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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无语的神情,身旁的得力手下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下都跪不住只能半趴撅着屁股全身哆嗦的像筛子一样的乔北
这玩意怎么活下来的?
“老大,我也没下狠手啊,就是抽了他一下,他就吓成这样。”刀疤脸委屈的倾诉着。
凌曲看着手里的薄薄一张纸,这个懦弱的老男人父母双亡后,进那个组织还没有十天就被拉去当了埋伏自己的炮灰,他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这种人他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
乔北看着沉默的众人,呜咽着小心翼翼的对那坐在主位的年轻男人发出小小请求,“大哥,可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壮着胆子对着那年轻俊美的男人说出了这几天的心声。
走?凌曲看着愚蠢又懦弱的男人不禁好笑,手指轻轻点了点贵死人的檀木桌。
“不行。”
男人掉着泪,红红的圆眼睛一下子睁的更大了些,抽了抽鼻子,哭都忘记了,“为?”
“为什么是吧,因为这次行动你也参加了,而且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我们活捉了。”
“走就是个死。”身旁的刀疤脸贴心的补充着,怜悯的看着陷入呆滞的男人
“他们可比不上凌爷一半的仁慈,你完好无损的从我们这出去,下场是什么你明白。”
男人垂头丧气的被带了出去,凌曲处理了一会文件,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众人,“?你们还有事?”众人齐刷刷的四处张望,刀疤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凌爷,我们手下都不缺人。”
凌曲顿了顿,无奈道,“不缺也得缺,随便塞到什么地方去。”刀疤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终于小心翼翼的提出见解,“不是我说啊凌爷,您不是正好想找个助手吗,呃,这小子在我们手底下是中不上什么用了,与其让他吃白饭,不如让他扫地什么的伺候伺候您。”
凌曲好笑的看着自己像鹌鹑一般站在旁边的这些下属,“你们在这等我呢?你们不想要,把他扔给我?”刀疤的冷汗几乎刹那间蹭蹭往外冒,“不不,凌爷,我就是在想他在您身边也方便您看着他,毕竟还是有可能是奸细”
凌曲没有表态,只是低头又开始看那些复杂的文件,在众人颤颤巍巍要走时,他开了口,“给他换身衣服,下午带过来。”
乔北一脸茫然的被套上了白t裤衩带到了最高层的房间,刀疤脸的教诲还在耳边回荡,“你以后就在这里伺候老大起居了,老大说东你绝不能向西,老大”乔北急忙打断他,让他和那个冷着脸像恶魔一般炸死了很多人的黑帮头头共处一室??
他好不容易停下的肉实身躯又开始打起了哆嗦,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是是那个凌凌爷?”刀疤脸点了点头,乔北的天都塌了
“我我害怕”
刀疤听闻板起脸来,“怕什么?凌爷长得那么好看有什么好怕的?能留你在这就不错了,你会干什么?你会杀人吗?还是你会追踪?会搞些高科技?”
乔北被这夺命连环问砸的一愣一愣的,不知什么时候刀疤脸已经拉着他到了那扇古色古香的大门外,“好好干,这活最轻松了,把凌爷伺候好了,你还怕没饭吃?”刀疤总算是连忽悠带威胁的把乔北送了进去,“可可是”
“别可是了!怎么,你想被杀掉?”刀疤眯了眯眼,沉着声威胁似的在乔北耳边吼,“多少人盼着有接近凌爷的机会都盼不来呢?你要是伺候不好,凌爷不要你,我就杀了你!”
!!!看着乔北苍白下来的脸,刀疤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所以好好干,暂时不杀你”
“好了,我先走了。”
刀疤走了多久了?乔北不知道,他一脸恍惚的拖地,甚至没注意,溅起的水花飞到了来人那双闪亮的皮鞋上。
“咦咦咦咦!对不起,对不起少爷”认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眼前笨拙的男人几乎是吓得魂不守舍,扑通一声跪下拿着衣角给他擦鞋。凌曲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下调整情绪,男人身上套着的t恤大概是小了一码,那鼓鼓囊囊的胸肌随着动作乱晃
一个大男人怎么每次都哭的这么骚?
“别”凌曲脱口而出的别擦了在水声中被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刀疤脸的威胁不断飘荡在这个可怜又胆小的男人心中,要被杀掉了,要被杀掉了,他这么想着。
淅沥沥——温热的液体就那么从乔北的裤管流下,他坐在一摊尿水里无措的看着下身不断流出的水液
!!!?凌曲不知为何看着男人因为这点小事吓得小便失禁,下身不受控制逐渐鼓胀起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骚味,这个冷血的掌权人罕见的磕巴了一瞬,“你你”
“不要杀掉我!!”乔北顾不得失禁的羞耻感了,脸红红的捂着湿漉漉的下半身,“我会,我会打扫干净的。”凌曲别过头,尴尬的咳了一声,“你打扫。”
他转身去了卫生间。
自己什么时候变态成这样了?他看着那格外兴奋的性器,疑惑着,可一看到男人哭的通红,无助的只会求饶擦泪的那张脸,那哆嗦着失禁了的臀
哈哈他低吼着释放了一次,不知为何就总是会有股邪火,让人去想狠狠蹂躏这个愚蠢胆小的男人
难道他是被派来勾引自己的?他带着些怀疑
这个骚货。
这是来到这的第七天。
日落西斜,一天将要结束,乔北拿着打扫用的工具按照惯例进了办公室。
他其实已经有点适应了这个帮派的生活,这里比自己原来待的地方要好很多,至少自己现在有了一张像样的床,而且,他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坐在办公桌上认真看文件的男人。
不行不行,还是很可怕。
自从上次自己在这失禁了之后,矜贵又冷漠的男人就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闷声拖地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的乔北,一想起来尴尬的耳朵都泛着红,只想快点干完离开。
他把注意力又转回了地板,这块顽固的污渍像是故意和他较劲!乔北这个人虽然胆小又懦弱但实打实是个急性子,一急起来索性半趴在了地上展开了斗争,他拿着抹布哼哧哼哧的擦的起劲,丝毫没注意背后那道跗骨黏腻的目光。
哈,这个蠢男人果然又开始勾引自己了。
凌曲面色如常,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的摩挲着手中的纸张,淡淡的看着那让人想不注意都难,随着动作乱摇晃的软肉。
那块撅起的圆润饱满臀肉经过挤压像是要把裤子爆开,主人却还在无知无觉的腰都塌了下来使劲晃动,看的这个年轻的掌权人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一股无名火在蹭蹭燃烧
这么大的屁股就这么不知羞耻的在男人面前摆臀晃悠,对自己这样,对别人也是这样吧。
他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恶劣心思,这个蠢笨男的穴说不定都已经被肏烂了,屁股滴滴答答的连精都兜不住。
他垂下眼睛,心里已然有了计策。
最近帮派内赌博盛行,虽然赌的大小换做别的地方只是洒洒水的程度,但凌曲这里是不允许赌博的,大的不行小的也不行。
最近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股风刮了起来,“走吧,乔北,只玩一局!”平时和乔北一起打杂的是一个瘦弱的男人,因为身体原因在帮派内只能干些轻活,此刻他热情的邀请着乔北一起去地下。
“没事的,我们玩的小,查不到我们头上。”瘦男人挤眉弄眼,看着一脸犹豫的乔北,拱了把火,“不去的话你可就是没拿我当朋友!”乔北咽了咽口水,其实他也手痒痒的很,毕竟一些日子没有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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