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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黑白通吃,大小公司遍布全亚洲,家主一年里在飞机上度过的时间比在家还多,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把工作能推则推,不能推的都尽量在老宅里处理了。
如果说少主是家主的左膀,那阿豪就是家主的右臂。阿豪近来压力山大,林晟推掉的工作有一半都推到了他身上,老大可以任性,他却不行,只能累死累活地工作,疑心家主这是要捧杀他。
把胳膊底下夹着的厚厚一沓文件放在林晟桌上,阿豪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林晟坐在自家工作间的柔软办公椅上,拿起一份文件细细审阅,头也不抬地道:“有事就说。”
阿豪支吾半天,问道:“大哥,您最近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办啊?您和少主都不出面,我心里慌。”
林晟笔尖一顿,签在末页的“晟”字的最后一点晕开了一块墨迹。他似乎坐得不太舒服,调整了一下坐姿,“重用你还不高兴?”
“也不是,”阿豪抠抠裤缝,说:“但有些项目一直都是少主负责的,我确实不懂,实在不敢接手。啊,说起来我有一阵子没见到少主了,他之前说要找我喝酒来着……”
林晟垂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是么。林奕承有别的事要忙,你有什么拿不准的,多问问阿强。”
阿豪苦不堪言,但不敢再试探了,乖乖站在桌前等林晟批文件。
乐谣不在家,老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阿豪觉得钢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很悦耳,便仔细听着。然而越听越不对劲,他犹疑地问道:“老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林晟:“嗯?”
等他侧耳再听,声音已经消失了。
阿豪挠头,“呃,没事,我听错了。”
房内于是又安静下来。
那沓文件不是光签字就行,其中有些需要林晟给出对策,他细细思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良久,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林晟最后跟阿豪交代了几句,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向后一靠,手自然而然搭在胯间,动了动腿。
“咚!”
阿豪本来已经走到门口,闻声猛一回头。
然而林晟只是若无其事地目送他离开,那声巨响好像只是他不小心踢到了桌子。
房门重新关好,林晟长长地呼出口气,薅着林奕承的长发,让他吐出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跪在桌下,发梢勾在下巴上,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张开嘴,舌面上赫然摊着一泡浓精。
随着身体的挪动,林奕承扬起头,阳光照在他颈间,反射出耀眼的金属光泽。只见他脖子上戴着一条皮质的细项圈,坠在下面的铃铛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晟摸摸林奕承通红的脸颊,夸赞道:“好孩子。”
林奕承咽下精水,蹭一蹭林晟的手掌,“谢父亲赏赐。”
忙完工作,自然不需要再待在工作间里,林晟起身,牵着狗链往屋外走,林奕承连忙跟上。他上身什么都没穿,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和尚未散去的凌乱鞭痕,下身则戴了一条贞操带。不知为何,他爬得有点慢,几乎是被林晟拽着走。
工作间在三楼,林晟已经明令禁止下人们上来,因此二人毫无顾忌,就保持着一人一狗的模样出了门,林晟甚至牵着林奕承在走廊里多溜了两圈才进了工作室对面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两个床头柜,床上搭着类似蚊帐的架子,但是没有纱网,多了一些奇怪的圆环。
林晟关上门,踢了踢林奕承的胯,看到他弓起腰,问:“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明知故问,自然是由于刚才的口交。林奕承项圈上的铃铛稍有动静就会响,阿豪进来后他只能用手按住,但林晟的性器很长,深喉时几乎要插进食道,让林奕承有种自己在隔着脖颈抚摸父亲性器的错觉。
他呢喃着回答:“喜欢吃父亲的鸡巴……”
林晟有点被他蛊到,目光一凝,“贱狗,躺到床上去。”
林奕承爬到床边才发现,这张床的床面上有几条束缚带,不知道是绑在哪儿的。他躺上去,感觉自己像躺在了手术台上。
林晟摸了摸林奕承的脖子,卸下狗链放在一边。他用束缚带把林奕承的手脚绑在床的四个角,又在他腰间扣了一根。
林奕承试着挣了挣,发现这玩意儿格外结实,靠蛮力很难挣脱,但又稍微有点弹性,可以被小幅度地拉动。
他偏头,看到床头柜被打开了。那里面全是稀奇古怪的道具。林晟挑来挑去,决定简单一点,只拿了两根细长的金属棒,棒体有个折角,像被掰过。
联想到之前的遭遇,林奕承有点不妙的猜想。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拒绝,林晟就打开了贞操带。
憋了一上午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已经涨到发紫了。林晟用手撸了两把,摸到铃口处,捏住一根透明的短棍搓动起来。
“啊、啊!”那是晨勃时林晟放进来的尿道塞,表面有毛刺,转动起来又痒又疼,尿道火辣辣的。林奕承当即求饶起来,“不行,别,父亲,求您!”
林晟充耳不闻,牢牢把林奕承的性器握在手里,眼神专注得仿佛在清洗试管。他捏着尿道塞又是抽插又是搓拧,直到肉棒开始抖动,才肯把那折磨人的物件儿拔出来。
积攒了半天的清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涌出,林奕承放松下来。
然而林晟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他把自己挑出来的金属棒中较细的那根抵在了林奕承的马眼上——尽管很细,但和带着毛刺的尿道塞比起来,仍然粗了一圈。
林奕承睁大眼睛,吓得有点结巴,“不、不行,父亲,不行,太粗了,进不去的,父亲!”
林晟把金属棒插进去了一点。
撕裂般的痛感从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传来,林奕承痛苦地扭动腰肢,却被束缚带固定在原处,只能任由林晟用扩张器操他的尿道。
插了一早上尿道塞,想把最细的扩张器塞进去绝非难事,但未知的恐惧加深了痛苦,林奕承感觉尿道已经撑到了极限,偏偏林晟还捏着它来回抽动,尿道口又酸又涨,冰凉的棒体无法带来丝毫安慰。
“父亲,不要……不要!要裂开了!”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深处,掐了掐林奕承因惊慌而翕张的马眼,握着他的性器撸动起来,“喊什么,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吗?”
林奕承看着只留了一小截握柄的扩张器,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只能在心里祈祷林晟会循序渐进,不要再继续了。
但事与愿违,林晟只是把他稍微软下去的性器重新撸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把扩张器慢慢从尿道里拔出,拇指摩挲几下龟头,换上了更粗的那根。
林晟插得很慢,很小心地控制着角度,一边观察林奕承的反应,一边变着法儿地抚慰他的性器。这种谨慎的插法保证了安全,但同时也延长了林奕承的痛苦,爽痛交织,他的内心一时间和尿道一样脆弱。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大腿和腹肌紧绷着,拼命摇头,项圈上的铃铛叮铃铃地响。
眼看就要插到头,林奕承正要松口气,林晟又抽插起来。
有一瞬间,林奕承怀疑这是父亲对强奸的惩罚。尿道好像真的裂了,他一低头,却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性器仍然兴奋地勃动。
小幅度的挣扎无法影响林晟的操作,他很喜欢林奕承的肌肉,可惜腾不出手去摸,目光似舌,在儿子汗湿的胸腹间舔了一圈。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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