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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女主像极了吃瓜没吃明白的样子(猫猫疑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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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和皇姐见面了◎
夜色深沉,宫门就要下钥,一辆华贵的马车悄悄驶向侧门,而驾车之人正是五皇子的贴身侍从。
他笑眯眯地下车,给侍卫首领塞了几两银子。
侍卫首领早就见怪不怪,熟练地开门放行,就当从未见过。
五皇子心思野,隔三差五就要出宫寻欢作乐,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马车缓缓前行,其后跟着的几个侍从也踏出宫门。
只有一位侍从落在最后,脚步比他人都要沉重迟缓些,身形清瘦颀长,经过身旁时,还能闻到被厚重披风遮盖的血腥气。
陆景幽埋头小跑几步,闷声赶上队伍,侧首遥遥打量了侍卫首领一眼。
发觉异样,侍卫首领不仅没阻拦,还不动声色地挑眉,朝他暗暗点了点头。
陆景幽会意,唇角似有似无地勾起,随着马车一同消失在夜色尽头。
天香阁离皇宫并不远,位于最繁华的长安大街上,歌舞戏曲、伶人名妓堪称一绝,莫说是寻常富贵人家,就是王公贵族也难以抵挡诱惑。
五皇子的马车一停,便有专人领着去了楼上雅间。
不一会儿,丝竹声、笑闹声与推杯换盏之声交错响起,似是沉溺温柔乡中醒不过来。
侍从都各自散去偷闲取乐,陆景幽也装模作样地逛游着,避开所有的视线后,悄然绕到了天香阁的后门,一下就瞥见两道身影。
“好啊,傍晚就收到疾风传信,早早便候着,未曾想你现在才来。”
少阁主沈文檀笑着打趣,甩开折扇半遮着桃花眼,潇洒风流如文人墨客,半点看不出是做此等风月生意的商人。
他的身旁,正是冷宫那抹万分熟悉的黑影。
“主上,一切都备下了,先进去再说吧。”疾风担心陆景幽的状况,上前守在他身侧。
这时候沈文檀才看清陆景幽骇人的伤势,顿时敛起笑意,面色凝重地带着他们从侧廊进了天香阁。
行至二层,恰好碰见一位面熟的少女从雅间出来,扶着栏杆透气醒酒。
遇上陆景幽,她也显然一怔,随即一拍脑袋反应过来,挂上娇俏风情的笑意,婀娜多姿地上前行礼。
她上身只穿了件小衣,如云轻纱勾勒出曼妙身姿,系带绕过雪白细腻的颈和蝴蝶骨,松垮活结似是轻轻一扯就能解开。
陆景幽的目光淡淡扫过,片刻都未曾停留,眼底依然平静无波,甚至带着几分不耐。
“公子,奴家这身好看吗?”
少女混惯了风月场,非但不退缩,反而更有兴致地迎了上来,故意撩拨道:
“这可是宫里时兴的香云纱,听闻三公主就是这样穿的,不知她会有多诱人呢!您若是得了机会,定要偷偷去瞧上一眼!“
闻言,陆景幽几不可查地愣了一下,前行的脚步在原地凝滞,墨发遮掩的眸中闪过几丝光亮。
皇姐竟是喜欢这种衣衫吗他脑海中浮现出陆嘉念的身影,虽是穿着厚重披风,但腰肢纤软窈窕,身前玉桃玲珑饱满,折花的手指宛若柔夷,将白雪红梅都比了下去。
回过神再看少女身上的小衣时,他忽然觉得顺眼多了。
这话没错,皇姐穿上肯定娇媚动人,他若得了机会,定是要亲眼看一看的。
陆景幽俊秀的眉眼间舒展开清浅笑意,冷厉的目光都柔和不少,难得认同地微微颔首。
“少多话,快去伺候你的贵客,别忘了今夜的正事。”沈文檀不悦地上前训斥,命令的眼神不容抗拒。
少女登时垮了脸,嫌弃地瞥了一眼雅间里醉生梦死的五皇子,满脸写着“他不行”,不情不愿地回去了。
三人沿梯而上,爬到顶楼才停下脚步。
楼台边早已摆上小桌,一壶煮好的清茶置于其上,就像是搭好了戏台,只等一声令下,好戏便要开场。
陆景幽神色自若地在桌边坐定,端起柴烧小杯静静品茗,茶水还未吹凉,楼下就隐约传来哄闹之声。
“玉儿,屋子里闷着有什么意思,咱们今个儿去外头办事,如何?“
五皇子喝得满面通红,醉醺醺的连走路都不稳,拉着方才的少女不肯放手,连拖带拽地出了天香阁。
“殿下放手,被人瞧见了多不好”
少女含羞带怯地推开五皇子,但绵软的双手并未使劲,欲拒还迎地笑道:
“不如这样,殿下若能追上我,今夜就依了你!”
五皇子正痴迷其中无法自拔,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少女对此很是满意,灵活地挣开他的怀抱,一转身就钻进黑漆漆的小巷,轻快敏捷地奔跑起来,引得五皇子不假思索地跟着进去。
倏忽间,少女一闪身消失不见,五皇子醉眼朦胧地看不清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慌张地四下摸索却找不着出路,只有冰冷的墙面抵着掌心。
这竟是一条死胡同。
五皇子暗骂一句,拔腿原路返回,可还未跑几步路,耳畔突然传来可怖的低吼和咆哮声。
黑暗中两团绿光步步紧逼,巷口死死堵着一只凶恶庞大的狼犬,饿了几天似的朝他垂涎,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不、不快来人啊!救命!”
五皇子吓得双腿发软,当即就瘫坐在地上,面容狰狞地艰难挪动,喊得喉咙都沙哑破裂。
只可惜,今日天香阁的笙箫鼓瑟之声格外响亮,一浪又一浪地袭来,很快就将他的声音淹没。
那歌舞韵律愈发急促激烈,狼犬也好似受了刺激,骤然间按捺不住地扑了上来,不管不顾地压制着五皇子,肆意撕咬着他的血肉。
血腥气在巷子里弥散,五皇子身子本来就虚,又从未受过这种苦,此刻身上就像压着一座山,只能徒劳地挣扎。
然而他越是如此,就越是挑起狼犬天性中制服猎物的渴望,锐利的齿尖和爪子更是疯狂地袭击,一道道伤痕在他身上绽开,鲜血溅了满地。
与此同时,阁楼之上一片安宁。
月色倾洒,悦耳动听的丝竹声传来,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众人皆是看得大快人心,唯独陆景幽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抬眸俯视,眉心微微蹙起,似是不甚满意。
“这茶的味道太淡了,要再加些料才好。”
他冷不丁出声,疾风想当然地要去再煮一壶,却被沈文檀拦住,眼神瞥向另一侧。
只见陆景幽悠闲散漫地踱步到楼台边,负手欣赏了几眼,忽而眸光闪过一丝狠厉,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包,眉峰一挑就径直丢了下去。
似曾相识的腥臭之气铺散,原本狼犬见五皇子难以下口,正有些兴致缺缺,此刻一闻到这种气味,陡然间打起精神,眼中绿光比方才更加明亮骇人,使劲将五皇子甩出去几丈远,随后又扑上去狠狠啃咬。
惨叫之声愈演愈烈,侧耳聆听更为清晰,陆景幽却餍足地轻笑出声,眉眼在晦暗月色下昳丽惊艳。
疾风和沈文檀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劝阻,只好小心翼翼道:
“主上,身子要紧,先处理下伤口吧。”
陆景幽低低应声,却依然不肯用那些伤药,而是一把夺过疾风的匕首,慢条斯理地放在烛台上烧着。
火光潋滟,打卷的火舌舔舐着冷铁,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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