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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在昏暗阴冷的祠堂里再次醒了过来,他刚想找周围冷漠的人群问清楚状况时,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早已被毒哑,他挥出去的拳头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接住后如数奉还在了他自己身上,李岩被家丁强行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鲜血从额头破了的口子流下来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听着那些莫须有的安在他头上的罪名,李岩眼角近乎裂开像濒临死亡的野兽一样在地上狼狈地挣扎,沉默的人群看到他流出的鲜血突然一下变得沸腾起来,他没有做过的事他绝对不会认,李岩的手紧紧扣在青石板上不肯朝着状纸按下去,结果胳膊肘拧不过大腿大拇指被人强行划了一刀在那张罗列他罪名的状纸上留下了血手印。
下一刻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婆子便泼了他一盆冷水,喂给他一颗丹药后,那个婆子熟练地指挥着家丁将他身上的短衫彻底扒了个干净,李岩最后被人强行按在了木驴身上,紧闭的屁眼瞬间被木驴上面堪称刑具的巨大阳具撑得裂开留下鲜红的血液淌在了木驴身上。
明明应该是巨痛无比但他的身体却反常得将身下的打磨光滑的木质阳具裹着,绞紧,身前紫红的大鸡巴高高挺立,通红的马眼翕动着流出水来,李岩整个人都被串在了那根木质的大鸡巴上,他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来。
借着微弱的火把发出的光,他看见了两旁站着的乌泱泱的面孔模糊的人群,惨白瘦削的脸上全是鄙夷、轻视、邪恶的神色,空洞沉闷的钟声准时敲响,一个容貌昳丽身着白色锦缎的青年走了过来,雪肤墨发萦绕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妖冶美感,他牵住了木驴前面的绳子带着木驴上面的李岩往祠堂外走去,漆黑一片的街巷内,鬼魅凄冷的月光洒了下来,生出一股风声鹤唳的鬼气。
昏暗的月光下两人一部分的影子映在墙上重叠在一起,李岩突然用手紧紧捂住猛烈疼痛起来的胸腔,赤红着眼死死盯着前方沉默不语的美丽青年,一股不属于他的被抛弃的家丁的记忆疯狂席卷而来占据了他的意识。
柴房里火热极致的交缠,雨夜里洒在地上的汤药,身后拿着火把紧追不放的人群,是雪将罪责全推到了自己身上,两个人共同尝下的禁果,最后被架上木驴赴死的却变成了自己一人,怨恨和不甘的情绪完全占据了大脑,李岩眼角近乎呲裂,被毒哑的他甚至喊不出那人的名字。
前方的青年或许是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注视,脚步微微停顿后又拉着那绳子往远处的悬崖走去,李岩额头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肚子被木驴顶得胀痛不已,硕大粗砺的木质阳具紧紧卡在柔嫩的肠道内,几乎完全将李岩的屁股顶了起来,经过改造后的身体想要完全承受也还是显得有些勉强,丰厚润泽的双唇早在木驴一下一下的颠动中被咬出了血,饱满惹眼的胸肌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
到了这个时候雪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他一眼,李岩闭上了双眼忍耐着身下传来的痛苦,他忽然忘记了自己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了雪,青年姣好的面容下潜藏着的是无尽的冷漠,伪善,明明两人欢好时,雪那锋利狭长的双眸里也闪过短暂的欢愉,现在却因为惧怕世人眼光影响光明前途而将他推下悬崖,让他就这样衣不蔽体难堪地死去,他对男人曾经无尽的爱现在也转换成了浓重深沉的恨。
半个小时的颠簸之后他们到了悬崖,他被雪架着手臂从高大恐怖的木驴上拖了下来,李岩的后穴已经完全被捣烂了,一大股鲜血从那完全撕裂被撑成圆环的后穴涌出来淌在地上,那带着鞭痕的大手却紧紧拽住雪的衣角,男人异常明亮的黑眸盯着雪瓷白的那张俊脸,似乎想要从那冷然的脸上找出些什么东西来,一无所获万箭穿心,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人在苦苦坚持。
雪将一直拿在手上的粗布衣服重新穿在了赤身裸体的李岩身上,手指触到那鲜血淋漓的臀部时极小幅度地颤了一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祠堂的钟声已经第三次响起,雪望了望天空中血红的满月,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手紧了紧几次滑落在地的短匕,再对上李岩悲愤的双眸时,眼神又恢复了往常的矜傲漠然。
"死了,就别再回来,"冰冷的话语让李岩眼角酸涩不自觉地便落下一滴泪来,下一刻那锋利的刀刃便自身前直接剜进了他的心脏,李岩征愣几秒手触及胸腔流出的湿懦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雪捅了一刀,口吐鲜血失魂落魄跌落悬崖时,眼里看到的最后一幕景是雪冷漠转身离开时翻飞的白色衣角。
原来他这十几年里唯一得到过的爱也是虚假的,胸腔早已碎裂出血骨头都凸了出来,躺在坑底的李岩能明显感到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失,脸上血和泪混在了一起,他看着凄然的月光无声地癫狂地笑着嘴里涌出了大量的鲜血,他就这样在无尽的悲凉里不甘心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浑身上下都被湿冷的寒意包裹着,意识沉在雾气般浓重的黑暗里,孤独一人死去的恨让他在三年后成为了一只怨气冲天的鬼,他带着一颗早已破碎的心,全靠执念支撑着朝着那昏暗肃穆的祠堂飘去,李岩满眼皆是冷漠大手一挥便将那些高高立着的灵位牌匾通通扫落在地,引来狂风将那些供奉的香烛全部熄灭,一月之后,李岩的双手已经沾满了观者的鲜血,现在他要去找雪了,了却他留在人世的执念。
还未及门口李岩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木质熏香,他飘进了房间里寻找雪的身影,雕花木栏床上摆着一张山水画,他拿起那张画像用手指碾了碾,水墨还未干透应该是雪刚画的,但人呢?雪躲在哪里去了,他知道了自己来找他了,知道自己想要带着他一起死,便贪生怕死的又躲了起来。
愤怒发狂的李岩将那张画直接撕了个粉碎,一拳便砸烂了两人曾经欢爱的那张大床,他忽然想起了雪房间里藏着的暗阁,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敲到了空心的地方,尖利的爪子直接往下一按,前面便出现了一条昏暗的小道。
李岩脸色阴沉转身来到了地下的密室,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雪的身影,那人拿着一本古书正看着,冷冽的双眸略微诧异地看着自己,几年不见雪的风华更上一乘,霜雪清艳的气质中多了几分雅正的贵气,他死了之后显然雪过得很好,李岩心里的恨意瞬间爆发了出来,一个飞扑便朝着那人扑了过去,却没想到近身的瞬间便被雪一张黄符定住再也动弹不得。
雪一口咬上李岩鼓胀的胸肌,猩红的舌尖舔去那渗出的点点血迹,眼里显出几分嘲弄的神色,"你伤不了我,"雪将李岩伸向自己心脏的手掌放在脖子上缠着,转身便轻松抱起一百五十斤浑身硬邦邦的男人走向了深处的一间密室。
雪将被黄符定住的李岩丢进了铺着红色锦缎的古朴雕花床上,自己也欺身而上压在男人身上,一双大手三两下便将男人身上的粗布短衫扯在地上,一副魁梧雄壮的男子雄躯瞬间暴露了出来,李岩的外表粗犷硬朗极具男人味,体表却光滑无毛细腻光滑,胸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两只手都合不过来简直比女人的奶子都还大,就连身后暗红的肛穴也光滑肥厚,天生一副供人玩乐的淫体。
雪看见男人愤恨的目光下身都一下胀痛起来,微微撩开身上绣着仙鹤的靛色官服,高高翘起的赭红色肉根将白色柔软的丝绸裤子撑起明显的尖角,雪将李岩的脑袋强硬地按在胯下,隔着布料浑圆通红的鸡巴头便抵上了男人闭紧的嘴,流出的腥液涂在李岩的嘴巴上像是为男人添上了一层柔润的唇脂。
雪捏紧男人的嘴强迫着男人将自己的肉根一点一点吞到了底,李岩嘴里被塞入狰狞的巨根而合不上,鼻尖全是一股浓郁腥臊气,那些浓厚的黑毛甚至扎进了他的嘴里,没想到生理性的呕吐反倒取悦了口腔的入侵者,雪按着他的脑袋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完全将怨恨着他的鬼当成了床上取乐的一个玩意儿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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