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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报过警,但这小地方,又有什么用呢?
换来的只有表面连声诺诺,事后报复性的凶狠拳打脚踢。
况且清官难断家务事,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观念深入人心,即使是现在法律逐渐完善,家暴也依旧屡见不鲜。更遑论以前这小地方?
云昙站着听完了他的简单叙述,他突然明白了伏泽放弃之前的执念,决定跟自己走的分量。
他一时心情复杂,既心疼又隐隐有点不甘。
这件事就这么翻篇吗?那伏泽身上的伤谁又能给他抚平?!他一想到这就气得肝疼。
可能是察觉到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伏泽翻身坐起,笑着想安慰他:“别担心,我这不好好的吗?过去的都过去了。对了,能帮我拿一下吹风机吗?我吹个头发,然后我们早点睡觉,为明天远走高飞储备精力,不是么?”
“你说得对。”
云昙提振了下情绪,过去把吹风机递给伏泽,他又一次懊恼自己只有一只手能动,连想给男朋友吹个头发都不方便!
等处理好琐事,熄灯躺床上,云昙心情依旧低沉,他现在睁眼闭眼都是伏泽的背,压根释怀不了,来回浅浅翻动,淅淅飒飒个不停。
黑暗中伏泽挨近,从背后戳了戳他。
云昙翻正了身:“怎么了?”
伏泽:“睡不着吗?”
云昙:“昂,还是有点难受。”
“不如想点开心的吧。”伏泽在耳畔低语。
云昙无精打采回应:“比如?”
“比如……我洗澡出来的时候你在慌什么。”
视觉被禁后,其余感官顿时敏锐起来,小房间膈应不好,不远处隐隐传来两声狗吠,隔壁的人在咳嗽,除此外只余下彼此清浅的呼吸。
云昙闭着的眼忽然睁开,他很确信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伏泽看不到他,心下安全了点:“什么,什么?哪有什么?”
云昙承认伏泽这个话题带得很成功,他现在注意力已经不在伏鸿德那边了,脑子被另一种情绪占据。
伏泽那边似乎闷笑了一下,连带着被子都在抖。
紧跟着云昙腰间一沉,一条手臂环绕了上来,某人抱着他蹭了蹭,鼻息拂过脸颊,痒痒的,云昙听他诱惑般出言吐气:“以后别找百度,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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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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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昙浑身一僵,讷讷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伏泽停顿了一下,声音带笑,“你用的是我的手机。”
见目的达到,伏泽没继续拨撩他,只是轻柔地摸黑吻了下他脸颊:“晚安,亲爱的,祝你好梦。”
黑暗中,云昙身上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被熟悉的好闻气息包裹,他轻轻吸了一下,不自觉勾了下唇,很快失去知觉。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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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大亮,伏泽就醒来了,他轻手轻脚起来,给旁边人掖好被子,伏泽不舍地亲了亲云昙的睡颜,披起衣服,转身推开了门。
非赶集时间,小镇的清晨一如既往地冷清寂寥。这会的雨停了,天色却依旧压地很低,沉闷得很。
伏泽推开家门,被浓重的味呛了下。
桌椅、啤酒瓶七倒八歪,烟头、瓜子壳遍地都是,似乎昨晚约了人在家里狂欢,还没收拾。
这场景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人作呕。
伏泽这次回来主要是来取身份证,别的东西他一概没动,多少能麻痹一下伏鸿德,让他以为他还没走。
另一边房门大开,能看到伏鸿德在里头睡得四仰八叉。
伏泽站床头,静静地垂眸望着明显醉宿的伏鸿德,对方手机摆放位置万古不变,就在枕头边。
只要他一伸手,稍微动下手脚,就能再度格式化,再次斩断两人之间的连线。
伏泽很早就猜到伏鸿德这次的出现,是云昙他哥的手笔。可他依旧明知故犯跳了进来。
真的要切断吗?
伏泽犹豫了一下,终归没重复以前的套路。
他用他的手指开了锁,将所有可能有用的聊天记录信息,截长图发过来,再一一清理干净痕迹,丢了回去。
伏泽回去时,云昙他们居然已经起来了。
历修远在收拾行李,云昙睡眼惺忪在刷牙,含糊说:“你去哪了?一大早吓我一跳。”
伏泽:“回去拿了个身份证,这么快走?”
“对,必须尽快。”云昙咕噜噜吐口水,声音清晰了不少,说,“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不然又不知道要闹什么幺蛾子。”
伏泽不再多说:“行。”
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很快,车便来了。
伏泽上车前回望了一眼,群山朦胧,层层叠叠,昏暗的天边翻起抹淡淡的鱼肚白,天似乎快亮了。
昨晚在伏泽决定走后,他两当场给谢傲安打了个电话,聊了很多,顺带问清楚了谢傲安离开的时间。
今天正好能赶过去送他一程。
天灰蒙蒙,山路崎岖,雨后湿滑,司机不敢开太快,从镇上辗转到那不知多少线的小城市,花了整整一上午。
落地后来不及吃饭,又匆匆赶往谢傲安家。
谢傲安早已收拾好行李,在门卫处等候,他伤得不重,醒来后缓了一天,自觉没什么大碍,待不住出院回家收拾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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