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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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难受再加上阴天催眠,郁雾在床上躺到第二天下午才恢复元气。
放晴后的气温不算冷,阳光有股初春特有的暖意,场馆正好有一整面落地窗,郁雾晒着太阳听大人说话,偶尔和李枫知对上视线,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而笑。
门口传来笑声时,郁雾抬头看去,只见李绮月姗姗来迟,一同来的还有白千絮。
“月姨,白姨。”郁雾乖巧地跟她们打招呼,依稀还记得李绮月在那年大雪天请她吃糕点的恩惠。
“na真是长大了,比我都高了。”还有俗套的那句和你爸爸越来越像的话李绮月没说出口,只是满眼笑意地打量着郁雾,毕竟上次见到她还是个小萝卜头,背着书包站在雪里可怜的要命。
寒暄过后,一行人分组进入场地打网球,看着李枫知和郁雾笑谈的样子,李绮月和一旁的白千絮悄声说:“一眨眼郁雾都那么大了。还记得前几年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吃个饭眼里都含着泪似的。”
白千絮看了眼明媚大方的郁雾,笑道:“沉岸会养花。”
说曹操曹操到,沉岸前来跟她们打招呼,同李章成随意聊了几句家常,而后就问起了李枫知的情况。
李章成如实说对儿子的打算,“他啊,成绩尚可。准备送他去美国念大学,综合评分过后,想去哥大。”
沉岸点点头,“很优秀,您教导有方。算起来,距离他们升学也没多少时间了,考托是场硬仗,孩子们得收收心了。”
“枫知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都说这个年纪叛逆,他倒没苗头。”
“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主见,也许他明知是不可取的,但还是会去冒险。”沉岸噙着笑,看向场上嬉闹的两人,“青春年少时的热烈鲁莽,想必李总也经历过。”
李章成开怀道:“我年轻的时候只会读书,哪儿像他们现在这样,。社会的进步可以说是日新月异,今非昔比啦!”
李绮月忽而福至心灵,问:“郁雾几月生日?”
“前天才过的十七岁生日。”
李绮月若有所思道:“十七岁。枫知十月的生日,比郁雾大几个月。”
白千絮立马明白了她的心思,笑看她表演。而李绮月也不负所望,自然地托出心中所想:“枫知是个好孩子,小时候爷爷亲自教他珠心算。别人家的孩子还在兜尿不湿,枫知就看得懂立体建模了。郁雾也是个拔尖的丫头,我怎么看怎么顺眼。女孩子本来就比男孩子操心得多,要我说,感情启蒙早些没坏处。坏男孩遍地跑,知根知底的人更放心些不是?”
看沉岸没了笑容,李绮月很理解家长的心情,缓下节奏把皮球踢出去:“这事儿,白总很有发言权。”
白千絮心想我谢谢你啊,但面儿上还是很配合,“自幼一起长大的确实不一样,足够了解彼此,也有难得的默契。”
看大人们聊得热火朝天,郁雾不免好奇,“他们在说什么呢?球也不打。”
李枫知逗趣道:“可能是在帮我谈给你的聘礼。”
“美得你。”郁雾伸手点了点他脑门儿,运动过后多巴胺正旺盛,她不介意和他嘴贫,于是郑重其事地说:“先给我个十克拉钻戒再说。”
“二十克拉吧。”李枫知跟在她后面去旁边拿水,一副无意展现实力的悠闲样。
郁雾假装当真,举起手比划了下,“二十克拉太大了,戴着太沉。”
李枫知拉她坐下,又问:“喜欢哪个地段?我去看看房。”
“嗯?离咱俩上班地方近点的吧。”
“婚礼呢?想去哪儿办。”
“霍华德城堡,我爸妈在那里结婚的。”
“可以。”
他俩就这么煞有其事的商量不偏不倚落在大人的耳朵里,沉岸清了清嗓子,出声喊郁雾:“这个点出餐车了,你不是想吃芝士球?去多买几盒带回来。”
郁雾放下水杯去买零食,李枫知陪着她出去了。玩笑过后郁雾想到了小组作业,便和他正经讨论了一会儿,走到餐车前,和一个意想不到的女人碰上了。
二人错愕地对视了几秒,郁雾猛地认出她就是那晚和沉岸抱在一起啃的那位。
女人愣神许久,顿时反应过来了,“你好呀,还记得我吗?好巧。”
她眼里的意味深长,郁雾全都看在眼里,她淡笑道:“您是?”
“叫我娜娜姐就好,你也来打球呀?”娜娜往她身后看了眼,“和岸哥一起来的吗?”
岸哥?郁雾没了笑容,“叫姐姐不合适吧?毕竟沉老板是我的叔叔,你们又是”
是什么她没明说,用一声轻笑结尾。
娜娜像是不在意她的疏离,蹙起眉头小声嘟囔道:“他怎么没和我说呀?”
郁雾接过芝士球跟她告别:“我们得先回去了。”
“诶?”娜娜小步追上她,也不怕被拒绝,很热情地说:“我去跟岸哥打个招呼。”
回到场馆,娜娜自来熟地跟每个人握手打招呼,那青春元气的模样很是讨喜。
白千絮打趣道:“你姑天天操心你不肯相亲的事儿,搞半天你原来是金屋藏娇了。”
沉岸笑而不语,娜娜立马解释道:“白总说笑了,我和岸哥是好朋友。”
可她看向沉岸时浮光闪烁的眸光却骗不了人。
既然见到了人,那李绮月必须得帮着沉逢颐打探下这姑娘的背景,于是问:“娜娜还在上学?”
“马上毕业了,大四。”
“哦?是学什么专业的?”
“舞蹈~”
闻言白千絮意会地笑了笑:“怪不得你形象那么出众。”
娜娜羞怯地瞄了眼沉岸,“我和岸哥认识就是因为他来看我老师的演出,我在剧目里出演一个小角色,没想到会被记住。”
郁雾始终盯着沉岸,眼看着他神色发冷,不怎么客气地用一击眼神就打断了娜娜的过度热情,她只想冷笑。
娜娜收敛了些,怯怯地说:“上次都没正经和na打招呼,我能和她打一场吗?”
听到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小名,郁雾的嘴角肌肉都难以自抑地抽动,她真想看看娜娜还能给她多大的惊喜,于是冲动地答应了:“好啊,打一场吧。”
沉岸欲言又止,倾过身在她耳边叮嘱了一句:“别打太累。”
郁雾很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不要你管。”
两人走到场边,娜娜边拉伸腿边笑着搭话:“我听岸哥说,你刚过生日,生日快乐啊~十七岁了吗?”
“嗯。”郁雾回以笑容:“姐姐呢?”
“我比你大四岁,二十一啦。”娜娜夸张地叹了口气:“十七岁,真是令人羡慕的年纪。”
郁雾没让话掉地上,接着说:“二十一岁,才令人羡慕。”
娜娜站起身,突然自怨自艾起来:“我就是十七岁的时候遇到了初恋。后来仗着年轻漂亮没心没肺地换男朋友,现在想想,还挺后悔的。你呢?那个帅哥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郁雾看向沉岸的背影,很乖地解释道:“小沉叔叔不允许我谈恋爱。”
闻言娜娜神色一顿,而后开怀笑道:“他呀就是个老古董,你还真听他的?”
“当然要听了,他是我的监护人。”
娜娜的笑容变得略有深意,她测试了下网球的弹性,和郁雾默契地走上场,对立站好。
“其实谈恋爱这种事就是不停地吃亏才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网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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