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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景平时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比起之前刚重逢时的“没事的话,请回吧!”已经好说话多了,但你还是比较喜欢找华佗帮忙。
而这次广陵疫病的蔓延出奇的快,华佗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只好求救翳部支援。
让你惊讶的是张仲景居然亲自过来了,毕竟这次的疫病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不过广陵人手忙不过来罢了。
可能是你一直看张仲景,他察觉到了你的目光:“这次的疫病,并不具有这么强的传染性。”所以果然有人在暗地里做手脚,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传播疫病又选择并不难医的,还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落。
“我再去看看。”张仲景说完就走向村子里查看情况,你也去临时驻扎点处理今日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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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翳部首座遭到伏击!”雀部来报,所以在广陵设局是针对张仲景?!蜂部的人也收到情报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还是先去看看张仲景怎么样了吧。
走进房间里医师刚诊断完,不知道为什么欲言又止的。走过屏风就看见了,被绑起来的张仲景……什么个情况!?你把医师抓了回来,就算是张仲景平时再严厉也不能这样子对伤员啊!
“楼主,这是首座自己的要求。”医师回答道,而右边的雀使补充:“伏击的人已经在审问了,他们的身手一般,张首座并没有受伤。只不过可能中了奇毒……现在浑身发痒难耐。”奇毒…就只是痒吗?你还是自己看一下情况吧。
于是你靠近张仲景,只见他面色潮红,气息微喘。这奇毒正不正经啊,现在这看上去就是美人含春啊,不过下身并没有什么反应。你又把张仲景衣服下摆盖回去,抬眼就看见了张仲景正瞪着你。好吧,有点太肆意了点。
正打算开口问他怎么样,张仲景就开口:“帮我…分散注…注意力。”你没有懂,怎么个分散注意力啊?张仲景只能继续断断续续:“随便做…点什么,让我…别只想着…好痒,浑身都…痒…”他说得艰难,一句话喘了半天才说完。
“什么的可以吗?分散注意力就好?”你笑得狡黠,张仲景犹豫了一会不说话,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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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超过了,张仲景想喊停,但嘴张开了又说不出来。他的手和脚被绑在了床边,但其他的绳子都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你坐在他身上腰腹上。腰带被解开露出胸膛,一双手在赤裸的身前徘徊。
另一种痒……想让你多抚摸他的肌肤,又闭上眼睛不忍看……更清晰了,在抚摸乳头和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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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张仲景的上衣上下其手,你早就想这么干了。看着他压抑着的喘息,心下生恶,手伸向了张仲景的亵裤。他猛地颤一下,睁开眼睛,“别……嗯!”在亵裤被拽下时,你碰到了他的阳具。不知道是他天生敏感还是这个奇毒真的不正经,只是这样碰了一下,他的阳具就已经半勃了。不过看上去倒是对分散注意力很有帮助,现在张仲景不怎么挣扎而只是颤栗。
你把握住他的阳具打量,笔直白净的茎身泛着淡淡的粉,随着你的抚摸而微微跳动着。顶端的龟头肿胀着流着清液,你的手从上而下将清液抹于茎身,张仲景又猛颤了几下。
可真敏感啊,你盯着他的粉色的龟头,用大拇指揉搓了几下顶端,同时用另一只手上下摩挲茎身。张仲景被你的动作激得上身支起微离开床面,大腿也猛的顶着你的下身,并慎怒地瞪了你一眼……更兴奋了你,这一眼平时可能还好,现在是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张仲景的阳具硬得坚硬,你一手将他上身摁住,抚摸他的胸膛;另一手继续在他的下身作怪,搓圆揉扁,而下身不住蹭着他的大腿摩擦。安抚了他的身子,你自己却感觉不满了,于是你放开了他的下体,褪去自己的衣物。
你拨开所有阻拦在你们之间的衣物,让它们铺在张仲景身下,两具肉体赤诚相对。你微凉的肌肤贴在张仲景身上让他感到舒适,还有羞怯,但坚挺的阳具展示他的真实感受。所以这个奇毒真的不正经吧?!
你坐在他腰腹,在他的腹肌上摩挲着下体,右手伸向背后抚摸着他的阳具,左手撑在他的腰腹,左右揉捏。看着张仲景有些溃散的眼神,你有些得意,而他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痒了。
玩了一会你感觉有些腻了,转身将下体面对着张仲景的脸逗他玩。你想着,张仲景有洁癖,反应一定很好玩。
张仲景如你所想,近距离看到你的花穴后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脸变得爆红。你笑了起来,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湿润——张仲景居然思考了一下就凑过脸来舔你的阴蒂,柔柔地吮吸着,一阵酥麻从下体直冲大脑。你下意识收紧手掌,捏住了张仲景的肉棒,接着感觉被猛吸了一口,脸上溅到了黏稠的液体——张仲景在双重刺激下,射了。
张仲景一阵恍惚,从未感受过的快感盖过了所有感觉,但这一切过后只觉得更加的难耐、痒,两种感觉撕扯着张仲景的感官。他的下身向上空顶了几下,你将脸上的精液抹到他的腹部,将下身覆于张仲景的肉棒上前后摩擦,穴口几次经过龟头时都差点儿被张仲景闯入。
在一次急顶撞到阴蒂后,你趴到张仲景身上,乳尖在他的胸口摩擦,柔软的唇瓣吮吸着脖颈,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渍,反着诱人的光影。“张首座,不要这么急,你不觉得现在分散注意力很成功吗?”叫他之前整天本座来本座去的,就是要磨他,反正又不是中的春药。
手指从张仲景的脸颊,抚摸到脖颈处,在锁骨徘徊,最后缓缓向下。张仲景的眼中泛起水光,眼神也变得委屈起来,“你…不用勉强…我可…可以忍…”说罢便努力地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
怎么会这么可怜又可爱啊,这个时候还这么想呢。分散注意力的方法什么没有,你也不会勉强自己的人,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接下来,就该“水到渠成”了,这种时候他要忍你可不忍。
一手捏住张仲景的下颚,解救被他紧咬的嘴唇;另一手摸向张仲景湿淋淋的阳具,缓缓纳入钝圆的顶端。张仲景毫无防备的差点缴械,挣扎着四肢试图摆脱束缚,你正吃下大半根阳具,被这一系列动作乱顶一通,直接跌坐在张仲景胯上。
脑中一片空白,你就这样去了。潮吹的爱液打在肿胀的龟头上,温热的液体与甬道包裹着张仲景的下体。他凭着本能顶胯抽插着,毫无章法但正处于不应期的你毫无招架之力,好一阵颤栗。
太狼狈了,被这样轻易的玩到了高潮,下次不自己玩阴蒂那么久了。一定要拿要主导权,让小处男好看。你缓过劲来,跪立起来,张仲景的阳具直接划出大半。
“这就是你学过房中术的成果吗?不要完全被生理本能支配了,张首座。”双手摁住张仲景的腰腹,跪立着起伏,半截肉棒被冷落,张仲景的意识又复清明。
“不要再玩了。”胯间的快感压过毒性带来的痒意,张仲景已能完整说话。耳边是张仲景的低喘,你吃下了全部的肉棒,但仍然根据自己的节奏上下享受着。
张仲景不再说话,专注于上下顶弄,你舒爽的闭上眼睛,揉搓着自己的乳尖。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你被张仲景反扑在床尾,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全把绳子挣脱开了。他这一下进得很深,眩晕中你直觉不妙。
“我来展示,房中术所学的结果。”他呼吸间的热气打在你的左耳后,激得你左肩向上一收,右颈感受到一阵濡湿,温润的唇在细细摩挲,温柔至极。
但你身下简直是经受着狂风暴雨,直打得花儿焉。张仲景快速挺动着,每退一截都再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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