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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睿霖倒不奇怪他认得他,上海滩做生意的不认识他才奇怪。他笑:“江老板,真抱歉,不知道是您,打扰了,我这就走。”他俩对话不像刚见第二面,活像认识多年的好友。
“不急,我们也差不多完事了。”说着江渡舟便把半褪的水墨色旗袍往上捞。
那武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视线在江渡舟和白睿霖之前转了几圈,不知为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作了个揖便提上裤子率先离开了。
这时白睿霖才看清,江渡舟平坦的胸脯下方,顶着极突兀的一个圆肚,随着江渡舟向上拉扯修身的旗袍被挤压得一颤一颤,叫人看着心惊胆战的。
江渡舟还坐在草地上,一手拖着下腹一手将旗袍领口的祥云扣系好了,他看向盯着他肚子明显有些惊诧的白睿霖一笑,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白老板介不介意拉我一把?现在身子愈发沉了实在烦得很。”
白睿霖于是控制着力道拉他,江渡舟顺着他的力气站起来后又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白睿霖问:“你这是?”
江渡舟轻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儿有个孩子呢。”
“可你是男子?”
“是啊。”江渡舟答得坦荡,但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白睿霖遂点头,从上到下地看他:江渡舟这会儿站起来了,倒极像那品质极好的花瓶瓷器,细腻华美,肚腹圆润膨隆。
看着看着,不知怎的,白睿霖脑中竟忽然浮现出方才惊鸿一瞥这人衣衫不整的情动模样,连带着还未露面时那千娇百媚的呻吟也不依不饶地在他脑海中回响起来。据说有孕的女子因最是欲求不满,因孕肚畸形,丈夫不愿意碰,而孕期又最容易感到空虚。那眼前这位江老板也是因此才与人在草丛苟合的吗?可是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那个怀着他人孩子的膨腹丑陋,甚至不禁开始幻想在自己的揉摁下眼前的人难耐拱腰的模样。
白睿霖收回视线,半点声色未露,礼节周全地说道:“今日打扰江老板到底是我不对,如果江老板肯赏脸,不如我请江老板吃顿饭赔罪吧。”
“噢,”江渡舟眼睛笑得弯弯的,“白老板现在最想吃饭吗?”
“恕白某愚笨,”白睿霖谦虚地一拱手,“请江老板明示。”
江渡舟也不扭捏:“既然打断了,便请白老板帮忙续上吧,不知您愿不愿意?”
白睿霖实在没有在杂草横生的野地上交欢的爱好,何况江渡舟的旗袍沾上了一点泥土和草汁,使他这光洁的瓷器像蒙了尘似的,总想叫人给他擦拭干净。
于是白睿霖陪着江渡舟回了趟旗袍店换衣服,想带着人回公馆,却没成行。
江渡舟换了件暗绿色绘山河的旗袍,半撩着里屋门帘的珠帘倚在门框上:"去你的地盘还要多走那些路,在我的地盘不是一样?"
白睿霖:"不影响你做生意?"
江渡舟不答,只挑着一边眉毛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无声地邀请着。
白睿霖遂上前两步大手抚上这人肥圆的孕肚,边用掌根缓缓搓着边把人往屋里头带。
白睿霖的手宽厚温暖,掌心带有明显的茧,搓揉的力度不算小,从腹底不急不缓地一寸一寸抚摸,江渡舟感觉他的手下仿佛带着一股火,直搓得他身下滑腻,大肚发颤。
两人倒在床上,白睿霖用一只手贴心地在江渡舟身下撑着他承了重负的腰,另一只手从旗袍的开叉往人身下探,这人修身的旗袍之下竟然未着寸缕,摸到腿根之时那穴里恰好又涌出一股粘稠的淫液,将白睿霖的指尖沾得湿漉漉的。
白睿霖眉眼染了笑意:"湿得这样厉害,想必江老板刚才一路走回来痒得受不了了吧,水这样多可夹得住?"
江渡舟扶住笨重的大肚有点艰难地探身,把白睿霖沾着自个儿淫液的手指含住了,灵巧的舌头上下舔弄着,分明是舔人肉棒的样子。
白睿霖瞧他这个样子,身下早已硬挺的茎身又粗大了几分,他解开腰带褪下内裤,肉棒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弹出来,青紫而狰狞。
江渡舟看着他的肉棒有点吃惊,这可不是常规尺寸,吃下去恐怕有些费力。可他实在痒得难受,穴肉空虚地搅动着,叫他心浮气躁地只;想被狠狠操上一操,恨不得自己坐上去。
白睿霖看出了他的心急,反而坏心眼地不打算让他如愿了,他倒能忍,就让那阴茎硬着,把手伸进穴里抠挖,转着圈地搅动着。
江渡舟扶着高挺的孕肚一会儿急喘一会儿皱眉,倒像是被强迫了似的。
白睿霖忽然在他那湿热紧致的穴里找到一处肥厚的肉,指尖刚轻轻一戳,江渡舟便发出一声低呼,闭起眼睛挺着肚子把腰往下拱。
"下边缠我手呢,怎么这么骚。"白睿霖啧了一声,把手抽出来不再刺激那个敏感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江渡舟的眼睛:"江老板,接下来该做点什么我可不明白,您给点指示?"
许是因为已经尝过了快感,江渡舟的身体在白睿霖的手指抽出去之后前所未有地空虚起来,他的穴里又黏黏腻腻地绞出一股汁,膨隆的腹部也浮上一层细汗。
江渡舟难受地夹了夹腿,试图用摩擦给自己一点快慰,但显然无济于事。他声音沙哑:"直接进来,操坏了算我的。"
白睿霖一笑,也不客气,真就一点不带停缓地把那尺寸惊人的阴茎径往里捅,没有半点要试探转圜的意思。即便是江渡舟也没吃过这样的大家伙,穴壁被狠狠碾过时有种要被这东西贯穿撕裂的错觉,不自觉地往后躲。
白睿霖却不让他躲,不容置喙地一手摁在他富有弹性的大肚上,躲得越厉害摁得越狠。
江渡舟肚子也疼下边也疼,可那粗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了空虚的穴肉,却极大缓解了他的痒。自打怀孕之后,无论是自个儿亵玩还是上赶着被人操,似乎还从没有人给他这样的满足感。
白睿霖操得极狠,好像要把人捅穿才罢休,肚里已经基本成型的孩子被扰了清梦,不甘寂寞地拳打脚踢起来。
江渡舟被内外夹击弄得辛苦不已,叫得声调都变了,射精的欲望一阵高过一阵,眼看要精关失守,却被一直观察他神情的白睿霖掐住了茎根,于是那粉嫩的阴茎只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两滴透明液体便不被允许释放了。
不让人射精也就罢了,白睿霖还没完没了地对准了敏感点操,灭顶般的快感潮水似的将江渡舟淹没,爽得他头皮发麻大脑空白,嘴里一会儿叫不行了,一会儿叫还要,一会儿只是无意义地嗯嗯啊啊。高挺的孕肚横亘在二人之间,贴着白睿霖平坦的腹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江渡舟憋得不行了,又是扭屁股又是坐腰,"哈啊……让我射吧,让我射好不好,真不行了哼嗯嗯……"
"不行啊,"白睿霖状似苦恼地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还没爽呢,跟我一起射不好么?"
他把江渡舟翻过来让他撅着屁股跪趴着,这个姿势下他的大肚软绵绵的被床榻挤压变形,白睿霖搓着那早已染上情动粉色的肚皮又操了十几下,直到江渡舟脊背都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呜呜咽咽泄出了哭腔之后,才把牵制着他阴茎的手放开,自己粗壮的阴茎埋在江渡舟后穴深处释放。
江渡舟这会儿已经不甚清明,被钳制又被放任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阴茎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精,但他又几乎是本能地努力挺着腰将白睿霖给予的精液含得一滴不剩,温热的浓精在他体内晃荡,小腹处似乎又膨大了些许,给他一种要被灼伤的错觉。
"玉棠!"他喊得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要坏掉了,玉棠哥哥,不行,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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