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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纯粹喜欢花男人的钱。”
“那你的钱……”
“我的钱要拿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嘛!”
许摇光的表情十分无辜。
后来白微柔得知,许摇光也不是说完全不工作的,她喜欢炒股,喜欢开店做生意,但是她从没管过,每个月按时收钱,然后摇色子把钱捐给贫困灾区。
白微柔:……好家伙,骗来的钱不能给小孩花,不纯洁,还挺有原则的你?
顾与声一直没有打来过电话,安静的不像是前几天想和她结婚的他了。
许摇光过了法国之后,又去夏威夷玩了两周,才姗姗归国。
微博上的绯闻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好像并没有多少人关注之前跟许摇光恋爱的顾大律师。
顾与声也与往常没什么不同的样子。
律师事务所的人询问,他维持着温和的笑,甚至在开玩笑:“成年人的恋爱,交往和分手不都是这样的么?”快餐式的。
大家一听也是,就没再多问了。
不过看顾与声似乎没什么影响,都以为是露水缘分,走肾不走心,还有人整天开玩笑,问顾与声和富婆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顾与声和诚恳的回答了两个字:“烧钱。”于是一堆人哈哈大笑。
确实是烧钱,当然烧的也不止是钱。
生活似乎恢复了往日平静无波的样子。
顾与声脱去了工作的疲累,离开事务所后,在车上坐着摘下了温和的面具,他闭上眼睛将眼镜取下来,柔软的薄布被指腹按压着,擦拭镜片。
而他的表情,回归面无表情,望着车镜中的自己,他扯起唇角,露出一个冷而嘲讽的弧度。
监控滴了一声,显示有人开门。
顾与声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有色的监控之下,一个预料之中的女人出现了。
刚从美国归来,她穿的很凉快,看得出是太冷了她有些哆嗦,那个小脚步碎的很,可可爱爱的翘着高跟鞋开门,进去,关门。
—— 许摇光敢回来,不光是胆大,并且还蔑视他。
许摇光正在美美的收拾行李,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她收拾了会儿,趴下又研究着,嘴巴里哼着歌。
她收拾好站起来,一转身就看到卧室门口阴影处立着的男人,吓得尖叫一声化妆包差点掉在地上。
看清来人是谁之后,许摇光气的骂他一句,然后道,“你干嘛啊!吓我!”
顾与声从阴影里走出来,那张好看的脸这才显现出来,他戴着眼镜眼眸弯着,看起来格外优秀,“你很好,许摇光。”
“我当然知道我好。”许摇光哼了一声,环着手臂,“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她倍感奇怪。
“当然是来欣赏你逃跑的模样。”顾与声声线很稳,一如他面对案件的诉主时的那样温和有礼,他的视线停留在许摇光身上,一寸又一寸掠过,像是毒蛇吐斯,充满了凉意。
“我该怎么说你呢,”顾与声迈步过来,一步又一步,他笑着,口吐两个字,“蠢货。”
许摇光也不生气,反而忽然兴奋起来,“什么什么什么!你是要囚禁我吗!黑化py!”她一把把化妆包丢到了床上。
她的模样,瞧起来当真是格外兴奋,脸颊红扑扑的,眼含期待。
顾与声:“……”给他整不会了。
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嗓子里。
“捆绑py我也可以,我喜欢!”许摇光蹭过来,眼睛简直放光芒,“绑我还是绑你?绳子没有铁链爽,我想试很久了!”
顾与声:“……变态啊你。”他破音了,脸色铁青。
许摇光闻言,收起脸上的笑,回归正经。
她蹙眉似在失望,“就知道你不敢。”她收好东西,直接从他身边经过。
不想,手腕被用力的握住,许摇光抬起头看他,对上了他的眼神。
毫不意外的说,那确实是一种想杀人的眼神。
奇怪的是,顾与声在这一刻,好像有些理解程涣当时为什么那么愤怒。许摇光的逻辑常人无法理解,她常常用轻飘飘且理所当然的语气蔑视他人,那种瞧不起的眼神,比刀子还锐利。
“你有没有爱过我?”顾与声问了这么一句。
“爱?”许摇光好像听到了什么令她嗤之以鼻的字眼,她手抚摸顾与声的手背,像是对他充满了爱怜之情,嘴上的话却令人心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找我是干嘛的。”
许摇光微微眯起眼眸,“你以为我真的是白痴吗?声声。”
事已至此,她仍旧用亲昵的称呼呼唤顾与声。
顾与声那一刻,心跳都要停滞了,他的眉毛动了一下,猛地看向她。
许摇光戳着顾与声的胸膛,嬉笑道,“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咯。”她笑道,“毕竟是初恋情人,人家从前确实伤害过你,对不起咯,你自己想找我的,我当然满足你。”
“我对你好吧?”许摇光踮起脚尖凑近他,好奇的看他的眼眸深处,那里倒映着她自己的身影。
“不过,我还是得对自己最好才对。我怎么能如你所愿,爱上你再被你甩掉呢?”她收起笑脸,“你算计的了旁人,你算计不了我。”
“你爱我,我知道。”许摇光重复的叙述着顾与声的心,像是王座探出手在摘取自己的胜利果实,毫不犹豫,毫不留情。
“所以,你不爱我。”顾与声看着许摇光。
“不,我爱你。”许摇光回答,“但我更爱我自己,所以我要先甩了你。”
这句‘我爱你’,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顾与声已经分不清了。
或者说,说出来的人,她自身都没有探究过这句话是真是假。亦或者她对爱的定义,天然与普通人不同。
她的爱收放自如,多情亦无情。
顾与声笑了,笑的没有温度,他说,“我真想杀了你。”
许摇光注意到,他的拳头收握起来了,看来是爱意与恨意并存,齐齐升到了顶点。
于是她更凑近了一步,亲吻顾与声的唇,他不为所动,冷眼以对。许摇光反复亲吻,舌尖tian他的唇瓣。
亲罢,她像在哄小孩,摸了摸他的发顶,亲他的鼻尖和脸庞,“好喔。”
随后她拉着行李箱离开此处,“再见啦!”
她没有回头,朝他摆手。
顾与声一直立着,喉结微微滑动,唇上有属于她的味道,唇釉是香草冰淇凌的味道,香甜可口。于他而言,是毒药,更是深渊。
不管之前有多么的愤怒,她总能浇上一盆水,瞬间浇灭他。
恨得浑身颤抖,可是许摇光说得对,他并非真的不为所动,他想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可是没有爱哪里有恨。
她辗转反侧的亲吻他,他险些就回应了,他同样痛恨自己。
她总是这样,叫他抓不住她的想法,也抓不住她。
程涣来了电话,问:“分手了?”
许摇光正在吃饭,随意道,“又没有交往过,何来分手之说。”
这么久,顾与声确实没有说过我们复合吧这句话,许摇光也从未提起。
“什么时候回来。”程涣也没有多问,事实上他根本不想多问。
“唔?”许摇光咬了咬叉子,“回哪儿?”
“回家。”程涣说着两个字时,语气徒然温柔下来。
许摇光在电话里笑,她的声音经过电频转换,笑声都格外好听,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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