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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缓解后。
补习节奏也亟需步入正轨。
乔一钰晚饭后去找陈最,他已不再像前两天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她蒙混过关了。
他给她准备了五套会考冲刺题,是这个周末加周五晚上必须完成的。
除此之外,另外的科目,陈最也为她做了精简的任务练习计划。
那些乔一钰平时可以边玩边写的作业,诸如简单的填空诗词默写纯属列课本知识点的简答,全被陈最划掉了。
留给她的,都是一些伤脑筋的大题。
虽然数量少了,但做题时间并没有跟着变少。
学习时光变得格外痛苦起来。
两人做的都是一样的题。
通常她一半都没完成,一旁的陈最已经无聊得翻课外书找乐子了。
坐他旁边,乔一钰时刻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无情碾压。
好不容易写完最头痛的数学,陈最拿过去检查,乔一钰偷瞄了一眼,虽然就那么小小三道题,可没有一道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她一脸受打击的丧丧表情,率先口头放弃:“算了吧,能考成什么样算什么样吧。”
陈最拿着红笔看她每一步做题步骤,圈出她出错的环节:“算了?送分的题为什么要算了?”
“对你来说是送分,对我来说就是很难啊!”乔一钰趴在书桌上耍无赖,“而且,你给我出的都是最后一题。老师都说了,要学会放弃,我就不是要最后一题得分的人。”
陈最挑挑眉:“那你是什么人?”
她从手臂间抬头,下巴垫在迭起的手背上看窗外:“我是一个快乐的普通人。”
他笑,将批改完的作业放一边,拿来另外两个科目放到她面前:“快乐的普通人,还有两门作业,加油!”
“呜呜,”乔一钰头歪过去撒娇。“能不能不写了?”
陈最铁面无私:“不能。”
她跟他讨价还价:“那…明天再写?”
“明天还有明天的题。”
乔一钰哀嚎。
陈最静静看着她跟自己的拖延懒散斗争,低头看了眼手表,闲闲提醒:“嗯,再拖一会就到十二点,凌晨可能脑袋会更清楚一点。”
“你什么意思?”她本来是想,拖到十二点等陈妈过来,提醒他们今晚早点休息,今天就又可以这么糊弄过去了。
陈最一脸无害地笑:“累了休息一下,休息好了才能继续。”
乔一钰暗戳戳道:“快零点了!”
他点点头,煞有介事:“写不完可不能睡!”
“……”
“哦对,也不能耽误明早七点起床!”
“……”乔一钰两眼无望了,“陈最。”
他将面前的书本按照科目和大小一一整理好:“嗯?”
她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厚着脸皮低声喏喏:“你要不要看?”
陈最手指一松,刚搬起还没放好的书哗啦一下全掉到了地板上,他轻眨了下眼偏头看她。
乔一钰说完就后悔了,扭动着座椅靠近桌面低头假装看书。
“乔一钰?”
“……”
“你刚才说什么?”
“……”
“乔一钰?”
“什么都没……啊!”
陈最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起,向后抵在了书桌和书柜之间转角的墙壁上,动作间踢远的座椅撞到床边柜停下,咚的一声像乔一钰震荡后的心。
他低头贴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问:“刚才说的什么?”
升温的热气往她耳朵里钻,乔一钰一边躲,一边阻止他从腰间往上摸的手:“什么…我什么都没说!没说……唔”
陈最借着身高优势,低头将她按在墙上亲。
前后左右根本无路可逃。
腰间的手紧箍着她向他靠近,乔一钰被迫仰头承受他铺天而来的热吻。
她感觉到他这次冲动得不太对劲,忙认怂:“错了错了,陈最我说错了,我还是写作业吧。”
“你没错,”陈最顺着她的脸亲下去,低轻的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让我看看。”
他松开她的手腕,去解家居服的扣子。
“你看我的,我看你的。”
陈最不给她反悔的余地,解完自己的就动手解她的。
“陈最!别……”
两人拉扯间,敲门声响起。
乔一钰吓了一跳,咬破了他肆意侵略的唇。
“有人。”她推开他,手指发抖飞快地系好衣扣,坐到了他的座位上。
陈最舔舔唇上的血味,闭了闭眼压下那股冲动,边系扣子边走过去,将门口乔一钰的座椅拖回去,这才不紧不慢地开了门。
“妈。”
陈妈:“做什么呢刚才那么大动静,吵着楼下邻居。”
陈最语气自如:“没事,刚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
陈妈:“挺晚了,没写完明天再写吧,熬这么晚多伤眼睛,蓝莓护眼,牛奶助眠。”
“嗯。”
“吃完把小钰送回去。”
“知道了。”
关上门,陈最将一碟装在水晶盘里的蓝莓和两杯牛奶放到桌上。
乔一钰已经把自己的书胡乱摞到一起准备撤了。
他挡在床尾和书桌唯一的出口:“吃完。”
她头也没抬,伸手抓了一把蓝莓往嘴里塞。
“好吃吗?”
乔一钰胡乱点头:“好吃。”
陈最挨着床尾坐下,屈起的长腿刚好挡住她的路,偏头盯着她。
嫣红的唇沾染蓝莓水渍,显得晶莹可爱。
“我尝尝。”
乔一钰因为刚才的事,心里有点不忿,哼了声,自己抓起一把,一颗颗往嘴里喂,也不管他。
小小的蓝果子被微微泛肿的唇瓣抿住,硌出一块软弹的弧度,陈最眸底暗了暗,大掌按住她颈后压向自己。
唇舌相触,那颗蓝莓越过边境偷渡到了他的口中,乔一钰挣扎间被揽住箍坐在他腿上。
灼热的呼吸像喷灌了密度极强的麻醉般,几番强势辗转下来,她整个人都软成水化在他怀里。
陈最抚着她颈后滑腻的皮肤,乔一钰感到她身上不可控地慢慢热起来。
神志模糊时,他在她耳边轻声蛊惑:“给我看看吧,小钰?”
乔一钰稀里糊涂的嗯了一声。
下一秒,小腹处一凉,家居服衣摆掀开后,冷气直接接触皮肤,她清醒了几分,捏着衣摆挡住他的动作。
她问出心里的疑惑:“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陈最动了动腿,坐在上面的人更挨近了些,他低头近距离看她雾蒙蒙的眼眸:“因为我没有,好奇。”
她嘟哝:“……之前不是看过了吗?”
“温故而知新。”
乔一钰:这话是这么用的吗?
陈最看她皱眉,忍笑,手上悄悄动作。
乔一钰别别扭扭的,却也敌不过他一声声劝哄,更何况交易在前,钱都收了,总不能赖账。
索性闭上眼转头埋进他颈窝,手上慢吞吞解着扣子。
陈最任她自己动作,扣子从上到下解到一半,露出里面圆鼓鼓的内衣。
她这次穿的是简单的白色,比上次那件严实,遮住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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