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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开始胀疼,心脏也在抽搐,慢慢地,好像不单是心脏了,全身都在痛。他咬着牙,腮帮子抽动着,但他脑子十分清醒,他甚至想笑,他实在是克制不住那发自内心的愉悦,在无人的路上弯下腰捧腹大笑着。

他一想到前天晚上他用激活的催眠助手消除了自己身体里的定位后,那个男人也是像他现在这种相同的感觉,这种报复成功的喜悦就充斥着陆钧的每一个细胞。

陆氏生物科技公司,一开始就是为了治愈陆家人一脉相传的基因病——ir751a基因的定向突变而成立的,只是后来研究出的生物科技越来越多,专利的把持也越来越多,成为了国内生物界的领头羊,陆氏生物科技公司背后的陆家也一跃成首都的顶流新贵。

原本突变是不定向的,可偏偏有这么一种基因,在dna时毫无反应,可一旦到二十岁,ir751a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会发生定向突变,使修饰后的基因在表达时特异性破坏某种理性因子,导致人在控制欲上有过强的偏执倾向。

简而言之,就是二十岁后遗传精神病会爆发,特征主要为控制欲过强,表现出来的可能是感情专一,也可能是变态般地掌控某项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陆钧的父亲就是发病后,病态地掌控着身边的一切,他甚至在陆钧小时候,给他注射了纳米级生物定位器,注射到血液里那种,或许把血液抽干才可能取出来的定位器。

如果不是催眠助手的降维消除了定位,他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动手和那个男人鱼死网破。

陆钧慢慢撑起自己,不顾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拖着脚步一下一下走向那家网吧。

刚进网吧,就被里面各种外卖泡面的刺鼻味呛了一下。陆钧眉头一蹙,让网管刷了一个机位,第一件事就是改掉电脑的ip和域名,匿名发出了一封邮件,又换了一个账号,发了另一个邮件后,才关掉电脑。

陆钧趴在桌上,在感觉身体的疼痛慢慢褪去后,埋在胳膊里因为兴奋而充血的面部才慢慢冷却下来。

然后他拿出催眠助手看看他的学长。

这一看就让刚褪下的兴奋重新涌起,只见那清冷的总裁裤子半褪着,而丁字裤正好卡在了小腿上形成束缚,他屁股坐在老板椅上,细长的双腿翘在办公桌上,手里正拿着几张纸巾在擦小穴里流出的淫液。可是这吸水纸巾不禁没能擦干净那液体,反而因为轻微的摩擦而引起躯体的颤抖。

奚筠又抽了几张纸,往阴道里塞了塞,可能是想等它吸足液体后再抽出来,但里面震动的跳蛋却让小穴不断地、缓慢地收缩着,那面纸就被那张贪婪的小嘴一点点吸了进去,奚筠紧绷着脸,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女穴为什么这么能吸,他手忙脚乱地想抽出来,却只是徒劳地撕碎了湿滴滴的面纸,而那口粉嫩的小穴,也因为过多地分泌液体,而红艳起来,煞是好看。

奚筠无措着,胡乱地用面纸擦了下后,就开始用很厚一叠面纸垫在下体上,好像把那叠面纸当成了尿不湿,然后拎起丁字裤,把阴茎套进硅胶洞里,又让那又细又坚韧的丁字裤卡住那叠面纸的位置,防止它们掉出来,最后才穿好西装裤。

如若不看那潮红的脸颊,怕是谁也猜不到这个反锁了的顶层豪华办公室里,清冷的总裁已经染上了情欲。

陆钧收回那种仿佛要把人生吞下的目光,他关掉app,把电脑上的痕迹清除,等收拾好这一切后才出了网吧。

烈日已经没有那么刺人了,那条林荫大道上出现了稀疏的人影,陆钧避开了这条道,换了条小路走回车内。

与来时不同,陆钧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车载音乐里轻快地响起了热门dj,这条路的尽头还有他的宝贝在等他帮忙止水。

好吧,虽然这一切看起来短暂又易碎,但起码,他走出了第一步。

江湖上势力风风雨雨,真真假假。但江湖排名里,竟让阁云楼当了天下第一刺客楼。据说阁云楼的刺客的训练要求十分严苛,非合格者不能出任务,而出任务者必成功。

若有什么仇家,只管找阁云楼就好,一月内必死,若事出紧急,重赏之下,七天了结。

“哦,朱雀园的新人?”姬泽兰摆了摆白玉红穗的扇子,妖娆的身姿藏在一身黑色斗篷里,只因他侧躺在摇椅上微撅着臀部,才能隐约看出那傲人的曲线。

“嗯,是那位大人亲自带回来的。”穿着紧身衣的人跪着低头汇报,他是姬泽兰的随侍,代号是小五。

“有意思,”姬泽兰嗤笑一声,“大人眼光一向可以,那咱就多招待一下他。”

说完就朝小五招招手,小五立刻膝行向前到一个极近的距离。姬泽兰从宽大的斗篷里慵懒地伸出一只玉足,灵活地解开紧身衣的系带,小五饱满的胸肌露了出来,那对暗红的乳头被玉足的脚趾玩弄起来,由清入重,被玩弄的人儿却没有丝毫不适,仍然跪立地笔直,只有那粗重的喘气声能暴露他内心的情欲。

最后那只玉足停了下来,虚虚地悬在摇椅边上,小五又膝行几步,俯下身开始舔舐那只玉足,从脚尖舔到脚跟,连足趾间的细缝都不放过,最后把半只玉足都含进嘴里吮吸。

那玉足好像又有了兴趣,开始在小五的嘴里收缩、踩踏着,直至小五的阴茎抬头膨胀,而这在特殊的紧身衣下显得十分突出。

姬泽兰掀了掀扇子,看见那凸起后哂笑一声就缩回脚,整个过程才五分钟不到。

“不准触碰阳根,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撸到碗里舔干净。”姬泽兰闭上眼想小憩一会,“退下吧。”

“是。”紧身黑衣人敞着胸膛就退下了,只剩摇椅上的人独自寂静。

朱雀园一隅,墙角立着些刚竹,风声簌簌,竹叶翩飞。

奚筠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则穿着一件的丝质长裙,小穴里插着的东西则已经延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床很软,被子也很棉软,好像是绒毛织在了表面。若要说有什么不满,那就是细密的绒毛蹭着肌肤痒痒的。

他回想着昨天那位公子。

那公子好像生来就被众星捧月着,坐在那素雅的马车里掀开半边帘子,狐狸面具遮不住的眼眸里包藏着万象群星。

就这样的第一次见面,夏雨的急促拍打下,公子高高坐在车里,他则在泥水里瘫坐,衣衫不整,狼狈至极。

可能是他望向公子的目光过于强烈,那马车停下了,车上下来一位撑伞的青衣侍女,告诉他公子想和他聊聊。

奚筠跟上了马车,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泥沾在了马车上,但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本该随着出身而来的自卑和愧疚,都在这场栽赃罪的动荡里,成了那份死志。

他进去后,才近距离看见公子一身精贵的长袍上纹着几支竹子,优雅地坐着,还示意他坐在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公子浅抿一口茶,抬眼看向他。

“奚筠。”奚筠回道,带着很久没说话的沙哑。

“奚筠,愿意跟我走吗?”公子伸手揉了揉他脏乱的头发。

“我愿意。”

外面有雨溅了进来,打在奚筠脸颊上,苍白的脸已经瘦出了骨头。

他看见公子浅笑着,那双眼里汇聚的星辰好像把他破碎的灵魂捞了回来,他开始感受到雨水的冰凉,开始意识到坐垫的柔软,开始不想让眼前风光霁月的公子失望。

“我愿永远为您效忠。”奚筠郑重其事,他又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乖孩子,把衣服都脱了。”

公子开始轻抚过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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