”
何浦没看那块恶心的布料,他眼前一片模糊,但还是看见何清越脸上的神情。真奇怪,何清越的眼神和华钧一点也不一样,明明他们在做一样的事情。华钧的眼神像沾满口水的舌头,在他身上胡乱的舔舐,可何清越的眼神跟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一样,何浦发现自己从来都没看懂过何清越的眼神,他眼里除了小孩的天真好奇以外,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但何浦以前从没想过要搞清楚那是什么,他太忙了,要管家里的小卖部,要罩街区的帮派,经常出去打人,偶尔被打,还要和南邦调情。他剩下的精力只够保证何浦饿不死,上学放学有人接送。
如果他以前多关心一点何清越,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何清越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变态了?他心里很难过,他生何清越的气,但不怪何清越,是自己没做好。
他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任由何清越把自己冲洗干净后抱到床上捆好,何清越跟他想得一样,把他在床上绑成“大“字,压在他身上操他,在他后穴里射了三次。何清越玩够了以后,就拿肛塞把他的精液都堵在何浦的后穴里,又在电视上放起从华钧家里找到的视频,视频里的何浦被四五个人团团围住,身上没一处闲着的地方。
明天吧,何浦疲惫地想,他睡一觉就有力气了,到时候再跟何清越说,真的不能这样。他这个年龄,喜欢做爱是正常的,何浦自己以前都满脑子乱七八糟的,看见南邦的后脑勺都觉得身上发热。
但人又不是只能跟哥哥做爱,人不能和自己亲哥做爱。何清越应该多多接触人,男的女的都行,谈了正常的恋爱,变态的毛病应该就好了。他可能是只见过自己做爱,所以才想不开的。
他屁股里塞着何清越的精液,睡得不安稳。他可以闭眼不看电视上的画面,但没办法捂住耳朵,不得不听华钧的污言秽语和自己淫荡的叫声。
他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他又觉得好累了,这一次好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累一点,比当初为了抢市场靠门的一个好位置,带着三四个人跟对方二十几个人对打,还打赢的那天还累。
大概跟去警察局给爸妈认尸的那天一样累,他们的尸体找到的时候,已经被泡得很肿了,衣服都被撑破了。何浦让南邦邦忙照顾何清越,自己一个人去了警察局,围着尸体转了一圈又一圈,靠着痣和胎记才确定这是自己爸妈。
他吐了好久,好几年不吃肉。他不是舍不得爸妈,爸妈除了打他和何清越,就是把他关到衣柜里。衣柜里很暗,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在里面一分钟变得像有一小时那么长。想到爸妈,何浦又在心里骂何清越白眼狼,明明以前爸妈要打人时,他都会把何清越护在怀里,替何清越多挨了好多下,不然何清越挨了打,就会哭整个晚上,够烦人的。
这栋房子离海很近,何清越坐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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