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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唔!”
洗手池里的水不断地摇晃激荡出来,严汶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断地挣扎着,脑袋却被身后的司越用力地摁进满池子的水里。
咕嘟咕嘟地水泡不断地从水底溢出,强烈的窒息感直冲头顶,清水呛入口鼻,严汶在水里睁不开眼,强烈的恐惧让他拼命地摇头挣扎。
露出在外的身体却因为恐惧而越发地紧绷起来,肉穴在他的体内不断地紧缩用力,鸡巴插入进去简直是天堂!
司越仰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清冷的脸上沾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热汗沿着他紧绷的额角缓缓滑落,他一手用力地摁住严汶的脑袋,一手大力地把住他的屁股,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疯狂地向前耸动着,男人一身肌肉劲瘦结实,全都紧绷起来,蓄力爆发,硬入钢板般的紧实腰腹啪啪啪猛烈地向前拍打向严汶浑圆软弹,手指深陷臀肉,用力地掐出红痕,肉穴在疼痛和窒息的双重刺激失控般痉挛起来,将堵在其中的鸡巴紧紧地包裹起来,疯狂地蠕动吮吸。
“呜呜,咳咳……救、救命………”
脑袋被一把从水里拉起来,严汶口鼻呛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后,浑身颤抖着拼命求饶,他满脸是水,就连浓密眨动的睫毛上都挂着破碎的水珠,他满眼通红地看着镜子里与他对视的司越,惊惧瑟缩的瞳孔里全都是畏惧,
他拼命地哭求着,泪水融入到脸上的水中,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哭没哭,又到底哭得又多惨,小穴随着他的惊惧啜泣在身后一缩一缩地绞紧,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不断地热吻含吮着肉刃,鸡巴在高热的穴里快速地摩擦进出着,快感如同电流般飞速地在身体里流传,司越爽的后背发麻,性感的喉结在他的脖颈间缓缓地滚动着,他神色冷漠地注视着镜子里严汶凄惨狼狈的小脸,然后下一秒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又将他狠狠地摁进水里。
哗啦一声,平静的水面再次被重重地拍打开来,肉穴再一次用力绞紧,司越呼吸越来越重,鸡巴在高热的甬道中猛烈地抽插起来,淫液混合着精液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四处飞溅,紫黑的肉刃深深插入到嫣红充血的小嘴里,反复地摩擦着,狠厉地顶动着,红艳艳的穴口被暴力的抽插撞得凹陷进去,司越手掌掰开他的屁股,低头看着他被插得凄惨泥泞的肉穴,腰身耸动的速度越发地快速狠厉。
严汶被操得凄惨狼狈极了,脚尖身下被顶撞得不断掂起,到最后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根本无处着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律动无力地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氧气再一次一点点地从肺里挤压出来,濒临死亡的可怖是如此的清晰残酷,柔和的水液如同清透的水膜般包裹着他的口鼻,本该是最为温柔纯净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残忍的行刑工具,
司越揪住他的头发,不断地将他的脑袋摁进水里,又一次次地在他快要窒息而亡时将他从水里救出,严汶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到最后只会连一句哭求的话都说不出了,浑身只会剧烈地颤动抽搐,啪啪啪的插穴声在身后连绵不断,越发急促,他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清水刺入他的眼里,让他看不清眼前,他浑身都痛的厉害,身体被男人握在手里反复地贯穿侵犯,小腹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台般,随着男人在身后一下比一下猛烈的顶撞被狠狠地磕出淤青。
身下钝痛到麻木,浴室里的水滴声在他的耳边都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精神被折磨得恍恍惚惚的,整个人变得麻木又迟钝,再又一次被狠狠地摁进水里狠肏时,他甚至连反抗都不会了。
四周变得静悄悄的,脑袋深埋在水里带来死亡前的平静,他听不见声音,也看不清眼前,世界仿佛在他的身后被无限地隔绝远离了,身体被狠插狠顶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到极限,男人灼热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仿佛地捅干着,疯狂地拖拽着他的肠肉,裹挟着致命的力道,精液射入他体内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意识像是漂浮在空中,茫茫然然的,让他分不清身体的真实感觉。
如果能够就这么死了的话大概也会是一种解脱吧,在那一瞬,他想起了沁云,想起那个被他霸凌成重度抑郁最后痛苦自杀的男生,在听到林泓在无意间说出她们是亲姐弟的这个事实时,他说不清自己当时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
后悔吗?或许吧,但他那时候真的是太嫉恨尤柯了,所有跟他相似的人他都恨不得往死里整,把他们全都踩在脚底,碾碎在泥里,这样他的世界就清净了,多好啊。
如今他也快要死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呢?
他一直想要把尤柯踩在脚底,尤柯是不是也一直想着将他给碾碎在手里呢?
严汶缓缓地在水里闭上眼睛,在黑暗彻底来临前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想要见见尤柯,见一见那一个他从小到大羡慕又嫉妒,活得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存在。
袽泠鸢的北境有恶犬,传闻它凶残噬主却擅造幻境,它盘旋在狭间渊的边缘,死死地守护着身下的宝藏,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将所有胆敢靠近的觊觎者,全都一一撕裂成碎片。
有风从窗外吹入,书页在空气里发出沙沙的翻动声,
淡淡的幽香在房间里弥漫着,风停页落,黑白的页面上一只身形庞大的恶犬正紧紧地环绕在典雅漂亮的山庄周围,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
“主人,你醒了。”,尤柯将手里装着食物的托盘放在床头,然后在床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床上的青年。
“都说了别叫我主人。”,严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千万年过去了,如今时代早就变了,若是有外人进来听到你叫我主人那得过尴尬啊。”
尤柯看着他,笑笑没出声。
外人?又怎么会有外人,整个袽泠鸢被他用结界封的死死的,连雀鸟飞禽都是他用术法幻化出来的,这里藏着他的宝藏,又怎么可能有外人能够进来。
尤柯看着他,灼热的眼里藏着阴鸷的痴迷,
万年前严汶耗尽仙力将他从狭间渊底救起,仙骨受损至今仍未恢复,时不时地会陷入沉睡,
他们两人日日夜夜地待在一起,他守着他,护着他,就只有他们两人,本是多好的一件事,奈何他一次外出,一只仙鸾误闯结界,受伤后还那么幸运地被严汶给捡到了,严汶心善把它给留下,它便日日在主人的面前跟他叙述外面的科技发展得多有么地快,如今的世界又有多么的新奇有趣,听得严汶心动不已,在仙鸾伤好离开后甚至第一次主动给他提起想要去外面看看。
这怎么可以!
若是严汶在外面世界看花了眼,爱上了别人,想要离开他,他又该怎么办?
为什么非得要出去呢?就你我两人待在这与世隔绝的桃源世界不好吗?
没有人能看到你,没有人能觊觎你,这样你就一直都会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尤柯没舍得伤害他,所以只能用点小法术让他陷入沉睡,然后再在他的梦里动些手脚,
不是想要出去看看吗?若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得那般好,你还会想要出去吗?
“尤柯,上次那只仙鸾说过段时日会带些外界的新奇玩意给我,他有来过吗?”,严汶伸了个懒腰,想要下床洗漱,却又突然想起之前捡到的那只仙鸾便顺嘴问了一句。
“没有,”,尤柯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大概是忘了吧,您沉睡了近两个月他都没来过,估计……日后也不会来了吧。”
他来不了了,那只该死的鸟在飞出袽泠鸢结界的那一瞬就被他绞杀了,如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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