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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灼,盯着她的背影,眉眼低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梨清从餐厅出来,转而开车去了宋轩那里,她和宋轩以及顾尧约好了一起吃晚饭,权当感谢他们。
她到的时候,顾尧和宋轩已经在等着了。
见她进来,宋轩哟了声,“堵车?”
阮梨清嗯了一声,没有过多解释,她问顾尧:“点菜了吗?”
顾尧眉梢微动,宋轩笑了声,接嘴道“老板都在这,还担心没你吃的?”
只是等到服务员把菜品端上来的时候,阮梨清才发现,一大桌子都是滋补温养的食材。
她顿了下,有些哭笑不得,“我看上去真的很虚?”
宋轩知道李医生交代过的那些话,说阮梨清可能把负面情绪都憋在心里了,也就不敢乱说话,只道:“你虚不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都是我亲手挑选的食材,味道肯定差不了。”
宋轩有顾忌,顾尧可没有。
他瞥了一眼阮梨清惨白的脸,嗤了一声,“你自己心里没数?”
阮梨清现在最不敢和顾尧顶嘴,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顾尧还能念着她身体不好。
但后来,她身子好起来以后,顾尧阴阳怪气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不过阮梨清知道他那是在担心自己,也就没好意思和他反着来。
宋轩在旁打圆场,“快喝汤,不然一会儿凉了。”
直到饭局快结束,宋轩被人叫出去,阮梨清才放下汤匙,一脸平静的和顾尧说:“来之前,我去见沈灼了。”
顾尧并不意外,“说了什么?”
“说清楚了,到此为止。”阮梨清顿了下,又说道:“不过暖阳和沈氏应该还会有合作,避开肯定是不可能的。”
顾尧眼里满是嘲讽,他啧声问,“是吗?”
阮梨清没说话,她低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杰赶来酒吧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沈灼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的模样。
说实话,看上去有些疲倦,和平时的那副精英模样,根本不一样。
他提着一瓶酒,放在沈灼面前的茶几上,吹了声口哨,“又来我这买醉?”
沈灼掀起眼皮,不说话。
林杰从桌上拿起两个酒杯,各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其中一杯,碰了碰另一个:“李天宇前段时间在我这喝得烂醉,被他爸逮回去,听说这段时间送去横城了。”
沈灼嗯了一声,没多大反应。
但他还是端起了那杯酒,和林杰随意的碰了下,一口灌了下去。
林杰看着他这模样,心里看得跟明镜似的,只是面上还是一副随意的模样,“他是因为白玉,你呢?你是因为白玉还是阮梨清啊?”
:失眠
沈灼喝了酒,林杰又忙着,没空送他回去。
只能试着给阮梨清打了电话,就在他以为阮梨清又不会接电话的时候,她接了起来:“什么事?”
林杰看着半阖着眼的沈灼,咳嗽了两声开口:“沈灼在我这,你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阮梨清大概也在路上,林杰听到了她那边传过来的喇叭声。
他正想说话,就听到了阮梨清轻描淡写的声音:“不方便。”
阮梨清说完就挂了电话,林杰啧了声,转眸看向沈灼,“听见了?”
沈灼抬眼看了他一眼,林杰说:“这女人心狠得很。”
最后还是叫的人来接。
章雪过来的时候,林杰帮她把沈灼扶到了车上:“麻烦你了,章助理。”
章雪浅笑着:“是麻烦林老板了,沈教授最近应该心情不太好。”
林杰眉梢挑了下,“我和沈灼是朋友,倒是不怎么麻烦。”
他怎么也算混迹酒场的浪子,看人也算准,自然也能看出章雪的那些小心思。
而且她话语里的那种微妙的语气,很难不让他想到些什么。
只不过——
林杰看着离开的车尾灯,勾了勾唇角,转身回了酒吧。
章雪知道沈灼家在哪里,她在一个路口停下,扭头看向副驾的沈灼,放轻了声音:“沈灼,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这句话还有一个含义,只要是有那个心思的人,都能听懂。
沈灼半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随即笑出声,他问:“想和我上床?”
章雪一顿,然后回答:“我只是觉得,阮助理和我并没有什么区别。”
沈灼神情依旧不变,良久,他才沉着嗓子说,“是吗?”
阮梨清和顾尧他们分开后,自己开车回了家。
开门的时候,看到手背上的一片淤青,有些愣神。
她抿抿唇,收回了视线。
阮梨清刚出院不久,手术毕竟伤身,所以她还是有些虚弱,洗漱完就准备睡觉。
然而还没来得及躺上床,沈灼就过来了。
他又喝了酒,身上飘着淡淡的酒气。
阮梨清挡在房门前,静静地看着他:“有事?”
沈灼眼神幽幽的盯着她,半晌才说:“一定要这样吗?”
阮梨清眉心微皱:“哪样?”
片刻后她反应过来,沈灼说的大概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顿了下:“不是一定要这样,是只能这样。”
阮梨清的语气很平缓,她本身和沈灼在一起也是因为利益的捆绑,现在该拿的她也拿到了,自然也没什么可留念的。
老爷子那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除开她和沈灼的事情以外,还说了一件事。
那就是之前他和阮梨清签订的协议,也算达成了。
至此,阮梨清和他之间的五百万,一笔勾销。
阮梨清借了老爷子五百万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沈氏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命运之子,一毕业就被沈氏集团的董事长看中,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但谁都不知道,沈明安当年会把她带进沈氏,是因为沈灼。
沈明安为了阻止沈灼和白玉在一起,自然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而阮梨清,就是这个最好的理由。
毕竟,谁让她以前喜欢沈灼呢。
阮梨清说完,见沈灼依旧没有动的样子,默了下,说道:“没事我就睡了。”
她又不是当真没有心,什么伤痛都真的能毫不在乎。
她现在看见沈灼,除了疲惫,更多的还是会想起,那天她身下的那片嫣红血迹。
阮梨清说不怪沈灼是假的,只是她惯有多理性,让她在这种时候生出了镇定的保护壳。
房门关上的时候,她听见沈灼转身的脚步声,伴着一句:“你别后悔。”
因为沈灼这一趟的打扰,阮梨清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睡意,彻底散了。
她拿着一本书在床头坐了大半夜,肌肉记忆僵硬地翻动着书页,实际上却一点都没看进去。
已经持续小半个月了,除了最开始因为手术,身体疲惫被强迫睡觉以外,之后的时间都很难再睡着,一闭上眼就是她身下蜿蜒流出的鲜血。
阮梨清知道自己可能生病了。
但是她实在精疲力竭,每天处理完暖阳的业务就够累了,根本没有余力再去看医生。
直到阮境白打来一个视频通话,想让她看看自己装修好的店铺,才发现她的不对。
阮境白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圈的脸,眉心锁的紧紧,“姐,你是不是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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