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我们的回忆(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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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一阵奇异的酥痒侵袭,男人腹部坚毅的肌肉由此瞬间崩得死紧。
“呃……”
听闻喟叹,在玩弄棒身的间隙,罗生生好奇地抬眸稍看了程念樟一眼,见他仰头闭目的姿态,似乎很是享受,于是便微微起身,将空闲的右手沿着这人腰间的沟壑,一路轻蹭往上,最终定在乳首。
此时她指腹下那颗红褐的凸起,又挺又硬,罗生生止不住玩心,翘着手,独留个中指在他乳晕周围来回走圈,偶尔刮拨两下,如同隔靴搔痒般……让人万分难耐。
“嗯……别闹。”
这男人今天还挺不经弄的,她也就这么稍稍刺激了几下,他的臀肉便开始一抽一抽地夹紧,在两边股瓣上夹出了一双对称的凹谷。。
“嗯哼……”
罗生生没忍住漏了声轻笑,笑他没有出息。
她其实特别喜欢程念樟现在这副敏感的样子,想他去了高高在上的冷感和生人勿近的防备,内在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男人罢了……
真没什么了不起的。
玩闹着轻舔几下后,罗生生趁其不备,张嘴突然没有预兆地来了记深吞。男人棒身直戳进她咽喉,还没得几多停留,又立马被她给腮吸着吐了出来。
这根巨物出口时,因她嘬得太用力,与双唇一道,发出了软木塞脱离瓶口似的“啵”声。
“呃啊!”
程念樟下体因为这下,直接整个打挺起来,连带着腿根一同抽搐缩紧,原本撑腰的右手更是不自觉寻到女人后脑,捏完她的颈肉,再将这女人半长的头发给死死抓牢。
“嗯……就这样,别停。”
一向嗓音低沉的他,现下声调颤如轻波,从气口和神态看来,应当是真的有被爽到。
罗生生得意地抿了抿嘴,一面轻握着撸弄棒身,一面笑眼看向他,半真半假地埋怨道:
“太大了,吞不下呢。”
音调嗲里嗲气的,虽然嘴上说着难弄,却一点也不见她有什么愁苦的表情。
说完后,罗生生也不等程念樟反应,立马作恶似地又埋首下去,将舌侧打着旋儿地围绕着龟头舔弄,还偏偏就是不吞。
这女孩现在脑里也顾不上其他,想得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要程念樟低声下气地求饶。
她要磨,磨出这人硬骨下的贱胚底色,趁今日他受伤的当口,好好报他之前次次猛肏的深仇。
“呃嗯……啊……”
然而这男人哪懂她这些七拐八绕的心思。
下腹的快感越来越甚,程念樟就算吸紧了腰腹,还是止不住被她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给带起了战抖。
罗生生当下被他携卷着喘息的呻吟给一下撩拨住了,于是她再一次狡黠地抬眸,语气娇软地与他说道:
“想我吃就求我呀!”
程念樟听言,双目微眯,嘴角牵扯着,漏了声——“呵”
“笑什么呀?哼!”
罗生生听他冷笑,恼怒和挫败迅速攻占头脑,一股子怨气上涌,教她直接松手拍掉了手里阴茎,作势就要起身离开。她脸上此刻摆出一副决绝冷情的表情,就想看看这死男人到底能要脸面到什么程度。
可令她没料到的是,自己起身还没坐稳,肩膀就被忽然坐起的程念樟给伸手逮了个正着,这男人就算受了伤,臂力仍旧大得吓人,他只稍稍扭了下手腕,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给旋躺进了自己怀中。
刚才不过陪她完罢了,她居然还当了真。
“你花头倒是越来越多了?嗯?”
这话程念樟是点着她的鼻头说的。
罗生生得瑟地摇了摇脑袋,朝他轻吐一记舌尖后,直接抓住这人点鼻的食指,将其含到口中。
她模仿口交的姿态,专心地吮吸又嘬弄,末了抽出时,还不忘掰开这人掌心,用湿濡的舌尖从他命线的起始舔到内腕,最后嘻笑一声,抿唇轻吻他凌厉凸起的踝骨,欲意满满。
“你嘴巴老这么硬干吗?求求我嘛,说句软话我就吃,怎么样?”
句末尾音里,罗生生移开这人五指,挑眉看向程念樟,只见他眸目晦暗,是欲望升腾的写照。
凭她经验,这男人眼中一旦暗沉深邃,那准是没什么好事。她咽了咽口水,回避视线后,表情半僵着扯嘴露了个笑。
“别这么看我,不说就不说了,我——唔嗯!”
果不其然,她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便携着微喘吻了下来。
他刚还被舔弄半湿的大手,从她掌心抽出后,直接向下掀开女人裙摆,而后并指钻入底裤,在丛丛疏毛间寻到她的花核,开始伸屈着,顺时针地揉摁了起来。
“啊……”
他手法不轻不重,揉得她只能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死紧,巴不得要把这双手全都挤进自己的身体。
“还想听软话吗?”
这死男人……
“嗯……”罗生生白他一眼后,撑床支起自己,整个上身颤抖着,把脸送进了他的胸口。
她强忍住快感,在嘤咛中含住面前茱萸,同时用手来回拨动被冷落的一侧,左右齐攻,也是教程念樟好不快活。
两人似乎进入了一种相互别劲的怪圈里,谁也不肯先低头服软,好像非得分出个高下似地,孩子气地很。
“啊……不听了……我不听了……快别弄我了……”
在性事的拿捏上,程念樟毕竟是老手,终归是技高一筹的那方,这男人只是勾指随意顶着她的敏感点抽送了两下,就轻松让她给败下了阵来。
“乖,把上衣脱了。”
他抽出湿手,将有些虚软的罗生生扶正坐好。
“嗯”
罗生生也不多挣扎,自他怀里起身后,收腿,屈膝,改换姿势变作面向程念樟的跪坐,稳妥后利落抬手,褪去上衣,再一气呵成地解开内衣背扣,徒留一条百褶裙挂在半腰,勉强遮盖住了她的下身和腿面。
这种半裸裎的姿态,配上她此刻垂眸含指的羞怯神情,让整个画面瞬间变得既淫靡又纯情。
这情境就像是某些小电影精挑细选的封面,对症下药般点燃了男人本性里对女人那种——清纯又浪荡的矛盾渴望。
罗生生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也不动弹,忿忿着撇了撇嘴,主动俯下身凑近他的跨间,抬指抵住马眼,轻摇了两下这人高竖的棒身。
“你怎么了?动也不动的。”
“在想你小时候。”
“嗯?那得多小?我还没长开呢。”
罗生生以为他在说关于她身条的事情,实则程念樟想的,却比她臆想的还要旖旎地多地多地多。
十四五岁的罗生生,柔嫩而明媚,眸目里无论悲喜都藏蕴着水光,面颊常带绯红,总是黏着他,整日没心没肺地对着他笑。是骂也笑,训也笑,脾气怎么也折不断,就像是团软泥,不光脾气是软的,她的发丝是软的,手心是软的,背她时贴紧的胸口也是软的……
所有人都说她漂亮,夸她娇俏,彼时的赵程东却从来只当她是团挂身的泥巴,甩也甩不干净。
殊不知回头再看,那时的罗生生,更像是他死水般人生里的第一颗落石,在少时的绮梦中漾开春波,成为无数个日夜幻境中的肖想。
直到后来人生的巨浪侵袭,波涛汹涌覆灭涟漪,春梦便再也难觅存迹。
“生生”
“嗯?”
他每次不带姓氏地叫自己,总会让罗生生有些心悸。
“你倒一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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