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比玫瑰更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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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熟络了,甚至还做出了送卡这么越界的行为。他刚把裤子脱下就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便敞开一道门缝祁逝忽然钻了进来又抵住了门。
南柯一脸惊愕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你、你进错了吧?可是刚刚我明明锁好了门的!可以拜托你出去一下吗?”
祁逝选择性听了一下:“我就是来找你的。”然后一步步紧逼着南柯倒退把他逼到了逼仄的墙角,单手抵住了自己锋利的下颚一脸好奇地瞪着南柯被捂住的下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用哪个器官尿尿,是阴茎还是小逼?对了,你丈夫习惯干你的哪个小穴?要是前穴的话,这么久了还没有怀孕,他是不是不行啊?你能让我摸摸你的小逼吗?”
南柯被调戏得涨红了脸,紧锁着眉头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当然不可以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祁逝没有管南柯到底说了什么而是直接上前把手搭载南柯纤细白嫩的手上轻轻地往下按压,而后一点点撩拨开紧紧捂住小穴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和南柯粉嫩的人妻肉鲍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软原来你的小逼是这种手感吗?好好摸,就是不知道干进去是什么感觉,也会这么舒服吗?骚死了,才摸了一下就汩汩流水,就这么欠鸡巴干吗?”祁逝一脸痴像,细长骨感的手指一点点翻来湿哒哒、粘在一起的蚌肉,捣进了饱满的肉穴里。
“好可爱好想舔,我可以帮你舔逼吗?你丈夫帮你舔过吗?”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舔啊”南柯的眼圈红红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别提多么可爱了。
祁逝流氓般吹了个口哨:“那你丈夫可真是无趣,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不、不要”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可怜的人妻比起暴戾的男人简直是一只弱柳扶风的小金丝雀,反抗但无济于事:“不要脏”南柯把头撇到一边。
祁逝以为他是在说厕所脏,心想他这个被干烂的臭婊子,肉便器也好意思嫌脏。但还是默默抽回了手,毕竟他也不想让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发生给南柯留下不好的印象。他的手指还粘连着透明粘腻的逼水,便直接揽上了南柯的细腰轻而易举把人扛上了肩:“那换个地方做吧?”
祁逝一刷房卡就迫不及待把南柯抱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关门便看见了不速之客。森瑞依着门笑眯眯盯着床榻上衣衫不整的美人看:“见者有份。”
杜苏拉和林塔也出现在房门口:“你知道我们要说什么。”
迟了一步的特维克也开腔道:“同上。”
祁逝恶狠狠骂了一句:“早晚弄死你们这些和我抢老婆的人。”
几个人像是恶狼分食一般挤进来把躺在床上的南柯吓了一个激灵,刚刚衣服的肩带被祁逝扯坏了,雪白的大片肌肤裸露着,胸乳上的春色遮都遮不住。南柯惊慌地掀开床上的被子捂住了裸露的身子。
“可以拜托你们都出去吗?”人妻好声好气地和他们商量着。
祁逝率先扯开打得工工整整,一丝不苟的领带,脱掉擦得锃亮的皮鞋爬上美人的床榻捏住了南柯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的脚踝。
他可真漂亮啊祁逝心想着,雪似的脚踝上系着截红绳,上面挂着一颗花鸟镂空样式的银白小铃铛,要是做起来那铃铛随着美人踢腿和挣扎时定会发出清越的声响,伴着美人娇滴滴的喘息,那可太有意思了。
祁逝觉得手心里捏着的脚腕用力蹬了一下,但于他而言,力道并不能算大,南柯依旧无法挣脱桎梏,扭动的脚腕蹭在男人有些粗粝的掌心里,不久便被掐红了。再往上瞄时,美人那头柔顺秀丽的长发也变得凌乱了,几丝乌黑的青丝黏在上挑的眼尾处,神色冷淡疏离的美人平添了几分的妖冶美艳,宛如刚刚化形还未学会人类行为的魑魅。
“班长特维克!你来管管祁逝,让他把我放开”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拼命地向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特维克看。
特维克稍微挽起了下西装的袖口,露出了结实有力的小臂向南柯走去。
皮鞋碾过地板发出塔塔塔的声响,但在南柯听来那简直是来拯救他的福音,他恳切的期盼着——
“嗯!哎?!啊”
特维克非但没有把南柯从祁逝的魔爪里解救出来,还俯身勾着南柯的下颚撬开了那双他日思夜想的朱唇,舔舐在莹白的小小牙齿上,勾着南柯柔软粉嫩的舌头缠绵悱恻起来,像是怪物一般贪婪地掠夺着南柯口腔里稀薄的空气,把人吸吮得急速喘息着。南柯乌墨一般漆黑漂亮的瞳子里充满了难以理解和害怕,他想推搡特维克一下,让人赶紧起开,但手腕却不知道何时被杜苏拉把住了,连微微露出了一小截藕粉色肌肤的腰肢都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摩挲把玩着,闪着泪珠的眼睛微微张开便看见了森瑞的手正欲摸向自己的胸脯。
他激烈地挣扎、抵御着,可身上的敏感地带几乎全被男人掌控住了,而且这几个人的力气不知道比自己大到哪里去了,又要他如何抵抗呢?焦急不安的美人早已泪水涟涟,不断祈求着:“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我结婚了,我有丈夫的!我不能背叛他!”
祁逝听罢便伸出舌尖从下至上舔过南柯的耳垂直到耳廓:“那又怎样?你们不是马上要离婚了吗?小娇妻还这么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好前夫啊?”
“你!首先,我们现在并没有离婚!再者就算我们离婚了,你也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特维克用舌尖卷去美人的泪珠:“离婚,早晚的事儿。就算这次你不说想离婚的事,也避免不了挨肏。”
森瑞一把揭开了单薄的吊带又解开了内衣扣,把一双圆润饱满的大奶捧在手里把玩:“骚婊子给谁肏不是挨肏啊?非得找个老男人卖逼是吧?你说说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有钱还是有权?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为什么非要嫁给别人呢?”
“不是的不是的我爱他,我很爱我丈夫”
下身的衣物被林塔脱去,一双光洁白腻得如同瓷器般的长腿出现在几人面前,颀长的双腿扭捏着想要遮住下身的三角区。几人才将视线从那双白得同珍珠似的长腿上移开看清了美人穿着的内裤——纯白色的蕾丝丁字裤,恰如其分地卡进粉嫩的逼缝里勾勒出饱满的骆驼趾,细长的绳子早已被淫荡的骚水沁湿,被淫水打湿的深色布料包裹着微微凸起的红艳花蒂。
杜苏拉将手指顺着内裤钻近逼缝里,里面湿漉漉的,又热又潮,他的手指勾着内裤往外一拉然后陡然松手!回弹的布料突然重重弹到南柯的阴户上,激得美人又打了一个哆嗦。
“药效还没上来吗?”林塔冷不丁地发问。
祁逝坏笑道:“快了,马上。药效还没上来,底下的两口小穴就产得直流骚水,那一会上来了还得了?不得掰着小穴求大鸡巴肏啊?”说完便又一巴掌扇在美人颇有肉感的屁股上。
“什么药效?你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彼时的南柯还一脸迷茫,他不解地睁大了双眼左右打量着一旁的几个的男人希望他们为自己作答。忽然一阵酥麻感涌了上来,四肢百骸都像被细小的蚂蚁啃噬了一般,阵阵发酸发痒,脑袋如同被酒精浸润了,晕而胀,恍恍惚惚的让他难以思考,只觉得底下被丈夫喂熟的小穴一个劲儿地发痒,叫嚣着得拿什么粗而长的东西捅捅才能止痒,就连那双绵软的大奶子此时都开始迷恋起丈夫的体温
“嗯好难受你们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声音娇到就连南柯自己也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男人们顿觉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不争气地抬得更高了,甚至某些人外溢的前列腺液洇湿了西裤。
“我好难受好痒想回家找我老公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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