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上):“若留下,就领了家法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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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姓梅,名唤沁雪,吴老爷将双绮交与梅氏,梅氏认了双绮作女儿,打心眼儿里喜欢这孩子,那时起,双绮便管大老爷叫“爹爹”,唤梅氏作“娘”,“双绮”的名儿也是那时得的。
……
松木杖子刷着油亮的黑漆,足有半寸厚,四尺长,真正的刑具向石板上一敲,惧意密密麻麻地遍布了双绮一身,她下意识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只觉绳子愈发紧了。大太太一言不发,院里也没谁吱声,眼前的景象再正常不过,处置一个最贱等的丫头罢了,这样不起眼的丫头子,主家一时不高兴了,打死也是有的。
一记重杖狠狠砸了下来,双绮屁股上霎时白了一道,这是打下来的皮,不多会,肉便肿了红了,嘟起的印子足有一掌宽,双绮猛一翻腰,屁股高高弹起来,哇地哭出声来,板子未落的间隙,她食指死死地抵进凳腿,嘴唇抿得发白,却还是没能吞下抽噎声,又是一记叠上来,双绮使出吃奶的劲儿扭躲着,终是没逃出一声凄厉的惨呼,绳勒处的红印也愈嵌愈深。板杖着肉的几声闷响后,疼得双绮两眼发黑,五官被挤迫拧曲,眼前台阶梁柱也歪斜扭曲起来,一时间仿佛天旋地转。她哭得喘不上气,声愈发嘶哑了,嬷嬷挥杖的手却还没有停,深红泛紫的臀肉颤颤地缩紧了,被深深杖下一个肉坑,回弹时便一圈圈高高地肿胀起来。二十板打完,两瓣屁股肿得不成样子,紫里透乌,紫淤洇过大腿根儿,只未见血,沁了一身汗,呜咽哆嗦个不止,待松了绑,勒痕也紫透了,气儿还未喘匀,就被嬷嬷捽着后领扯回地上,背朝天仆地撅着。
许是没想到双绮这般不经打,大太太蹙了蹙蛾,淡声:“什么滋味?”
双绮迟疑了几息,嬷嬷立时揪起头发啪啪抽了两记嘴巴,凶狠道:“太太问你话,再敢不吭声,就照烂了打!”
双绮顾不得两腮疼痛,恭着身嗫嚅着答道:“回大娘,疼……疼!”
“长记性了?”
双绮不敢不答:“回大娘,长、长!”
不及反应,又被嬷嬷揪捽起来劈脸摔了四个巴掌,两腮也狠狠紫胀起来,便听见嬷嬷训斥:“话回全喽!”
“长记性!回大娘,长记性了!”
“行,李嬷嬷,这丫头交给你了,给她派个差事,别教她闲着。”
双绮的第一份差事是洗台阶,后宅里几十个台阶每日洗一回,都归她,自个儿上井边打水,跪在地上拿刷子擦洗,洗得慢了要打她,洗不干净更要打她。她不被允许穿裙子,嬷嬷打她是直接剥了裤子拿竹条抽,没有凳伏,她就撅光屁股趴台阶上被抽得嗷嗷叫唤,屁股肿还没消,又被竹条抽得颤滚滚,紫檩子一道道的,有时嬷嬷促狭心起,就命她扒开两瓣肿肉,抽在缝里,嬷嬷说那里肉嫩,抽得最长记性,屁股上的伤,新的叠旧的,从没好全过。
双绮从前也不是没挨过打。
小时的记忆已经依稀了,双绮记事,大抵是从跟着吴大老爷开始的。梅氏性子泼辣,连老爷都敢骂,只对双绮温柔慈爱。爹爹素日里却很和气,即便是打罚下人时,也从不大声呵斥,发落得再狠,也是平声静气的。他平日惯着梅氏,有时也打,他打女人,从来只打女人的屁股,梅氏身子弱,平日里宝贝得什么似的,打起来却并不含糊,什么错儿不说,上来先打一顿。大老爷脸一拉,拣根柳条,梅氏这会却乖了,就自个儿撩裙褪裤子去榻上撅着,他向来不说数儿,只凭心意,有时是轻轻的,抚玩戏弄一回,也就作罢,有时是卯足了劲儿抽,眼见得白屁股上鼓起一道道血檩子,任那女子疼得冷汗淋漓,凄唤哀嚎,只要是没喊出他想听的,便不歇手。他打梅氏从不避人,在他看来,戏子本就没有什么脸面,女戏子就更不需要什么脸面,他肯亲执鞭楚,已然是天大的抬举。
大老爷无论打得多狠,打完了,总会小心翼翼地将梅氏扶起来,若尚能坐,便光着屁股坐在腿上,若不能坐,便屈着身子伏在膝头,这时才掩上门,给她揉臀,问她疼不疼,错在哪儿,可记得教训,这时总会和声细语地同她讲些道理,一壁说着,手轻轻摸寻至下边,或揉或挼,捣弄几回,总要人红着脸说下回如何如何。每每挨了顿打,梅氏总能安分半日。
大老爷打女人,但并不打孩子,自从赎了梅氏,日子安定下来,心情好时,他还乐意俯下身子,给双绮当牛骑着玩儿,梅氏则更是疼爱双绮,许是想起多年前夭绝于腹中的胎儿,有时双绮游嬉玩耍时,她都痴痴地望着,一望便入了神。
在老爷与梅氏的娇惯下,双绮活成了小院儿里最恣意放肆的人,以至于头一回撞见老爷责打梅氏时,她竟敢冲上前去一头撞开老爷,劈手夺下老爷手里的柳条。老爷不怒反笑,他的笑反而激怒了双绮,她眼里蓄满了泪,哭着嚷着:“坏爹爹!坏爹爹!不要爹爹、不要爹爹了!”
大老爷嘻嘻笑着,袖手任由小姑娘两只小拳头扑上来一通乱打,还唤梅氏来看:“你瞧瞧,你这小娃娃,倒还怪有劲儿的嘞!”
梅氏自个儿对老爷无礼,却不许孩子唐突爹爹,头一回对双绮沉下脸,当即喝令仆妇抱了双绮出去,事后将双绮叫进房来,虎着脸训斥一通,又拿戒尺狠敲了两记掌心,还要扒了她裤子打屁股,双绮吓得不轻,直往大老爷身后躲,大老爷笑着说和,这方作罢。梅氏仍不依不饶:
“造反啦真的是!双绮,你给我跪下来,给爹爹叩头,说你错啦,再不敢啦,啊听到哇。”
双绮依言照办,大老爷却抱起她,温声安抚,对她先前的冲撞毫不在意,双绮搂着大老爷的脖子,小脑袋轻轻耷在人胸口,那时双绮心里特别笃定,爹爹真的不会再将她送回菜人市了。
在娘亲过身后的好些日里,双绮都没能接受爹爹不要自己了的事实——会蹲下来和她温声说话的爹爹、一直疼着她、将他护在身后,抱在怀里的爹爹,怎么会不要她了……是以无论做多苦多累的活,受多疼的打,她总有一个盼头,盼着爹爹回家来,回心转意,带自己走。
当大太太终于肯再见她,双绮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爹爹何时回来?”
大太太不言语,短暂的沉默之后,双绮又说:“大娘,你同爹爹说说,下回爹爹出门时,求爹爹带上我吧。”
大太太仍不说话,对着那冰霜似的脸,双绮终然哭了出来:“双绮想爹爹了……”
“老爷临出门交代的话,你没听真?你是聋了?”大太太面无表情,语声极轻。
双绮低头不语。
“说话!”大太太蓦地吼了一声。
“那请大娘还是卖了我吧……”
带着哭腔的一句并没能打动大太太,她冷笑两声,唤进仆妇,只一句话,就教双绮煞白了脸:
“找个牙婆来,打什么样的地儿买进来的,好歹再卖到什么样儿的地方去。”
“大娘我错了……我错了大娘……我……我听真了,活儿做得不好我能学我能学我能学好……求你了大娘留我性命……我往后都听大娘的都听大娘的……留我性命……”
嬷嬷已进来拖人,百般哭求之下,大太太才又开口:“你领现在的差多久了,干得像话么?今日原就是要卖你的,不必多言。”
“求大娘给双绮指一条生路。”额头重重地叩了几叩,“我可以学,但请大娘吩咐,学做什么都可以!”
嬷嬷在大太太眼神的示意下松了手,大太太揉了揉眉心,方缓缓开口:“我饶你这一回,是瞧在我与老爷夫妇情分上,不想老爷枉疼你一场。”她的语气和婉又体贴,却很残忍,“论理,这样的头不该起,坏了吴家的规矩,我今后不好再约束下人。”嘱道,“打她四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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