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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的冰球很快就化成水,淅淅沥沥流过指缝。
「好玩吗?」韩卓慢条斯理吃东西,「那现在试着重新冻住它。」
白曦迟疑:「可以吗?」
「当然可以,没关係,你可以慢慢来。」韩卓叫过服务生,帮他要了一瓶波子汽水,「有奖励。」
白曦深呼吸了一下,双眼盯着掌心,几乎是用虔诚而又小心翼翼的姿态,终于让手心重新结起了薄薄一层冰晶,像是细碎的雪花,也像是白色的小星星。
「很厉害。」韩卓握住他冰冷的手指,「现在还能恢復到正常的体温吗?」
白曦犹豫了一下,摇头。
「拜託,这样我会很冷。」韩卓和他十指相扣,「快一点。」
「会冻僵你的。」白曦说。
「所以你才要加油。」韩卓单手帮他打开汽水,「啵「一声,喏,葡萄味。」
这次足足用了五分钟,白曦才逐渐感受到了对方掌心的温度,他看着韩先生通红僵硬的右手,非常内疚地说:「不然还是我请客吧。」
「没关係。」韩卓用温热的毛巾擦手,「我是你的老师,所以可以允许你的一切错误,完全不用有任何压力。」
看着对方温柔的眼神,白曦觉得非常感动。
于是他暗自决定在明年的教师节,一定要送给韩先生九十九朵康乃馨。
赤橙黄绿青蓝紫。
非常谆谆,非常……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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