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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地抗议:“我不能看看吗?”
“……”
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谢怀月还是向妹妹妥协了。
谢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性器,哥哥的阴茎远比那本色情杂志上的彩图要漂亮,看起来也更长更粗,它的顶部充血紧绷着,看上去光滑又圆润,此刻因为完全勃起而微微上翘着,伞缘下的系带也被这股力量扯紧了。
接下来要怎么做她也不太清楚,于是她全凭本能地伸出手握住了它。哥哥的性器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地发烫,她玩够了,又伸出指尖在他龟头上戳了戳。
谢怀月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嘶哑:“小萦……”
她还以为是自己把哥哥戳疼了,于是赶紧用手心在柱身上轻轻拍了拍:“我把哥哥弄疼了吗?对不起。”
“不是,”哥哥看起来有些尴尬,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不那么露骨的措辞。“你这样,我会很想……”
“想什么?”
谢怀月最后还是在她的眼神下落败,坦白道:“……我会很想操你,小萦。”
被哥哥操应该算是“先这样再那样”的一部分,但是那天最后,他拒绝了她的要求,只同意了让她压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缓慢地磨蹭,像是在骑着玩。
她刚高潮过一次,小穴远比平时更敏感,阴蒂也还肿胀着,像是一座温柔起伏的小小矮丘。但谢萦很快就找到了取悦自己的方法,刚清洗过的腿心又一次变得湿滑不堪。
从始至终,哥哥几乎一动不动,任由她骑在自己身上毫无规律地乱动,又把乳肉压在他胸膛上磨蹭,只是很偶尔地才会发出混杂在低喘里的一声呻吟。
谢萦抱着他的脖子,央求他动一动,于是谢怀月挺了挺腰,阴茎顺着湿滑的腿心一送,没什么阻碍地把穴肉挤开了一些,龟头几乎顶进去了半截。
被侵入的饱胀感让女孩瞬间发出一声轻呼,谢怀月扶着妹妹,就用这样的姿势又小幅度快速抽插了几下。
热意惊人的阴茎在腿间磨蹭,像一条钻来钻去的岩蟒。谢萦发出一连串笑声,过了半晌,她又把脸贴在了哥哥颈侧。
“哥哥像,……”玩得餍足的女孩在他脸上亲了亲,“旋转木马……不过比那个更好玩。”
……五年后,这对兄妹对于要怎么“先这样再那样”都已经很熟悉了。
小穴被撞得软烂一片,谢萦跪趴在床上,有点失神地咬着手指呜咽,“哥哥……呜嗯……”
他们平时不太会用后入的姿势,因为谢萦喜欢把腿缠在哥哥腰间,但这个姿势进得深,偶尔用来追求刺激也不错。
阴茎深深插在少女高高翘起的小屁股里,谢怀月被她绞得发疼,克制不住地用力撞了几下,才俯身下来在她蝴蝶骨上吻了吻,“要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宝宝?”
紧窄的软肉被撑得满满当当,谢萦被操得有点迷迷糊糊,她埋头趴在枕头里,半晌才答非所问:“我觉得……像打羽毛球。”
“羽毛球?”这个奇怪的比喻显然让谢怀月有点诧异。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
和哥哥做爱,就和打羽毛球差不多。
好像在拍子挥出去的瞬间,你就已经意识到,那颗高速飞行的球会以什么角度和力度回到你的身边,所以你提前跑到那里,举起球拍。
然后,如预想之中地一样,那颗球恰到好处地、有力地击中了球拍正中,很结实又很通透的一声“砰”,带得手臂微微发颤。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谢萦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她双腿发着抖,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脚趾蜷缩着,把他越咬越紧。哥哥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明显高了许多,直到将精液全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做完之后,兄妹二人靠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谢萦两腿之间已经被很细致地清洗过,但毕竟哥哥射了不少进去,两片花瓣还在可怜兮兮地翕张着,时不时吐出几缕白浊。
少女一边曲着一条腿往哥哥身上搭,一边说着霄拜托她的事情。
放在平时,考虑安全的话,把鬼车塞在包里带着也就够了,谢萦以前自己出门的时候都是这样。但是毕竟不久之前她才在古镇出过事,谢怀月问道:“哥哥陪你去?”
谢萦一口否认:“不要。”
“哥哥没事的。”
谢萦没说话,只是把手按在了他衬衫下的肋骨上。
这具躯体漂亮得犹如雕塑家的杰作,只是光洁无瑕的皮肤上有一道伤痕,破坏了整体的完美。
从脖颈下方,穿过肋骨,一直到左腹部……留下这道伤的时候,几乎把他整个人从中劈成了两半。
时隔多年,已经只剩很浅的一道痕迹,可是用手指仔细去摸的时候却还能分出与旁边的皮肤不同。
哥哥从来没有提起过是谁把他伤成这样,只说这是发生在她出生以前的事情。
少女温柔地摩挲着那道伤痕,轻声道:“什么妖魔鬼怪我自己对付不了呀?”
谢怀月叹了口气,轻轻拥住妹妹:“是,可是如果不怀好意的是人呢?”
在“某些方面”再怎么天赋异禀,妹妹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两个人鬼车对付得了,可是如果像这次一样,对上的是势力雄厚、有人有枪的方国明呢?
谢怀月想了想,半晌才忽然问道:“你觉得兰朔怎么样?”
少女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他?”
那不是一个纯纯的麻瓜嘛!
男人却笑了笑,柔声道:“我感觉他做事还挺稳妥的,不是吗?”
“一个稳妥的人会在山路上飙出一百八十迈吗?”
知道她是故意挑刺,谢怀月只是摸了摸妹妹的头,没有多说。解决某些事可以靠单纯的暴力,但人类社会里运行着另一套坚不可摧的规则,丰厚的财力、手眼通天的社交关系和张弛有度的手段……这是应对人的时候所需要的东西。
谢萦知道哥哥想说什么,只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啦,我找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
和兰朔约在学校里的一间咖啡厅,谢萦到得早了点,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开始写她的统计学作业。
她正在奋笔疾书地算着题目,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在她草稿纸上某个方程的位置点了点。
谢萦抬头,只见兰朔正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作业说:“这步算错了。”
估计是因为在学校里,他不像平时一样西装革履,只穿了衬衫长裤,不过毕竟身材气质抓眼,看着倒还是挺养眼的。
少女哼了一声,用笔把他的手指挑开:“你说算错就算错?”
她话里话外“你懂什么”的意思已经溢于言表,兰朔话锋一转,从善如流地换了商量式的语气:“……我只是说有可能。”
谢萦狐疑地瞧他一眼,回头翻了翻参考答案,发现他指的那一步确实有点问题。少女合起笔,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多才多艺啊。”
兰朔谦逊点头:“过奖了,我本科学的是金融数学。”
他在桌子对面坐下,笑眯眯地递了个纸盒过来。
谢萦打开看了看,发现那是一套国际象棋,黑白琉璃烧的棋子,棋盘则是水晶的,精致得像是艺术品。
“这是什么?”
兰朔笑吟吟地:“你的旧手机不是丢了吗,本来应该给你送个新手机过去,但你哥哥说他已经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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