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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渊轻咳了一声,深邃的眼睛抬了抬,神色自然地说:“那接下来正式拍吧,不要耽搁进度了,夜戏大家都想快点拍完休息。”
说完这句话,任渊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语气太过冷淡,池喻安性子虽然不好,却也算是他后辈,脾气娇,大概又是第一次拍夜戏。
他平时不会这么对后辈的,要不是因为讨厌对方。
想到一半,任渊又皱起眉,可他现在也不算是特别讨厌,更何况这个情况是对方有原因才试拍的。
“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事实。”任渊下意识补充了一句,但对面的青年还是笑得眼带风情,脸色不变。
他想多了,看来对方根本不会因为一句话难过,也许在其他剧组,没少被人说这样的话。
任渊心里莫名有些闷。
喻安当然知道这是事实,他也不想拖累大家,但有人设在身,也不好说什么。
“嗯,我知道。”喻安淡淡应声,眼尾向上挑,打了个哈欠,“这戏的确够累人的,真是麻烦大家等我。”
然而他说这话时,也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倒像是在说,我就是这样,大家除了捧着我还能怎么样呢?
在场的工作人员也只能忍下一口气,还得尊敬地叫这尊花瓶一声老师,在“花瓶好像是很漂亮”和“这也太气人演技太烂了”中反复横跳。
更让他们无奈的是,闻谦脾气简直像是放大运河一样,对池喻安一点意见没有。
这会儿也只是冷淡地抬了下眼,让大家动起来重新布景。
喻安重新躺回到床上,懒洋洋地捏着手机看,全然一副在忙碌中事不关己的样子,等闻谦叫他时,才将手机递给助理,做好入戏姿势。
“第5场夜逃,2镜1次,开始——”
任渊站在监视器前,跟闻谦一起看着。
画面中,白也正躺在床上,内心为白天见到的苏青水而挣扎,他试图寻找的一个情愫的突破口。
而喻安的演技……
任渊看得出,其实还是拙劣的,完全是凭着本能来演,他想起自己在看这段时给白也写了一段备注,应当要演出少年的青涩和一瞬之间的冲动。
布景也是偏于夏夜安静的空间。
床上的白也自然演不出那种青涩,倒像是快睡着了,而就在闻谦要喊卡的时候,监视器前的两个男人却都顿住了。
白也闭上了眼,又缓缓睁开来,白净的脸仿佛是因为燥热的夏夜而潮红,他的手指在轻颤,表情却依然是快睡着一般。
摄影师将镜头拉近,白也微微睁开眼,那双猫儿样的眼睛泛着水光,少年的指尖停止了颤,他舔了下唇,舌尖勾着红润唇瓣的动作缓慢,像是品尝什么滋味。
任渊蹙起眉,没来由地觉得闷热。
白也下床走到了窗前推开窗,此刻的表情依然是迷茫的,像是神游和发愣,甚至还看了镜头,之后便是他从窗口跳下。
“卡,过了。”闻谦淡淡开口,从口袋里摸出烟,随即点上了一根,目光深深地看向站在草地中间的池喻安。
是因为夏天夜晚太热吗?
任渊的眉头没有放下来,他不想承认是因为刚刚青年的“演技”而干渴。
更何况那算不上演技,他看得出,池喻安就和上午一样,没有任何技巧,神游和发呆都是真的,对方就只会这么一个表情。
而那短暂的,令人感到潮热粘稠的情与欲的几秒钟,也只是出于本色演出。池喻安在没有一个□□镜头的情况下,极其自然地让人口干舌燥。
但却并没有偏离这个角色,白也仿佛也该是这样的。
少年心思萌动,在深夜无人时只能找到最简单的纾解方法,却又无法彻底找到情愫出口,忍无可忍地跳下楼去,去找这一切的源头。
喻安站在原地,转过身对着监视器前的任渊一笑,他听到了系统给他转播了任渊心里的想法。
他只想笑,因为任影帝真的想多了。
喻安:【任老师好可爱】
系统:【用可爱形容一个男人是很危险的,小坏蛋】
反正任渊又听不到。
喻安笑眯眯地想,他看向片场的其他人,也都因为这条过了而松了口气,忙着收拾起器材了,只留下要补录环境音的工作人员。
喻安正想要走过去找任渊,助理小张却从旁边窜出来,指了指不远处正走来的男人:“司总来了,好像找您的。”
小张也是许红派过来的,来的时候就听见对方些许紧张地谈这个司总,他也隐约知道一点,司总就是池哥背后的金主。
他还以为那些都是业内乱传,是没想到池哥真的有。
喻安神态没变化,很自然地从小张手里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起手,只给了司麒一个眼神:“司先生,怎么今天会来?”
小张一时间倒吸一口气,他们池哥还真是对谁都一个样子,原来金主也不例外。
他赶紧溜走了。
喻安不是胆子大,他是因为原剧情给的司麒背景太少,原主被雪藏后,只描写了句被司麒彻底拥有。
他没参考,只好继续用这个性格。
但他更奇怪的是,本该对池喻安不管不理,除了资源和保他赚钱外,不该有动作的司麒,怎么会突然跑到片场来。
司麒戴着副金丝眼镜,喻安闻到他身上的冷杉味道,也许是受上个世界影响,他总觉得戴眼镜的要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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