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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您就已经是他的妻主了,现在要是抛弃他,他根本就活不下去。”

回想起秋时的话,又看着邦邦吸完手指眼巴巴的模样,宋伶感觉更心塞了。当时秋时说邦邦把她当妻主她还不信,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不过让她这么快接受即便面临的一妻多夫的事实,她还是不太能接受。

看出宋伶的心不在焉,邦邦害怕极了,指了指自己鼻子上空荡荡的孔洞,示意宋伶可以像“往常”一样把他栓起来。他表现的讨好过于急切,让宋伶看了有些心酸,尤其是看见他指着鼻子上的孔洞冲自己讨好地笑,嘴里还发出“哞~哞~”的叫声。

她并不讨厌邦邦,也并不厌恶他方才的举动。如果她当时不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她现在不要他,他也无法在这个不公的世界上活太久。

她摸了摸邦邦的脑袋,却没有进行更亲密的举动。邦邦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在那个如同真实经历的梦境中,他和宋伶相处了很久,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多少知道点她的脾性,于是顺从地闭着眼睛,任由她抚摸自己的头发。

那个梦实在太过真实,痛与乐都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而且从未在外界生活过的邦邦在那场梦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如何耕地如何做饭,又该如何在分娩的时候减少痛苦……

总之,当邦邦意识到自己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距离这一切仿佛已经过去了几十年,看着少女模样的宋伶,他若有所思。这个时候的妻主还很年轻,他也很年轻,还没有生过那么多孩子,也不是妻主大人和正夫大人的奶牛。

“妻……珠,妻竹……”

宋伶歪头,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叫的是“妻主”,也许是他本来就会,也许是模仿秋时学会的,总之看他那副粘腻不舍的模样,应该是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

见宋伶只是歪头看他,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邦邦心里害怕极了,梦的最后,宋伶就是用这种毫无波澜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把生了七八个孩子的他重新送进了采石场。

第一次仔仔细细看他,宋伶发现邦邦的眉眼很年轻,看着还不到二十岁,湿滑而棱角分明的脸贴着她的手心。这副深邃的眉眼里毫无傲气与自尊可言,满满的全是柔顺与讨好,如果他身后有尾巴,恐怕早就摇成了螺旋桨。

手掌逐渐下移,暴露在外的脖子连带着结实的斜方肌也是一片湿冷。不知道他到底出了多少汗,也不知道他做了怎样可怕的噩梦,以至于在梦醒后用湿漉漉的眼神紧紧贴着她不放,生怕下一秒就要被抛弃了一般。

双手按住邦邦僵硬的斜方肌,用力捏了两下,舒服得健壮小奶牛发出一声变调的娇吟,偏生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媚,在察觉到自己喉咙震动后含着泪死死咬住牙根,不让自己继续哼唧。

长久只能躺在床上,邦邦的肌肉早就僵硬不堪,如今被她故意使坏一般按压揉捏因久躺而疲损的斜方肌,对于这副敏感的身体来说,又舒服又痒痛,怎一个欲仙欲死。更何况,像他这样低贱的男奴,平时能被女人操弄泄欲都是一种恩赐,哪里又享受过按摩肩膀的待遇。

距离邦邦怀孕已经过去了很久,他的乳房里明明已经没有奶水了,可还是觉得自己胸口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奶头里溢出来一样。而在胯下,半硬不软的淫根后方,湿漉漉的产穴又涌出一阵湿热的液体来。

他意识到不对劲,抓着宋伶的小拇指想要她掀开被子,又是哼又是扭,才终于让她会了意,从大腿处掀开了被子。

猛然见了寒气,邦邦只感觉小腹抽痛,胯下也凉凉的,凉气则从微张的产穴口进入产道深处,激得小奶牛健硕的大腿夹了夹,正好把宋伶伸出去探查污血的手夹了起来。

妻主的小手弄上了他的粘液,手指则被他夹得正好抵在敏感的囊袋上,她抽出手的动作把两个卵蛋震得左右摇晃,小奶牛只得又重新夹起腿,看着可怜得紧。他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却也知道自己脏污的下体正在被自己尊敬的主人一览无余。

被看到这样肮脏的一幕,小奶牛随时有被抽烂骚穴的风险。

至于宋伶,她还是第一次看男人来大姨父,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他哪里伤口又裂开了。然而在看到邦邦羞涩的性器,以及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她才确定这是个什么情况。

震惊之余,宋伶迅速冷静,把身下被他弄脏的稻草扯掉,又用搭在一边的毛巾帮邦邦清理了下体,接着找来一块干布,抬起奶牛的结实大屁股,垫在了屁股的下方。

邦邦又想吸她沾满污血和月信味道的手指,被她狠狠拒绝了——其实也就是弹了个轻轻的脑瓜崩,一点都不疼,甚至都没怎么挨到他的额头,但好歹还是让他老实了。

她不知道的是,邦邦很清楚自己麻烦,他已经想好了在伤好之后努力干活回报她和秋时,多为这个家分担一些事务。奴隶的身体结实而耐用,无论是耕田还是砍柴挑水都很好用。

可惜他无法传达自己的意思,只能眼泪巴巴看着继续帮他按摩手臂和大腿的宋伶。她居然连恬不知耻的硬涨涨的脏奶子也帮他揉了按了,因经期而微微膨大的乳房被按得又软又烂,满满的全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早上宋伶拿着钱出门,径直朝进城的方向去了,彼时秋时刚打完柴回来,穿着打满补丁的破旧衣裤,头发上还粘着松针,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体面的地方——他总是这样扫兴,留不住女人的心,他不怨她。

头一次,秋时在没有生病也没有经痛的情况下空下了半天的时间,并且胆大包天的没有向妻主报备,跑到自己常拾柴的山上来,坐在潺潺的溪水旁发呆。

他也是个男人,不是一块石头,在她说只想要秋时的时候,又怎么能够不心潮翻涌呢。在那个时候,他甚至还畅想了一下那样的未来。他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又是从哪里来,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敢和一个比她大了将近一轮的、生不出孩子的男人度过漫长的一生。

他等那个女孩长大等了太久,最后等来的却是无尽的羞辱与打骂。如今这副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恐怕还能再撑个十几年,或许更少,白头偕老的承诺终究只是妄想罢了。

如若他真是山间的一块石头就好了,便不会有这么多烦恼,爱慕与依恋,嫉妒与妄想,通通都没有。什么都不想要,自然就不会痛苦,他在麻木承受虐待的那段日子里,就是把自己当成一块石头,才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被抚摸,被拥抱,被亲吻,被手指抽插,也被温柔纳入,从春心初动的少年,到现在成熟到如同一滩熟过头的蜜酒,他终于品尝到了爱的滋味。和妻主给的比起来,过去得到的恩惠都更像是打一巴掌再随便给个酸涩的青枣。

虽然她总说自己好像越来越离不开秋时了,还动不动就往他身上扑,期待地看向他,喜欢被他摸脑袋,像只爱挂人的粘人猫咪。

可是,真正越来越没办法离开的是他才对,他是个没尝过什么甜味的男人,随便给一点好处就能让他死心塌地,不用给他这么多,他也可以为她忙前忙后,拼了命的去赚钱,给她买她想要的东西。

毫无疑问,她是喜欢邦邦的,只是她似乎不愿意承认也许是因为她过去生活的地方对一妻多夫的局限,也许是因为怕他伤心。邦邦更是对她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的加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邦邦都会义无反顾护在她的前面。

邦邦年纪和她差不多,身材也很健壮,虽然在采石场被严重虐待,还曾经怀过孩子,但是他恢复的很快,看来他的身体很好,至少可以活很久。这样就够了。

秋时抚摸着自己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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