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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了。
晋国公踏足了他妹妹的葳蕤院,推门而入。
屋内并不显得昏暗,因为晋国公命人拿了许多珍贵的夜明珠镶嵌在烛台上以作照明之用。
婠婠腾地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已经这么晚了。她还没有更衣洗漱、卸下发髻。
想来心里头也隐隐有了些不安的意思,知道自己可能就要面对什么。
晏麟州散漫地解下身上的氅衣丢到一边的狐皮地毯上,闲庭信步般一步步走向她。
“妹妹回来这几日,可还住得习惯?”
床榻边的美人儿感受到兄长袭来的压迫感,下意识想要后退,可她已经站在了床边上退无可退了。
只能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多谢兄长的照拂,我一切都好。”
砰。
她的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晏麟州揽住了她的腰,搂她在床边坐下。
这般亲昵自然的动作,宛如他们是夫妻爱侣一般。
婠婠浑身僵硬,却不敢拒绝他分毫。
男人粗粒带着薄茧的手指滑过她白皙如凝脂的姣好容颜,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妹妹瘦了。气色也不如从前好。连带着……和哥哥都不亲近了。”
他的指腹在她面上流连,婠婠渐渐发起抖来。
“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轻笑。
“公爷。”
婠婠猛地一把使劲推开了他,慌不择路地后退数步。
“天色已晚,公爷明早还要朝会。不若早些回去歇息吧。”
这个称呼让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
“婠婠,你叫我什么?”
“公爷……”
她还是这样不知好歹,他怒极反笑,径直就要拂袖而去似的,
“我明日确实还要去朝会,要和皇帝商议谢家的谋逆之罪是否还要再审、重判,把我那可怜的妹婿腰斩了,也说不一定啊。”
“清哲!”
婠婠下意识念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谢清哲,她的夫婿。
被迫和离了的前夫。
听到她叫那人的名字如此亲昵,背对着她的男人眸中杀意更浓。
他是“清哲”,而自己却只是她口中的“公爷”。
亲疏如此分明。
婠婠呆呆愣在原地片刻,却见那人确实是要走了,被她气走的。
她恍恍惚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便追上去抱住了他精壮地腰身。
“哥哥……”
“哥哥,留下来,好不好?”
“留下来看看妹妹,好吗?”
如此,他眸中才渐有了些笑意,回身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那张柔软的床榻上。
兄长俯身压下,指尖依次解开她衣襟的系扣。
“多年不见妹妹,让哥哥来看看你瘦了没有,嗯?”
骤然遭受如此侮辱,婠婠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眼睛几不可见地点了头。
华美的裙裳被他很快一件件剥下,露出了内里她柔软白嫩的曼妙身躯。
和他赤诚相见。
婠婠的身子顺从地躺在他身下,脸却埋进了枕头里,仍由泪水无声地滚落。
“真瘦了,料想你那畜生前夫没有照顾好你。”
他用手掌量了量她的纤腰,又忽然握住了她两条纤纤细腿,猛地将她的双腿分开。
“腿也瘦了好些。”
最柔美私密的地方,也终于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了。
婠婠以手捂面,越发无法自控地哭得声音越来越大。
偏偏那男人还凑到了她腿心间仔细去看,又以手指拨弄亵玩她紧闭的花瓣肉唇。
甚至还闯入了她浅浅的幽谷之中。
她是自幼养在深闺的娇娇女孩儿,哪里遇到过这样孟浪不堪的事情。
便是……便是从前和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般的。
和谢清哲行房时,他都会用丝被遮住她的身体,也从不过分亵玩她的私密之处,对她呵护有加,礼遇备至。
夫妻情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十日一回,是谢家祖上定下的规矩,教导子孙不得贪欢损伤身子的。
在床笫之间,她也没有太多的经验。
崩溃之中,她几乎要流尽这一生的泪。
晏麟州俯身亲吻了她。
亲吻的她那处……娇嫩不堪蹉蹂之处。
他有力的唇舌分开了她的两瓣花瓣,渐次探到更内里去撩拨她。
婠婠那处生得极漂亮,颜色也粉嫩可爱,如一只羞羞绽放的花儿。
那也是她体香最浓郁之处,散发着诱人的腥甜香气。
纵然心理百般抗拒这样有违人伦之事,可是身子的本能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
娇娇的红豆,如蚌肉中的一颗小珠,羞怯地探出了头来。
在他的玩弄下,她丢了身子,泄出一滩清亮的水液来,尽数入了他的口。
他倒也不嫌弃,如饮琼浆玉露般吞了个干净。
知道自己出了丑,婠婠的身子在高潮余韵之中震颤,眼泪却落个不停。
她背叛了清哲。背叛了和夫君的情意。
她不贞了,被自己的兄长侮辱了身子。
可是,分明更侮辱的事情还在后头。
见她的穴儿被玩弄地软糯濡湿,适宜被人侵犯了,兄长便跪在她双腿之间掏出了自己骇人的物什。
那物生得极丑,是而婠婠觉得骇人。
但又是极粗硕坚硬的。
他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婠婠柔软如白兔的胸乳前蹭了蹭,又递到她唇边,含笑问道:
“妹妹要不要亲一亲?”
婠婠偏头避过去了。
他也不恼,只叹了声“果真是个水多的浪货”,而后就把自己抵在了她嫣红又湿润糯糯的花唇间。
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挺腰送入。
婠婠难以自抑地惊呼了声,可是吟叫出来的那把嗓子偏偏那般妩媚动人。
只一下,就被男人肏酥了身子。
里头紧致如处子一般。
她兄长一面欲罢不能地来回抽送进出,一边还逼问她:“怎么跟个雏儿似的?那姓谢的不是个男人是不是?是不是叫你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
“吃不下?如何能吃不下?哥哥不是早就叫人给你送了糖山楂开胃了么。”
婠婠起先并不想回答他。
但是他以一种折磨的方式折腾着她的身子,她渐渐吃不住了,才咬牙回答。
“他不是……他无能、不中用,万分之一也比不上哥哥……”
“只有哥哥的……只有哥哥的肉棒,才肏到我身子里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而身上的男人也终于在她的刺激下泄出了一滩浓精。
灼热,污浊,浓厚,量又极大。
全都弄在她身子的最深处。
他埋了许久不愿抽出,还爱怜地抚着婠婠的肚皮:“把哥哥的种子都吃下了,来日给哥哥生个宝宝好不好?定要和你一般可爱的女儿。”
婠婠嫌恶地避开。
他默了良久,那处又渐有抬头之势。
“——偏要讨罚酒吃,我也不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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