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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战栗到酸软不已,视觉被剥夺使你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
你能听见身后剧烈跳动的胸腔,你能感受到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形状,你能感受到掩在眼前的手掌纹路……
这绝对不是张辽,完全不是一个人。这个认知彻底让你清醒过来,后背发凉、心跳加速,想要挣脱开这未知来客。无力的四肢、绵软的推拒,似在欲拒还迎的邀请,给这场离奇的性事增添了几分情趣。
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将糜烂的穴肉反复研磨,笔直坚挺的性器时不时给予深藏的凸起重击。又有时顶过周遭的穴肉却将肿胀的凸起视若无物,引得你瘙痒难耐,不住收缩甬道。
这种时候,那宽厚的大掌就会落在你的臀瓣上。来人相当恶劣,他好似小心翼翼不让你发现端倪,却又并不加以克制地享受着欢愉。
血液奔流着,你心跳加速,耳旁是两人的喘息,水液的流动,海潮的呼啸……魂魄仿佛升空俯视着这场性事,先前的酸软无力褪去,身体又轻又虚如在水中漂浮。
你时而快乐的想放声呻吟,唱出这浪荡的欢愉,完全陌生的人带来了荒谬的背德感,你却渐渐攀上高峰。
夹紧在体内怂动的巨物,你痉挛着到达了顶峰,将温热的水液喷在圆钝的冠头上。刹那间,后背覆上了充满侵略性的躯体,赤裸相拥着共赴巅峰。
是吕布,你想着。高潮后的不应期,神智回归,这个答案瞬间出现在你脑海里。除了他没人敢擅闯张辽的营帐,做出这些事情。
可是,他打的什么主意……总不能是哪根筋搭错了吧?
身后的人只将性器深埋射出后又顶了好几下,便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半压在你身上。
射精过后的肉棒也未显疲态,仍精神的杵在你体内。你趁他发愣扭过身去踹他,却因四肢酸软无力而像是主动抬开腿讨艹。
侧过身来也终于看清了来人,果真是吕奉先。
“大胆狂徒,敢在张辽将军的营帐里撒野!”你试探着吕布是否认出你,冲他娇声叱喝道。虽然你觉得这也不是一般女子的反应,但本身你也没打算装什么贞洁烈妇。
吕布将你的一条腿举过头顶,这个姿势让你的腿不住的想要放下,好像你骂完他又用腿夹他。
吕布发出一声轻笑,不知是戏谑还是嘲讽,但这都不重要:“还要装吗?广陵王。”吕布早就见过你很多次了,远比你想的早和多。
“袁氏长公子可以,张文远可以,我有什么不可以。”明明是疑问却被他以陈述的语气说出,吕布看着你想着当时在袁氏马车上看见的样子——娇弱的伏在袁基腿间……
想象着许多没见过的画面,吕布喉头微动,胯下开始动作,将你的质问顶了回去。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毫无技术可言,却又能时不时让你尖叫的?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时而舒爽时而空虚,两种极端的体验将你逼得快要失智。
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气愤的缩紧甬道使坏,吸收着腰腹去压迫他的肉棒,吮得他寸步难行。你望着身上的男人,眼神充满了挑衅与得意,看他因为你的举动方寸大乱。
“中郎将这水平,在我看来就不可以。或者说是,太糟糕了。”你回击他之前的话,挺起腰臀迎合他的动作,将那冠头送到你哪些被冷落许久的敏感点上。
空虚被填充,肢体如受到抚慰,舒爽得开始颤抖。
你抬起另一只腿勾住吕布结实的腰腹,享受着此刻的满足。睨了他一眼,充满了嫌弃的意味。
吕布舔了舔后槽牙,开始尝试着改变动作,顶得乱七八糟。肉体交缠着,水液被堵在穴里,随着吕布的抽插四溅。
你放下迎合的腰肢,将勾着他腰的脚、踏在他的臂膀上。正欲将其踹下床榻时,吕布终于找到了你的花心、恰到好处地在你的敏感点上研磨。
脚踝被牢牢握在掌中,逃不开、挣不掉,他俯身在你的小腿肚上索吻着。
“糟糕么……呵。”他呢喃着,“水却不少……”另一只手在你身下抹了一把,又抹到了你腿内侧。
你若是能挣开,早就踹在他身上了。
他随意拨弄着你红肿的阴核,阴蒂被轻轻剥出又揪起,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柔软细腻的嫩肉,愉悦地看着你。
你仿佛骑在一匹烈马之上,企图将其驯服、却无法控制住缰绳。猛烈的攻势将你顶得魂飞天外,吕布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你改口…
恍惚着感受到一片空白,只希望这性事赶紧结束。穴腔被顶得发颤、引得腰腹和双腿也不住颤抖,你蜷起身子攀在吕布怀里尝试着舒缓热意,却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击碎。
帐中充斥着靡靡之音,尽管你已经尽力压抑,可吕布却故意与你唱着反调。
帐外传来了谈话的声音,似是看守的亲兵与回来的张辽,亲兵似乎欲言又止……
是张辽回来了。
很显然的结论,如果这发生在更早之前,你或许会感到高兴。但是现在,床榻一塌糊涂,帐中是性事的痕迹——而现在营帐的主人回来了。
别说挣开吕布,你的一只脚踝仍被他牢牢锁住,而他的性器仍深埋在你的穴中。
文远叔叔会气疯的,你想。这该死的吕奉先懂不懂看形势啊?还按着你打桩!他的头埋在你胸前吮吸着,尖利的虎牙在你的乳头上打转,手上的老茧仍在你的花蕊中摩擦。
装可怜点吧,这样文远叔叔就会先好好收拾吕布。虽然你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已经被肏得够可怜了——胸膛起伏、身躯因快感而颤抖,空气被掠夺、上气不接下气,半张着嘴无助地喘息着。
“吕奉先你……”张辽在亲兵的语焉不详下早有预感,但绕过屏风后仍被亲眼所见的画面冲击到了。想要大骂却又要顾忌着外面,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
身后传来劲风,吕布抱着你开始闪躲。“你是色鬼吗?还不停下。”你是很赞同张辽这句话的,两人一守一攻,吕布抱着你难免被打中却不放手。
顾及你在吕布“手上”,张辽停下的进攻。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把你从吕布这个色鬼怀中救下。吕布却将你在怀中转了个方向,握着你大腿内侧,向张辽敞开双腿。
“别那么激动,文远。你看她多快乐啊!”说话间,背后胸腔震动体现着主人的愉悦。箍在你大腿内侧的一只手向下移动,向第三人展示着你湿漉漉的阴户。
指间扯出暧昧的银丝,拨出挺立的花蕊,肉棒抽插间滴落的淫水是欢愉的证明。张辽黑着脸靠近,将你从吕布怀中抱出。
拉扯间性器猛的擦过所有敏感点,快感由顶峰溢出。你在张辽怀里喷了他一身,将他的皮质外衣涂得发亮。
“是你文远叔叔的错,没有先将你喂饱。”张辽的手在你背上轻拍安抚着你,睨了吕布一眼。两指在你的穴中打转,引出几涌白浊。
躲开吕布的靠近转过身将其挡住,将你安放在床榻之上拥吻。张辽不紧不慢地褪去衣物,你的脚却被张辽后侧方的吕布抬起,脚掌在胯间与胯下之物相贴。
张辽像雄兽一样用身体守着你,吕布除了一只脚没能靠近你的身体。穴口被粗硕炙热的阳具顶开,畅快地收缩着将其含入,张辽在你身上温柔但有力地挺动着,不同于吕布的四处乱撞。
真该死,你怎么将两者对比起来,都怪吕布现在还在顶撞你的脚心。奇怪的湿滑黏腻感从脚心传来,性器顶得你有些发痒。
好淫靡的感觉——与两个男人的肉具亲密相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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