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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t什么鬼逻辑和神仙开场?
你小说开头都是这么写来吸引读者的吸引力的吗?
无中生有的套路,周成见得多了,以朋友说自己的套路,周成看得太多。
但即便如此,周成还是吓得脸色都有点白了。
自己把自己变成了孤儿?
你的意思是你把你爹妈都杀了?
你这就不止是有神经病了,你还有大病在身啊,大哥!
杨·狼灭·弋风?
周成心里瞬间得出了一个可能的推测——
杨弋风有精神病。
他发病的时候不小心伤害了自己的父母,病情更加病入膏肓,但病情又控制得蛮好了,所以就做了‘无罪’?
才有空出来溜达的?
杨弋风看到周成这表情和动作,抓了抓自己的头。
然后自嘲地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不多问了,也不说了。”
周成的神经紧绷着,后背都稍稍有点发凉,但忍耐了一阵,还是突然开口问:“弋风哥,既然都开始了,还是讲完吧,讲故事有始有终。”
“我们听故事的,一般都希望能够知道结尾。”
周成冷静下来后,还是觉得,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否则的话,杨弋风绝对不可能这么跳脱,一个连自己的父母都——
这种危险分子不可能还在这里随意行走!
就算他自己同意,他的叔叔和舅舅姨妈等都不会同意,国家也不会同意。
杨弋风再次高看了周成一眼,见到周成是真的想听,这才缓缓地说起来了事情的始终。
并且,这回,杨弋风都不无中生有了。
大纲式地说:“半年前,我父母开车出去自驾游,旅游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两个人都送到了我们医院,当时在急诊科,我父亲的情况稍微轻一些,我母亲多处的大动脉破了。”
“当时,血管外科能够做这种手术的教授正好都出省去开会了。”
“而我也会这种手术,于是我便亲自给我妈妈做了手术,我父亲的手术,则是一个副教授亲自主刀的。”
“在手术前,我心里做了评估,我如果给我父亲做手术,他至少有九成的把握能够活下来。”
“我给我妈妈做手术的话,只有四成不到。”
“而当时,那个副教授他说给我父亲做,只有一半的几率,我母亲的手术,他不敢上台。请了外院的会诊,也都是这个说法。”
“我贪心了,于是亲自去给我母亲主刀。”
“最后,我亲眼看到了我妈妈在我的手术刀下,再也没醒过来!”
“她送进医院前,就失血太多,术中发生了恶性心率失常,走了。”
“当我奔波去我父亲所在的手术间的时候,他的下肢动脉的血栓脱落,致大范围肺部及心脏梗塞,抢救不过来了……”
杨弋风说着,还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头。
似乎满是自责。
周成马上恍然大悟,咬着嘴唇看向杨弋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医者不自医、医不医家属!
自家人不给自家人看病!
这向来是从古传到今的一个大忌!
周成能够理解当时杨弋风的紧张,以及他面临到底给谁做手术时的为难以及面对最后结果时的自责。
想开口安慰,周成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面临如此选择,是个人都无法做出正常地选择吧?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罢了。
“弋风哥。”周成看到杨弋风连续打了十几下后,抓住了他的手腕。
杨弋风却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没事,我其实早就走过来了,也走出来了。”
“我母亲是一个作家,我爸爸是一个大学的教授。”
“这支钢笔,以前我也有一支一样的,是我爸在我学习练钢笔字的时候,给我买的。后来丢了,所以我爸我妈就在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再重新买了一支。”
“花费了不小的工夫,这种钢笔,其实已经停产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来的新的。”
“以前,我爸我妈都觉得学医太苦,所以建议我不要学医。让我去学经融,甚至去学选文科专业,我当时年轻气盛,不听他们的,就一头闯了进来。”
“就一头闯了进来。”杨弋风依然平静地说着。
“就这样闯了进来。”杨弋风继续重复着。
周成就静静地看着杨弋风,一下子,好似全然明白了过来……
总结下来,便可以用这么几句话来概括。
杨弋风的父母当初不建议杨弋风学医,说学医太苦,可杨弋风想来学医。
而且还学得蛮好,可就是这个好,让杨弋风在面临父母双双车祸待治的时候,他要做出来二选一的选择,一个是百分之九十只能救下来父亲一个。
母亲那边只能听天由命,看撑不撑得住,或者索性放弃。
另外则是父母双双有一个期待,杨弋风贪心,选了最冒险的那个。
自然是舍不得,最后都没留住。
所以,杨弋风现在想着去写小说,认真的写小说,只是他觉得这才是他该听的话?
他自己其实是,喜欢医学的?
周成觉得很有这样的可能。
模拟副本,是基于现实进行模拟的,曾经,杨弋风在模拟副本中,以科室里的小伙伴,出现在过模拟副本中。
他是自寻而来的,看到了新事物,便自寻而来了——
正是那小切口切开复位内固定术。
是呀,如果是不喜欢,没兴趣的话,他怎么可能中途自己找来呢?
然后又在中年,接近知天命的年龄,去不顾一切地对人生重新归零,再次出发走向写作之路呢?
正好,此刻服务员来上菜了。
杨弋风见到有其他人来,神色和情绪才逐渐地平复了下来。
正襟危坐,然后又打开了黑皮笔记本,脱下蓝色钢笔帽,在里面,写写画画了一阵。
接着,又闭合而上,小心翼翼地收纳进双肩包的镂空口袋和内层的书包隔层。
四个菜,上齐。
杨弋风就先倒了茶,对周成说:“对不起啊,周成哥,今天本是来庆祝你好事的,却被我的糟心事扰了情绪,我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谢谢你不打扰地倾听我发牢骚。”
周成忙也举起茶,然后问:“弋风哥,要不要来点真的?”
周成建议改成酒,酒就没有好酒,都是坏东西,但有时候,有点它,是真的合适,就比如现在。
杨弋风坚毅摇头:“周成哥你如果想喝酒的话,你随意。但我此生,绝不再喝酒!”
那就是以前喝过,现在就绝对不喝了呗。
周成就不再劝,个人有个人的习惯,就好像他就是不喜抽烟一眼。
“那还是喝茶吧,我其实也不喜喝酒,也不喜抽烟,更不喜嚼槟榔,只是没办法。可入科室后,就必须得选一样。就选了偶尔喝酒。”周成解释刚刚说的话。
怕刺激到杨弋风。
杨弋风无所谓地说:“嗯。”
“没办法,世界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完美啊?”
“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完美,完美从来都是人从人的角度来定义的,理论从理论角度定义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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