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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的严实。
宿舍里只有时野的桌灯照明,乍看之下室内昏暗,但足以照亮坐在桌子上的漂亮少年。
长裤不翼而飞,内裤挂在白皙细腻的大腿上,白榆噙住t恤衣摆,双腿分开,腿心间娇嫩粉润的肉花也半绽开着。
时野跪在他身前,歪头,脸颊眷恋地蹭着白榆的大腿肉,眼眸紧紧盯着正在玩弄漂亮逼穴的手。
细白的指尖熟练地摁揉阴蒂,柔软的一小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半硬的阴茎蹭着晃动的手腕,两根手指剥开肉唇,敞露出内里翕张着的肉嘟嘟的穴口。
时野看的目不转睛。
手指一下子钻进穴口,埋进大半根,抽插几下,指节挂满淫液。
时野喉结滚动,满心满眼都是抑制不住的渴望。
漂亮少年抽出手指,掰开水淋淋的肉逼:“想吃?”
“嗯嗯!”时野忙不迭点头,身后无形的尾巴疯狂摇晃。
白榆抬起一条腿,脚尖踩在桌面边缘,水嫩逼穴因这动作完全绽开,他开口让时野舔,凑上来的舌头先舔净了他手指上沾染的淫液,紧接着忙不迭去接流到会阴的淫水,宽大的舌头自下而上,扫过肉唇肉穴,含住半硬的阴茎嘬吸舔弄。
舌头柔软灵活,带来的快感也是轻柔和缓的。
时野答应了慢慢来,一开始的节奏并不快,没着急过度吊起骚淫肥逼的情欲,尽量避开最为敏感的阴唇阴蒂,舔弄穴口周边的嫩肉,舌尖用力绷紧刺进穴腔,仔细勾舔蜜穴浅处的香香淫液。
快感像是扫过逼穴的轻羽,撩过去的感觉那么轻,有点痒,难以忽视,是逐渐汇聚的一颗一颗的水滴,浸润到逼腔深处的淫心,唤醒饥渴难耐的欲望。
白榆忍住搓弄阴蒂的冲动,蹙眉轻哼着,垂眸看俊朗高大的少年吮吸穴口,吃舔淫液。
真是的。
有那么好喝吗。
勃起的阴蒂寂寞难耐,白榆忍不住轻轻晃腰,肉蒂蹭弄时野的嘴唇。
小逼发骚了,等得不耐烦了。
时野赶紧转移阵地,含住肉蒂又吸又舔,手指钻进穴口,扣弄蜜道穴腔内里的淫肉骚点。
“哼呜呜……哈啊、好棒……吸重一点、呃啊啊……!”
圆鼓鼓的肉蒂被吸扯到拉长变形,白榆爽的腰臀直打哆嗦,骚点也被硬硬的指节操弄不休,淫穴抽搐着,穴口喷出一小股水液。
馋狗松开肉蒂,唇舌挪下去喝逼水,穴口舔了好几遍,嘬住肉唇将残留的淫液吸的干净,这才重新回来伺候肉蒂。
骚逼淫穴在更衣室挨过一次操,方才浴室里还被三四根手指扣弄里面的浊精,这会儿穴腔软的要命,也吃腻了手指,被舔操得小小的高潮一次之后,不满足于现状,穴腔深处吸的紧,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捅操淫心。
漂亮少年面色潮红,撩着宽大的t恤催促男友快点把他那臭狗屌插进来,不许他再舔。
时野恋恋不舍地舔唇收尾,站起身,裤链一拉,硬邦邦的肉棍登时弹跳出来,青筋盘亘柱身,阴茎根部最粗的地方比漂亮少年的手腕还粗,顶端的龟头倒纤细点,但也好不到哪去。
锥子似的狗屌热气逼人,操进湿濡柔软的肉穴蜜腔里,硬热的柱身烫的白榆浑身一激灵,双腿紧紧缠住男友的公狗腰,逼穴严丝合缝地裹住肉屌,主动用湿濡的媚肉缠吮吸舔。
“呜哈……呃呃呜!”
塞满穴腔的鼓胀,烫到穴壁的硬热,淫穴痉挛时细微的摩擦,就让骚唧唧的淫洞攀上了高潮。
肉根慢条斯理地操弄逼穴,抽插的速度极缓,顶操的动作极深,龟头重重撞上柔嫩敏感的宫口,喘息呻吟根本抑制不住,漂亮少年爽到翻白眼,吐着舌头呜呜骚叫,肉棍才操了十来下,骚浪淫逼肉壶又忍不住高潮了。
这次高潮比前两次凶猛得多,白榆浑身都在痉挛颤抖,肉逼紧紧吸着淫棍,哆哆嗦嗦地喷水。
“嗬呜!肉棒……太深了、呃啊……呜肚子……好酸、好爽……”
高潮的余韵电流一般四处乱窜,支撑着身体的手臂隐隐发麻。
肉棍裹满了淫液,抽插操弄间激起淫乱水声,时野摆动腰胯加快速度,脑袋埋在老婆胸前,吸舔奶肉。
骚老婆被操的浑身一抖,淫话都说不住来了,流着泪呜呜咿咿地哭叫。
时野咬住奶尖舔吮,松开时乳头红肿,他上手揉了揉,哑声低语:“老婆小点声,宿舍隔音不好哦。”
“那你、轻点啊……呜哈、哈啊……操太重了、宫口好酸、好麻呜呜……”白榆垂着泪委屈地抱怨,时野根本没听见老婆嘟囔的啥,注意力全被水润红唇俘获,一张一合的,明摆着勾引他去亲。
噙住柔软香甜的唇瓣,舌头撬开齿关,舔吮骚老婆香软的舌尖,扫荡口腔里甘霖般的津液。
埋进穴腔的肉棍不再大开大合地凿弄,公狗腰恶劣的摇晃着,操纵肉棍转着圈黏膜宫口嫩肉,白榆身体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穴腔刚高潮不久,宫口本来就被操的发软发酸,被硬邦邦的龟头顶操着黏膜,尖锐到恐怖的快感瞬间席卷而来。
“哼呜呜!”
白榆抖着腿踢时野的腰胯,攀上时野肩膀的手不住捶打,扭头躲开他的缠吻,喘息着,哭泣着,“别磨了、别……哈啊、要去、要喷了呜呜——!!”
逼穴肉腔变得更黏黏糊糊,穴肉抽搐痉挛,十足十的极品榨精机器。
龟头挑着宫口蹭弄,想凿开这处淫洞,钻进更深处的小肉套子肆意奸淫蹂躏。
宿舍密码锁‘滴——’的声音在小情侣淫乱的交合中显得微不足道,直到门锁打开,时野才发现。
他迅速捞起椅子上的外套罩住白榆,扭头瞪向来人。
站在门口的夏长赢目瞪狗呆,瞬间从脸红到脖子,迅速关上门没敢进来。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操。
时野这狗东西疯了吧,怎么能在宿舍……
夏长赢试图用骂时野的脏话转移注意力,可刚才看到的场景像是烙在了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宿舍上床下桌,桌子旁边还有衣柜挡着。
其实他没看到什么。
只是一双攀在时野腰上的腿而已。
修长的小腿颤抖,泛着粉的足尖蜷缩,紧紧勾缠着时野的腰,连在一起的下体严丝合缝,他只看到了些许溅出来的水液……而已。
夏长赢缓缓蹲下身,双手捂住脸,身边是匆忙塞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的行李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脑子还乱糟糟的,时野开了门,脸色很差,勉强控制语气问他来干嘛。
夏长赢看着他右边脸上的鲜明巴掌印,心头一紧,尴尬扯唇:“我回来有点事,抱歉我刚忘记敲门了。”
时野没吭声,侧身让他进来。
浴室门关着,里面有水声传来,夏长赢站在宿舍中央挠头,太久没回来都忘了自己之前住哪个床位了,想问一下时野,扭头瞥见了他钻进浴室。
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啪’。
“都怪你,该死的发情公狗!”
声音不大,音色喑哑,但夏长赢听得出是谁。
骂得对!
怎么能在宿舍做这种事!
幸好是被他撞见,不是什么别的人,他嘴巴严实不会往外乱说。
两分钟后,只穿着宽松t恤的漂亮少年出来了,踩着楼梯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裹成蚕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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