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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第二次而已!」
「确实是第二次,这周的第二次。」许卫好心提醒他:「今天才周五。」
确定孙宇楠已经站稳,陈一隅放开他,走进包厢後,坐到许卫对面的沙发:「说来听听。」
「这次更糟一点,被骗财又骗se。」许卫懒洋洋道:「喔对,se还没被骗走,他趁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偷跑了,还算有点头脑。」
「这周的第一次?」
许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骗钱而已。」
「人怎麽认识的?」
许卫g唇,笑意却不达眼底:「网恋。」
「你们以为我愿意啊……」孙宇楠瞬间消了气,在陈一隅探究的眼神中,他结结巴巴地试图辩解:「那我不是、不是都遇到烂人了嘛……」
陈一隅眯起眼看着孙宇楠,包厢里的灯光光怪陆离,空气中弥漫着酒jgg人的气息,一楼舞池的音乐穿过拥挤人群,攀上二楼,震耳yu聋。
男人就坐在那里,却连光都偏ai他,旋转球灯打在黑衬衣上,往他眸底注入一道光。
陈一隅的目光落在孙宇楠攥着衣摆的指尖,又看回他的脸上,空气彷佛凝结成冰,片晌,站在门边的少年肩膀终於垮了下来,一脸挫败。
「我以为他跟之前的那些人不一样。」孙宇楠呐呐道:「哥……我知道错了。」
他父母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才将他盼来,从小全家人宠他宠的不得了,几乎是有求必应,唯独他这个表哥从来不惯着他,只要做错事情,该骂就骂、该罚就罚,揍起人来更是毫不手软。
陈一隅不置可否:「你上次也这麽说。」
孙宇楠自知理亏,闷着头不敢出声。
眼看少年的耳朵红得像快滴血似的,急得就要哭出来了,最後还是许卫出来打了圆场。
「行了,不吃一堑不长一智,没长心眼子就别学人ga0什麽网恋了,你只有被人骗的份。」许卫把手中的空酒杯递给他:「还愣着g麽,下去帮你许哥调一杯马丁尼。你最近不是跟楼下那调酒师学了一手吗,哥帮你检验一下学习成果。」
孙宇楠猛地点头,从他手里接过空酒杯後,便一溜烟地离开了包厢,像在躲避什麽洪水猛兽般,隔了几分钟,许卫从玻璃墙往楼下看去,人已经站在吧台内了。
许卫嗤笑一声:「跑得还挺快。」
陈一隅意有所指:「那你还不抓牢?」
「我倒是想抓,但你没瞧见人还没玩够呢,就这麽绑回家,他不得怨我一辈子啊。」许卫不走心地笑了笑,指尖隔着玻璃描着那人的身影:「我可受不了这小鬼每次吵架都拿同一件事跟我闹。」
陈一隅随意点评了句:「你心真大。」
「那倒不是,我只是对自己足够自信。」许卫不以为意,他话锋一转:「得了,这些我心里有数,别聊我了,说吧,你最近有什麽心事?」
「别说没有,大家兄弟一场……」
难得听见许卫说人话,陈一隅撩起眼皮,眼底瞬间清明,他刚要开口,那人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p话。」
「……」
陈一隅面无表情,像是习惯了男人时不时的胡言乱语,说:「那件事。」
话没说的很清楚,但许卫听懂了,毕竟当老师的生活平淡无奇,大事也没几件。
「欺负学生的那个?」许卫语气不太正经,腔调稍拖着:「叫赵什麽来着?」
「赵英河。」
「啊,抱歉忘了。顺道一提,这名字还真糟糕,不管听几次都觉得不是什麽好人。」许卫语气敷衍,又说:「你不是都已经处理好了?」
许卫记得这事儿还是他帮忙牵线的,他家正好有亲戚在教育局任职。
「怎麽?」他问:「那人没给你办好?」
「办好了,但赵英河去找王曜明,王曜明替他挡下来了。」
「王曜明?嘶,好熟悉的名字。」许卫停顿片刻,才终於在记忆深处挖出这号人物,他有些诧异地拧眉道:「你家隔壁那老头老糊涂了?」
桌面上摆满了服务员提前送来的酒,陈一隅随手挑了一杯,散漫地说:「或许吧。」
尝了一口,挺好喝的尼格罗尼,他从桌上找了杯同款递给许卫。
许卫没接:「我等那小鬼的马丁尼。」
陈一隅点头,没说什麽,酒又回到桌上。
许卫看他眉目舒展,不似烦恼,明白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於是问:「你想怎麽办?」
男人脑袋稍侧,倚着深黑沙发,他衬衣没扣到最上方的扣子,宽松领口露出颈间一片冷白肌肤,极致黑与白的对b,在这光线下更显薄凉。
陈一隅垂眸,心不在焉地晃着酒杯。
「就,不待了。」
笙宝在後台准备着呢‘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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