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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发表会──就是玫娥学姊上次在活动室大声嚷嚷、抗议班联会编号排序不公的那个活动,正式名称是「展示出来而已,发表会的编号其实没有意义──反正一定是被安排在展示教室的最角落。今年大概不会有什麽变动,除非社长有新的想法……应该说,采华社长还记得这件事吗?该不会因为专注於协助戏剧班的排演而忘光了吧?
相对於社团,现在b较麻烦的在於「班级」这一方面……
「向右看齐!向前──看!齐步──走!」
我排在队伍当中,听从指挥,跟着二拍子的节奏在c场跑道上踏出整齐的步伐。
要短时间凝聚起班级的向心力,最方便的办法莫过於是举办以班级为单位的竞赛。不过「校庆运动会暨园游会」是下学期的活动,并且运动会上除了大队接力属於团t赛之外,多半是个人的竞技,因此我们学校便在上学期根据不同的年级,举行三场大型团t竞赛;分别是:高三班级的「英文歌曲b赛」、高二的「诗歌朗诵b赛」,以及……
「为什麽我们高一生就得在大太yan底下进行ai国歌曲b赛,高年级都能窝在t育馆内吹冷气!」
身旁一位同班的男同学抱怨道。
「唉,学长姊们去年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啊,明年就换我们吹冷气啦。」
另一位nv同学回应道。
别再提冷气了,害我越想越热。
顺带一提,不久之前我们学校仍是男nv分班的制度,听说当时只有男生班需要行进,nv生班只要在定点唱歌就可以了……男nv合班之後,变成nv同学们也得跟着绕c场,真是难为她们了。
不过这也算是落实x别平等教育的代价吧……话说回来,为何不是男nv生一起在定点唱歌就好了?
虽然我们班已经选定使用《国光进行曲》,不过现阶段只练习齐步走,所以在枯燥的行进队伍之中,同学们忍不住交头接耳、闲聊了起来──反正教官也没禁止,只要步伐维持一致就好了。
但跟在队伍旁边、担任指挥的那位同学就可怜了,不但没办法随便聊天,还必须一直盯着我们的步伐,甚至不时得高喊「一!一!一!二!一!」以提醒踏错步伐的同学。
「都什麽时代了,还要训练学生反攻复国吗?」
「唉,毕竟我们是莒光高中嘛……」
不不,跟校名没有关系,其他学校也有这项活动。这应该算是台湾的特se……吧?
「热si人了──我们乾脆改唱《你可曾听到人民歌唱》doyouhearthepeoplesg?好了。」
「……虽然好像勉强可以算是ai国歌曲,但并不适合行进时使用,等到高三英文歌曲b赛再说吧……」并且在这个场合,唱这首歌摆明是要对校方作对……
不过,现在汗流浃背的我也恨不得这项传统尽早步入历史。现在全班同学应该都跟我怀有相同想法……啊,莫非这就是凝聚班级向心力的作用?学校还真是用心良苦哪!给我记住!
「唔哇,阿挺,你怎麽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排在我左边的男同学问道。「阿挺」是我在班上的绰号,但我并不喜欢,也不想多谈这个绰号的由来……只能说高中男生的命名品味实在很低俗。
然而,现在这个绰号似乎有可能被代换掉;只是替代方案也没好到哪里去。
「是因为整个上午没得到nv王的调教,按捺不住了吗,奴隶同学?啊,不对,是部曲同学。」
我右边的nv生说罢,附近的同学们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这个「部曲」当然跟文学或影剧上的「二部曲」、「三部曲」没有关系,指的是魏晋南北朝的一种奴隶制度──真亏这些同学能够找到这名词,大概是考完基测,对社会考题仍记忆犹新吧。我倒是连自己是怎麽走进考场都忘了,更不用说考题。
至於「nv王」指的是谁,我想应该不用多做解释了吧。
就说了,我跟她只是同为古音社的社员……
但,你是她的奴隶,对吧?
呃……这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不否认「奴隶」的一点,不是吗?
是这样说没错──啊不对不对,不是那种奴隶………………算了。
今天上午我跟班上同学的对话节录大概是这样。从踏入教室的那一刻起,我就被好事的同学们包围起来,一直到早自习的钟声响起。而宛如被狗仔队追问的演艺人员或政治人物,放弃辩解的结果,就等於是默认了被过度扭曲的传闻。
总之,仍没修改;想来回家後肯定没心情处理,乾脆利用社团活动室的电脑一口气改完。并且放学後到社团活动室露脸已经成为习惯了──当然在前往专科大楼的途中,又被在c场上进行社团活动的同班同学嘲弄了一番。
算了,只需要忍耐个几天,他们就会自讨没趣。
总觉得上了高中之後,我的eq好像成长了不少──
毕竟若不学着包容,我大概无法忍受半年前以来的自己吧。
今天同样是我最早抵达活动室,桌上堆放着昨天懒得收拾的刊物。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把书包随手丢在一张折叠椅上,先绕到收纳cd与dvd的资料柜前,随手ch0u出了一张贝多芬选辑,放入一旁的播放音响中虽然看起来是不知名厂牌的便宜货,但居然同时具有录音带与cd播放的功能,想必之前的学长姊在选购时下了一番苦心,然後在管弦交响的陪伴下开始整理桌面。
也许是因为身为独生子,加上双亲工作忙碌,维持家中环境整洁的任务就落到我的身上,久而久之也养成了ai乾净的习惯──但我可没有洁癖到想把社团活动室打扫地一尘不染,要不是因为跟柯佩雅的「交换条件」,不得不听从她的命令,否则我压根儿不想整理活动室。
我先把会议桌上一本本的月刊按照出版顺序分类,然後在资料柜中腾出空间,再一一放进柜中;如之前所说的,有一部分的月刊其实并没有照顺序排放,加上这些铁制的资料柜,有些已掉漆、生锈,有些看起来很新,规格也略有差异,猜想大概是在新添购资料柜时,先顺手把一些刊物分配过去,之後再放入新出版的刊物,才会导致某些新的月刊中参杂旧的期数。
然而,就在我把会议桌上的刊物放入柜上时,发现绝大多数月刊的页数都因为岁月挤压而紧黏着──也就是说,柯佩雅连翻都没翻过,只是把月刊从资料柜取出来而已。而资料柜中八成以上的月刊都布满灰尘──换言之,只有那些堆叠在桌面上的月刊被她拿出来过,其余的她根本动都没动过。
……那麽,昨天那张【pa3】,究竟是如何被「找」出来的?难不成她真的只是把月刊取出来後,灵光乍现地跑去拿会议记录簿,便发现夹在记录簿如资料柜中间的【pa3】?
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幸运了吧……?
社团活动室的门「砰」地一声被用力撞了开来。
「呀吼──!!我来了──!」
「哇呀!?玫、玫娥学姊?」
我被巨响吓到差点跌倒,手中的月刊也掉落一地;回头只见门边出现一个绑着双马尾的活泼少nv,一手拉着门把,另一手则平举过头,乍看很像二战时的德式问候deutschergru?。
「g嘛这麽吃惊的样子?……齁~莫非学弟一个人在活动室里g了什麽亏心事吗?不可以喔!就算青少年血气方刚,也不能违反善良风俗喔!」
「才没有!你突然闯进活动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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