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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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韶并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人,他的行为太反常,让她忍不住向着最不可能的方向胡思乱想。简韶的脸颊微微赧红。
臆想别人是不是喜欢她这种事情,着实让人感到羞耻。所以在他又一次带着她转移之时,她感到十分别扭,有意回避他。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在头上响起:“你生病了。”
“没有吧。”简韶纳闷。
一只手贴上她的额头,“温度很高。”
简韶尴尬地别过头,被他掰回来。隔着黑布,简韶感到他的鼻息扫在她的脸上,泛起滚烫的痒意。
她忍不住直接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空气有片刻的安静。
挠在她脸上的气息依然是轻轻柔柔的,简韶觉得这样的话或许也会让他感到尴尬。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他只是闷闷地问:“像你喜欢隋恕那样吗?”
这下轮到简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似乎又生气了,大声说:“那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他总是会在奇怪的点上独自生闷气,又偷偷消气,所以简韶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只不过他往前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强调:“我最不喜欢你了!”
晚上睡觉时,他也没忘记扒拉她一把,提醒道:“我真的不喜欢你。”
简韶迷迷糊糊地应一声:“嗯……”
他有些焦虑,坐在她身边嘀咕:“真的,真的……”
而简韶翻过身,已经睡熟了。
碾盘似的月亮,在蒙古吹来的黄风里显出难得的润朗,冷冷的清水调里泛着鱼鳞白,映得整片城市像低温的深水区。
简韶睡了很久,随后在这种凛寒的浸润里猛地醒来,恍惚以为自己沉入了深海。
沉睡的城市,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深夜惊醒,她在这一刻感到稍纵即逝的孤独,很像再次被关进审讯室。
被审讯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了,简韶知道,这是身体的应激保护,会主动让她“遗忘”那些痛苦的细节。
算起来,她被动逃离那个地方已经有几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并不期待回去。
简韶安静地躺在黑暗里,反刍着头二十几年的记忆。在遇到隋恕之前,她就是这样独自躺在狭窄而冰冷的小床上的,那个时候她想象了一个更泡沫化、美好的自己,像隋恕一样,是非常厉害而有希望的人。不过现在她回过头来看,她觉得隋恕活的十分僵硬、辛苦。
她不得不承认,人生种种不过是她心中的泡影。而她和隋恕,确实不是一路人。
这时,简韶感到小腹似乎有东西在拱她。
她摸过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拱过来,贴在她的肚子上,像一只小狗崽。
少年呼吸均匀,睡的很沉。
简韶的心跳有些快。
她放轻了动作,在月色下慢慢地抚过去。他的皮肤泛着阴凉,无论是面部还是裸露在外的手臂,都像鲸类的表皮,长期维持同样的低温。她将食指悄悄放到他鼻子底下探了探,其实前几天简韶便发觉,他睡觉之时鼻息会格外弱,好像并不用肺部呼吸一般。
简韶故意想,他可能是某种人面兽身的怪物,会用皮肤摄取氧气。想到这里,简韶禁不住笑了一会。
折腾了半天,他也没有转醒,简韶的胆子大了起来。她想,或许她可以趁着他睡觉自己离开。不过离开前,她还是想看看他到底是谁。
简韶屏住呼吸,悄悄伸向了后脑勺的绳结——
“唔!”
一只手抓住了她。
他精准地在黑暗中钳住了她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和她贴在了一处。
这种姿势很像他整个人环绕着她,简韶以为他会兴师问罪,只不过和她贴在一处后,他的气势便慢慢地弱下来了。
他将头搁在她的脖子上,简韶听到他的鼻息重了些,意味不明地呼吸了两声。
“我只是想看看你。”简韶说。
他没有说话,但是她听到琐碎的啃咬声。
他在磨牙般地啮噬她的衣领。
月亮打在他的脊背上,也映在简韶的侧脸。黑暗中,他能清晰地通过热感感受到她的存在以及她的动作。他知道她一定又要逃跑了,但是她并不会带上他,就像她说好了会等他,然后过来接他,但是依然消失不见一样。
可是他还是好想她,他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脖子,好软……
他没忍住,向前倾身压了上去,只不过出乎他的意料的是,现在的他似乎有点太大了。简韶不但没有接住他,反而被他压倒了。
砰——
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他的腿卡进了简韶的腿间,好像被她抵了一下,但是没有成功。她浑身上下都很软,像压进一团棉花糖里,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很快他知道真正让他喘不上气来的是什么了,他发现自己的鼻尖正抵在她的乳沟里。
简韶感到有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衣服,将她的乳尖夹在两根手指里,轻轻地捏了一下。
“!”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听到沉重的嘭声在不远处想起,他好像倒了出去,又似乎狠狠地撞上了什么东西。
“我!我……”他捂住手,又立马捂住眼睛,最后捂住了鼻子。
真奇怪,明明之前也和她做过,也吻过她的胸乳,那个时候只是想回到她的身体里,完全没有禁忌、奇怪的感觉。就像动物会舔舐对方的排泄口促进排尿一般,他也不觉得自己正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以人类的身体触碰到她的身体,一切就会变得非常、非常奇怪……
比如他的脸会像被火烤过一般发烫,他确信自己没有生病,但是大脑比生病了还要嗡嗡直叫。
比如没有敌对物种的攻击,他的鼻子便莫名其妙地流血了。在野外流血会吸引捕食者的攻击,即便是他这样强大的生物,也会有虎视眈眈的坏家伙试图趁他虚弱分一杯羹。可是如今他的鼻子却如何也止不住血,他十分担忧。
再比如他的下体也变得出奇难受,与发热、流血不同,这种难受更难熬、更剧烈,甚至驱使着他想做更多的事情,比如让她摸一摸他……
他想他一定要死掉了,所以干脆躺下来,虚弱地呻吟:“呜呜,我生病了。”
简韶本来还在震惊他出格的举动,毕竟如若他真的想对她做些什么,第一个晚上就可以做了。
听到他的求救,她回过神,摸索着爬过去:“你怎么了?”
他小声哼唧:“我难受……”
简韶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
“再摸摸我……”他小声请求。
简韶伸手,却被他打断:“是下面。”
“你肚子也疼?”简韶担心。
“嗯……嗯,”他虚弱地唧哝,“好疼。”
简韶轻轻揉了揉他的肚子。
“好舒服……”他眯起眼,翻身朝向她,似乎想贴的她更近些。他将脸紧挨着她的手臂:“下面更疼,难受……”
“下面?”简韶的手慢慢地向下探,那里是他的腰部。
她的指腹感受到他劲瘦的腰部绷得很紧,他低低喘息了一声,在她要抽手的时刻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哭着说:“是这里!”
简韶被迫握住了他的阴茎。
电流顺着脊椎窜向了脑髓,他像被捏住了命脉一般,重重地倒吸一口冷气。
他从来没有被别人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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