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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槊复学后就回到a市这边的别墅里住了,别墅里除了平时偶尔来打扫的人,就剩负责准备三餐的陈妈,基本上也算自己一个人住了。
停好车之后徐槊走过来正要开门,才发现门没锁,疑惑地进到家里看了看,见厨房里传来动静,还以为是陈妈,便看了一眼。
结果只见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正在背对着自己在洗东西,徐槊很快认出来这人是傅浔兰。
“姐夫,你怎么来了?”徐槊斜靠在门框上,视线打量着他,心想着傅浔兰身材真是很好,兴许是那天晚上做的太激烈了,现在就算他穿着衣服也能让人轻易回想起来他在床上那副勾人的模样,“你和姐姐的婚房好像不在这吧。”
傅浔兰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他的视线,“那边离a大有点远,所以她让我暂时到这边住着。”
徐槊听了轻轻扬了下眉,走到他面前,“那姐姐还真是疼你。”
傅浔兰随着他的逼近不禁往后退,直到腰碰到了桌子上,彻底没了退路。
徐槊俯身靠近他的耳边,放缓了音量,“可是你们才刚新婚不到两天呢,不抓紧多恩爱几次,争取给我造个小外甥么,我还挺喜欢小孩子的呢。”
“呃徐槊……”傅浔兰脸颊已经全红了,呼吸有些紊乱。
“还是说,比起让姐姐怀孕,姐夫更想我来让你受孕呢?”
傅浔兰身子不禁猛地一颤,红着脸难受地用已经勃起的地方蹭着他,“徐槊,我想要你嗯……”
徐槊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退开,友好的提醒道,“这话姐夫可能不让姐姐听见,她听了该伤心了。”
傅浔兰见他离开厨房,难耐地看着下身鼓起的地方,心想着徐槊就是在欺负自己,知道自己对他有意思,故意说些刺激的话撩拨自己然后就停下甩手离开。
他果然不喜欢自己。
……
徐槊虽然不够敏锐,但并非很迟钝,从婚礼上就能看出徐曦然和傅浔兰两人之间一点爱情的火花都没有,契约婚姻这种东西,放在徐曦然身上也不稀奇,因为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只不过傅浔兰是出于什么心理同意这场交易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也不能完全保证他不是徐曦然那边的人。
“……这些就是我能查到的全部资料了,那个傅浔兰是不是给你造成威胁了?不然你怎么会让我费功夫只查他一个人。”何羽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不是,只是想确认点事。”徐槊淡淡道。
“我说真的,无论如何他也是和徐曦然结了婚的,要真有什么也只可能是跟徐曦然同一边的,你别和他走太近,他虽然背景简单,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过得相当普通无趣,但人不可貌相,这点你是最清楚的了吧,特别是这种主动来接近你的,肯定藏着什么坏心思。”何羽顿了会又接着道,“反正你只要顾好自己就行,跟徐曦然那个疯女人有关的一切都离远点。”
“知道了,你怎么和狄卓一样爱操心。”徐槊忍不住笑出声。
“你以为我们想?我俩都是你发小,都知道那个疯女人对你做过什么,怎么能不操心,你就是心太大,没心没肺的,没我俩你还不一定能长这么大呢,我俩可是你的再生父母!”何羽烦躁地吐槽着。
“话说过了,打住。”徐槊真是越来越听不下去,想到什么又说道,“你出远门了?”
“你觉得有可能?我就是长在房间角落里的一只毒蘑菇,谁也别想让我挪窝!”何羽哼了一声,熟练地操作着游戏手柄。
“那狄越怎么说你不接他电话,还发消息跟他说你出去旅游了。”徐槊奇怪道,见电话那边突然安静了得有快一分钟,“你们吵架了?”
“才没有!”何羽立马反驳道,“是那小子太烦人了,总是过来打扰我玩游戏,恨不得把他脑子格式化掉,一个大学生天天围着我转,碍眼得不行。”
“喂,你有事就好好跟他沟通,别乱撒谎,他很担心。”徐槊提醒道。
电话那边又沉默了半分钟,才听到何羽不情愿地应道,“……知道了。”
徐槊挂掉电话后叹了口气,看着手机里的电子文档,心情复杂。
……
徐曦然是在徐槊八岁的时候被父亲徐钲领养回家里的,那个时候徐槊的母亲得了癌症,手术结果并不理想,一直住在医院里。
徐槊对徐曦然的突然出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是狄卓和何羽经常在自己耳边说她是个坏人。
这种看法发生变化的节点是在母亲去世之后,徐曦然举办成人生日宴的晚上,夜里徐槊睡不着就想去书房看书,路过徐曦然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还有徐钲的声音,这种声音,和之前狄卓带到自己房间里播放的成人碟片里的声音一样,很快明白了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徐槊母亲死后没多久,徐钲就重新娶了新的老婆,在c市买了一套豪华别墅搬了进去,很快有了一儿一女,而徐曦然从大学开始就进了徐钲的公司熟悉公司的各种事务,毕业后就胜任了副总的职位。
要说徐槊对徐曦然的印象,至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莫名的敌意。
从进到这个家开始,徐曦然就对徐槊充满了敌意,这种敌意强烈到徐槊似乎打个哈欠都是在对她的生命造成威胁。
因为受母亲的影响,徐槊从小很喜欢照顾小动物,可是明明每天都细心照料的小生命,却在某段时间里一个个相继死去,徐槊找不到原因,以为都是因为自己才害死了这些生命,便不敢再养任何东西了。
没想到事情不止于此,各种诡异的现象接二连三的发生,让徐槊以为自己陷入了某种诅咒里。
一开始是踩到了鞋子里不知何时出现的图钉,渐渐的,就连白粥里也出现了图钉,房间里的墙上被泼上红色的油漆,洗发水的瓶子里装满了胶水,每天骑着上学的车子突然刹车失灵,甚至有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厨房的地板上,周围弥漫着都是煤气呛人的味道。
是何羽在这个诅咒进一步发展时抓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徐曦然。
徐曦然用各种甜言蜜语让徐钲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何羽和狄卓见状就开始暗地里找徐曦然作案时留下的证据,然后报了警,但被徐钲压了下来,狄卓气得直接跑到亲爸面前各种闹,借机把徐曦然之前对徐槊生命造成威胁的事一起翻了出来,最后还闹到了媒体那边被记者报道了出来。
徐钲费了很多功夫才在回来,用时最短获胜赢得奖品,用时最长的就要罚喝酒。
路线是趁着白天的时候确认路况安全后才定下来的,所以没什么危险。
傅浔兰不太想参与,就自愿留在原地等他们,看着徐槊抽签抽到和一个女生一组,忍不住撇嘴。
像这种山上,傅浔兰还是’的?”
“嗯。”傅浔兰红着脸应道。
“那就自己把衣服拉开吧。”徐槊盯着他泛红的耳根,喉咙发紧。
傅浔兰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见停车场里没有其他人,才把西装脱下一半,再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露出锁骨来。
徐槊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凑近他低声道,“姐夫知道停车场是有监控的吗。”
傅浔兰一愣,脸颊通红地低下头,“我不在乎……”
徐槊的视线慢慢顺着他的眼睛往下移,落在了锁骨下方暗红色的痕迹上,故作疑惑道,“好像没有变淡呢。”
“有,就是淡了。”傅浔兰着急地反驳道。
徐槊见他这么慌张,扬起唇角笑了下,便俯身吻在了那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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