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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对她的直球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他的脸几乎马上爆红了,蓝色眼睛也不敢看她,差点同时同脚起来。
“我喜欢你,阿尔。”
湛蓝色的颜色先是凝固了些许,随即里面冒出燎原的大火,燃烧了她的心防。
“啊,我也一样。”他郑重其事的回。
“没有我们在,丫头会不会每天每夜的流着一屁股的水想要被插入?毕竟不插你你就不会睡得很香甜。”
“流了水,又如何呢?我不会自己找个按摩棒么?”小姑娘的表情很是冷淡。
他额上流了汗。
“你的性子为什么这么别扭?”
性器缓缓将腹部捅出了形状。
“那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故意!”她哽咽,“你故意这样对我的!故意扭曲我的意思,故意给我擅自做主,故意的……”
“知道怎么受孕吗?”
他深深闭眼,“要像这样将肉棒插进子宫里,”
男人不禁联想到小家伙大着肚子挨肏的下流画面,她惊恐捂着小腹说不可以不可以,怀了孕不可以再做爱了,因为你们太大了,一定会捅到子宫里,那样会伤着宝宝,可是又说怀孕涨奶会痛,她不想涨奶,也不想要吸奶器,她要王耀吸通奶孔才行……
所以那个时候,他都会挑姿势去弄屁穴,不想让她和宝宝被伤到。
其实有没有宝宝无所谓,他对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甚至可能会羡慕孩子,因为孩子会夺走母亲的注意力,母亲和孩子是有血脉关系的,他和她没有。
男人脑子里陷入乱七八糟的奇异的旖旎幻想中,&esp;雪白臀缝间的穴口被撑到透明,沾着淫水,咬着一根又大又粗的鸡巴。
男人的声音再一次魔魅般响起:“然后,再把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
“这样才可能会受孕。”
“唔。”
“这么,哭得更厉害了?”心脏疼,好疼,青年见不得小姑娘哭。
把小身体板过来,他发现她难过的一直在哭,眼睛都睁不开,用手背抹了又抹,就是擦不干眼泪。
那样子令人恨不得多插几下。
小虾米还扭着身子不让男人碰。
“抱歉,可能是我对情感问题还是不太擅长,尤其是对你呢,我嘴巴笨。”
“对我来说,要安慰你的话,效果最快的就是做爱了。”
她感到害怕的时候,王耀就会和她做。
心情不好了,也是被弄几下就不会去想坏心情的事。
他不可能随时随地跟在她旁边,只要有机会就想做。
“你就是不想和我好好说话。”小女人哭起来的时候更漂亮了,有一股弱不禁风的美。
“你就是床上的话多!”
“你就是你见我就会精虫上脑!”
一句接一句的指责打的人措手不及,但有些道理。
说她错了么,也不算错,因为说的都是事实。
说对了的话……
“你想要我怎么样?”记挂着她来了月经,情绪容易低落,王耀暂且放过了她,把性器抽出来。
“你自己想去!”
阿桃把自己团巴团巴裹成粽子,不想理。
“起来换上干净的布子好不好?”
“哼!”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如果是我没有身上的超能力,我在古代也会沦落到妓女的地步的,”她幽幽道,“反正被你们骑和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来了月事还要被人上。”
“不要说了。”
“最后我的子宫会烂掉,整个人得了花柳病,皮肤溃烂成一块一块的……”
“不要说。”
“我非常悲哀的发现了一个事实,无论古代现代,无论中西方,悲惨女性的命运都是这样。”
王耀是做过这样的梦的,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被扔在了暗巷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血痕,青紫的痕迹。
她瘫坐在地上,和污水肆流的地面,破败不堪的砖墙融为一体,脑袋耷拉着。
“她们得叫客人恩客,是的,她们也清楚,纵使自己多不愿意,但如果没有男人来找他们的话,她们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也没有了。”
“而卖艺不卖身,都是骗人的。”
衣衫破烂,几乎成布条状态的小姑娘奄奄一息,她张着腿,两个穴口一看就是被人故意弄裂的,阴唇缩不回去了,白浊混在血里,大股大股喷涌而出,下体很快滩出一大片精液,像煎鸡蛋时的蛋白缓缓铺开,她几乎整个人是坐在了精液里面。可能老鸨估摸着这种伤势是不会恢复的,她就被榨干了最后那点价值,后面也被人开了,扔在这里,由她自身自灭。
似乎过了好一阵子,她慢慢地看着周围,表情迷惘,脖子上的掐痕很是明显,就感觉死神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眼睛失去了高光。
呼吸困难。
而她背后的世界是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世界,那份喧哗和这里的寂静完全格格不入。
她被世界抛弃了。
王耀一个趔趄,差点瘫坐在地上。
“听话了么?”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军靴踏在地上,扎扎作响。
“啧,一不小心差点把奶尖扯下来了,”金发碧眼的青年蹲下来,恶意地扯着奶球上的乳夹。
小姑娘眼神没有焦距,随便他摆弄。
“说话。”
她变成了人型玩偶,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张嘴。”
他恼怒了,“你的恢复力不是很好,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装的。”
清冷的男声带了点讽刺,“你不懂,这位小姐的伪装技术是一流的。”
“张嘴。”他重复。
阿尔弗雷德冷脸时是非常可怕的,他是真的受着宠爱长大的,所以骨子里透着盛气凌人的无法无天,但他善于伪装和隐藏,就好像是天生的好脾气。
他拉开拉裢。
那是绝对异于常人的尺度,挺立在男人的腹下看起格外狰狞,像头被情欲吞噬的兽般,不顾一切的摧毁猎物。
尖端起来了,锋利地直指她。
“痛——”而她只是愣愣的看向声音源头,直到阿尔弗雷德粗暴的把自己的性器塞到嘴巴里才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舌头上也有好多血痂,裂开了一小部分,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亚瑟用龟头在柔软的脸蛋上戳了两下,肉棒和脸蛋接触,发出下流的啪啪声。
他好像是在扇一片猪肉。
在阿尔弗第叁次拽着小家伙的头死死往胯下按的时候,阿桃终于回过神呜呜的哭起来,无力地攥起拳头,想让他停下来。
“不喜欢深喉?”他爽快地喘了口气,“啊呀,这该怎么办呢……都哭了呀,好可怜。”
阿尔弗雷德一笑,“那当然要更深的操进去,就像这样!”
亚瑟面无表情,目光沉沉,如同蛰伏在暗中伺机行的暗杀者。
“唔!”她发出了一声惨叫。
王耀过不去,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两个男人的凌辱行为,一个是身体上的,一个是口头上的。
“喉咙被捅开了?吃下去吃下去,别逼我把你的下巴卸了,操,别咬!”
这幅身子就是这样,根本拒绝不了他们或柔情或残暴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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