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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是自己合上的,咔哒一声,咬紧锁扣。

却不是自己打开的。

那千方百计透进来、即将触及床头的光被男人的身体阻截,再被吞噬掉。

床上隆起一小团,不仔细看会以为只是一堆胡乱揉在一起的被子。

长靴踏在木质地板上声响不小,熟睡的人却一动不动。他很忙,白天只能远远望她一眼。好像长高了点,头发剪得很短,将将遮住下巴,戴着细框眼镜,下了车就围着那些装仪器的箱子打转。

听岩罕说,她自己的东西拜托他帮拿到住的地方,但那些仪器她得亲自安顿好。

真爱操心。他脱了制服外套搁在叶轻堆衣服的沙发上,靠近她坐下,抬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她无意识蜷缩的手指。

勾起她一束微湿的发梢,没反应。他皱起眉,怎么睡得这么沉。

黯淡的月光里,他扫过叶轻搁在书桌上未熄屏的电脑和沉甸甸的笔记,转而继续看她,床头柜上摆了几盒药和喝剩下一半的水。

收回目光后,他嗤笑了声,意味不明,男人放下叶轻的手,翻过来摸她的手腕,随即掐住了熟睡人的颈,渐渐收紧,指腹触到她跳动的血管时,又松开手。

有时候他都在后悔,他是什么很贱的男的吗,底线一再被她试探后降低,等她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又不计前嫌,上赶着凑过来。

他又握上叶轻的颈,恶狠狠地吻上去,咬她的唇瓣,她的身体微弱颤了会,他以为她会醒过来,于是抬起眼盯住她的脸,期待着什么。

她只是皱皱鼻子,在他放开她时松了眉头,呼吸又变得绵长,男人眸色渐深,伸出舌尖舔自己亲过她嘴的唇。

草莓味儿。

他进来房间时可不止这种味道。

全部都拆开尝尝好了。

他咬了口叶轻的鼻尖,转而向下,咬她的唇珠、尖尖的下巴,而后很有耐心解她的扣子,但没解到最后就捧住女人的脖子亲吻啃咬,吸吮她喉管下的锁骨窝。

作践自己,是不是便宜了他呢?阿轻。

他以为自己该笑的,但笑出来应该比哭难听。又不是没在她面前哭过,装可怜要她醒了才有用。

他跨在她身上,眼里是女人白嫩的乳,淡粉的乳尖,跟从没被他玩过似地。

燥热。他扯开衣领,脱线的扣子落到了叶轻枕边。

男人俯身,含住娇嫩的乳珠,轻咬几回觉得不过瘾,便双手拢起叶轻的胸,像饥渴的旅人拘水那样吻着手里柔软的乳。

舌尖陷入,他舔她被拘出的乳沟,用牙尖磨嘴边软绵的乳肉,安静的房间里,他吃得啧啧作响,她未醒,敏感的身体却开始回应他。

“嗯”从喉咙里逃出一声闷哼,接续而来的是叶轻断断续续地哭腔,本就爱哭,做爱时更娇气,爽了哭,不爽更要哭,还投怀送抱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要他让让她,让她咬回来。

该直奔主题的,他没有那样做,他只是继续慢条斯理地攻城略地,男人留恋地吻了吻叶轻的乳缘,转而接着往下,白软的肚子、腰侧、小腹,以及藏在棉质内裤下的三角区。

手指从她内裤边缘陷进去,曲起指节触及正缓缓流着蜜液的穴口,他拨弄那脆弱的花瓣直到汁液泛滥。

那处柔软的穴抽搐起来,好似在亲吻他的指尖,他又不打算做到最后,讨好他也没用。

男人屈起叶轻的腿,分开来,隔一层布料舔着女人蜜液潺潺的地方。

他从第一次操叶轻时就深知自己会栽在她身上,像嗑药一样,白得要命、软得要命,他的性高潮只能来源于她。

他来之前是想过做到最后,要把她干成汁水横流的婊子那样才可以,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心软。她那么心狠,说不要他就不要了,拍拍屁股远走高飞,电话联系不上,十二年连封信都不知道给他写吗?

男人咬了口她软乎乎的阴阜,从她双腿间抬起头,直起身解自己的裤子,解开后一只手又掐住女人双膝腿弯,性器陷入叶轻合拢的腿根,挺动腰腹,用性交的动作摩擦那处柔软的肌肤。

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浅尝辄止是他没办法下折衷的甜头。

也许是碰到了敏感的软肉,她的呻吟声大了些,嘴里含糊叫着什么,男人压低身体,连同她的腿一起贴到她的腹上。

“在说什么?”他问她。

“褚沉”

“多聪明啊,阿轻。”褚沉低笑起来,若仔细听,似乎能分辨出微不可闻的哽咽。

已经没有欺负她的欲望了,褚沉从她身上起来,眼里凝视叶轻的脸,手熟练握住昂扬的性器上下撸动,隔靴搔痒似地始终触及不到她给过的快感。

又翻身压上叶轻,褚沉握住她的腿操着软缝腿交。

她一无所觉,很变态的玩法,腿都操红了。

但很刺激。

褚沉喘了声,咬着叶轻被他握手里的脚踝,射在她的肚皮上。

液体、吻痕交融在她身体上。

还有专属于滇西的橙花味道。

欢迎来到他的世界,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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