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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毓心跳如鼓,不知哪来的勇气,反问褚昭陵:“是不是你故意的?”
“嗯?”
男人出其不意,双膝猛地一颠,她猝不及防,身子骤起又落,将粗硬的阳物套得更紧,饱和的胀满力令她控制不住呻吟,“啊……”
他哈哈大笑,双手一边一只扪弄奶子,明知故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不是早知道徐……啊……啊……”话没说完,就被迫哽在了喉咙里,褚昭陵故技重施,将婉转的呻吟声控制得有条不紊。
这是转移话题,更是默认。阮毓看不见褚昭陵的脸,只能听见背后男人的浓重鼻音,他使尽解数似乎是为了中断自己的思绪,可为什么呢?自己平庸至极,有什么什么值得他绞尽脑汁来图谋的呢?
褚昭陵又一次捕捉到她的分心,蓦地停住动作,抽离。阮毓意犹未尽,忽觉空洞,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放倒在地,他似乎不满于看不清她表情的状态,于是这次面对着面,提起她两只脚搭在肩上,卖力操弄的同时,还能居高临下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若是昨晚,阮毓还会觉得羞耻,可花样试得多了,她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廉耻心和意志力。在身体快感面前,原来世俗铸造的道德枷锁微不足道。
“唔……”由感而发的一声吟哦后,阮毓选择闭眼享受。反正她抗拒不了褚昭陵的挑逗,那不如随波逐流。只是眼皮合上的一瞬,余光无意间瞥见落在门边的画轴,她似乎懂了。
时间过得漫长,但阮毓的心不在煎熬,她终于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
不知过了多少,直到阮毓心神在高亢巅峰徘徊良久后,褚昭陵才缓缓退出,紧接着她感觉腿上忽热,精液已经一股脑射了上去。她眼皮微动,心底却没像往常一样腾起莫名的厌恶。
其实徐屹很小心,每次做都会戴套,事后也会谨慎地处理好一切。并不是对方有多在意她,而是宝贝自己的精子,怕有女人借孕上位,毕竟徐屹吃过一次亏。这内幕是杨茗费尽周折打听到的,当时对安甚至邀功般地给她建言献策,“我说你啊死脑筋,跟徐屹这种男人过招就不能太老实,抽空我给你找个不用的微针头,悄悄在套子上带多扎几针,反正肉眼看不出来,总不能他不开口娶你,就一直耗着吧!”
彼时的阮毓只是摇头,她不屑干这些。不仅是瞧不上这种手段,更在于她不稀罕怀徐屹的孩子,别人抢着上位是别人的事,对她而言,徐屹只是块一时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乃至于徐屹每次房事后慎之又慎清理避孕套的样子,她都觉得无比可笑,也就自然而然,心里觉得精液肮脏。
可此时此刻,她也不知怎么就让褚昭陵成为例外了。
他伏在她身上剧烈喘息,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毫无露水夫妻间的疏离。
默了片刻,褚昭陵起身,抱着阮毓去浴室。看着男人手举花洒全神贯注为自己冲洗的神色,阮毓再一次陷入迷惘,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优秀的情人,活儿好,心还细。
但再好也终究是情人,见不得光,就如晨曦的雾气,东升的旭日一照,就该散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阮毓裹了浴袍出来。上午十点的阳光,穿过厚重帘幕的缝隙直射房间,她有一丝心虚。
后知后觉看到手机上的消息提醒,是人事部门对她临时请假的审批。正暗自舒口气,褚昭陵不声不响地过来,边拿毛巾擦头发,边贴近她,声音带些沙哑,“跟这儿高兴什么呢?”
她一怔,身体有些不自主地僵硬起来。这男人永动机似的,一靠近她准没好事儿。准备躲开,不料慢了半拍,褚昭陵按住阮毓,半干不湿的头发故意去蹭她脖子,闹了半天才松开,见她无精打采的,嘴里问着是不是饿了,手指已经飞速拨号,“送点儿饭上来。”
总算干了件人事,阮毓腹诽着,走去收拾自己的衣物。褚昭陵也不避她,倏而又打出一个电话,听语气,通话的应该是其亲近的人。
“江宁,忙着呢?”玩笑几句,毫不客气地直切主题,“帮我办件事,你从北京那儿找条靠谱的关系给我捞个人……”
旋即阮竹涛三个字出口,阮毓搭衣服的手停在半空,回眸凝望,阳光照得褚昭陵面容深邃,深到怎么都看不透。
“嗯,其余的我回头跟你说,先这样。”他挂断电话,近前接过她臂弯里的衣物。
阮毓初觉小臂一松,紧接着手里也空了。是褚昭陵夺了她的卷轴画,面不改色地看过来,“我改主意了,你和画,我都要!”
ps:暂时忙完,后面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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