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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裹在腰间,只掖进去一个角,松松垮垮的,可以窥见性感的人鱼线。
江少观关了门,在邰砾转身时,手贱地去拽浴巾角,整条浴巾“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没等邰砾发火,他的手掌就贴上了紧实的臀部,严丝合缝,另一只手搂住腰,从后面抱住他:“帮你吹头发?”
邰砾的腰很敏感,耳朵也敏感。所以江少观用这种姿势说话时,他需要很强的自制力才能防止身体颤抖。
江少观深知他这一点,唇瓣往他耳朵靠得更近了些,几乎快要亲上他的耳垂,下一秒侧过头,吻落在修长的脖颈,牙齿没入肌肤留下齿印。
“你有什么不敢的。”邰砾“嘶”了一声,右手抓住江少观的头发,拽着他抬起头来。
烟、酒和荷尔蒙的味道在房间内混杂在一块,邰砾的后背抵着江少观的胸膛,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
alpha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一阵热流涌动。
江少观再次凑过去,恰好邰砾转过头,两人的鼻子差点撞上。
江少观笑了笑,堵住邰砾的唇,灵活地撬开牙齿。邰砾扣住江少观的后脑勺,想要掌握主动权,引导着这个吻由浅变深。
接吻也像较劲,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他们一边啃咬着对方的唇,一边朝里走,跌落到那张大床上。
邰砾扒拉江少观的衣服,扯起来的衣领皱成一团,两颗纽扣崩开落在地上,弹了几下掉进床底。
两人都起了反应,在对方身上继续点火,江少观拆避孕套的动作粗暴,全凭蛮力,他把套塞到邰砾手心,又攥着邰砾的手往下探……
好热……
分不清是没擦干的水珠还是流下的汗,邰砾身体忍不住微微弓着,抬头时正好对上江少观胸前纹身,老鹰眼神犀利,太具有攻击性,让他心口一悸。
“换个姿势。”他说。
“还没开始叫,声音怎么就哑了。”江少观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拒绝道,“不行,你得看着我。”
……
窗外是城市看不清几颗星星的夜空,只有江边高楼的led灯仍然亮着。也许酒吧夜店还在热闹,但在这充满着信息素的房间里,就好像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不管时间的流逝,只想抓住一瞬的快感。
一通折腾后,邰砾浑身湿漉漉的,额前的碎发凌乱,躺在床上喘气。
江少观餍足地舔了舔唇:“再来一次?”
一盒避孕套都还没用完。
邰砾伸手拿过被枕头压住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还能睡四个半小时。”
“明天有事?”
邰砾:“上次给你提过的收购案,那边同意签协议了。”
江少观的目光捕捉邰砾眼下淡淡的青色,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没资格,硬生生止住了。
这张床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谁也懒得收拾。好在江少观订的是套房,两室一厅,他们洗完澡后,又转向另一间房。
发泄完之后,总是容易疲惫,邰砾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邰砾被闹钟叫醒,起来身体有几个部位酸痛,精神却格外地爽朗。
江少观也醒了,邰砾在卫生间洗漱时,他就站在床边换衣服。
昨日的衣服皱巴巴的,他简单地抖了抖,无法将布料抚平。
邰砾的衣服倒还好,没有遭到摧残,但他穿的时候,受到主观意识的影响,总觉得衣服上沾染了情欲的味道,神情有些嫌弃。
江少观见他拧着眉,还低头闻了闻,觉得有些好笑。
也真笑出声了。
邰砾:“做什么美梦了?”
江少观总不能实话实说,胡扯道:“升职加薪?”
邰砾:“你还要怎么升职,把我从位置上赶下去?”
江少观:“那不能,没邰总的本事。”
邰砾冷笑一声:“少来。”
邰砾收拾完就想离开,江少观嘴里还塞着牙刷:“不等我?”
邰砾:“你直接去公司吗?我要回去换件衣服。”
江少观:“不如让老贾拿一件给你送过来。”
邰砾看着他没说话。
江少观吐了嘴里的泡沫:“怎么?”
邰砾:“我不想让别人进卧室。”
就连柳姨,他也交代过不能进卧室。
江少观耸肩:“那你应该多放几件衣服在办公室备着。像我们上次在办公室做……”
邰砾打断他:“江少观,要走就赶快。”
江少观抹了把脸,跟在邰砾身后。
邰砾打开门,还没迈开腿,就看见aiden和他们团队另一位成员朝这边走来。
他想关门,但已经来不及了,aiden已经发现了他,一边招手一边大喊道:“邰总!”
江少观脚步定在原地。邰砾一只手大力地推向他的肩膀,示意他躲到门背后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两个alpha在早晨出现在两室一厅的套房,本可以坦坦荡荡。
但邰砾心虚,下意识地就想让江少观藏起来。
为什么心虚?因为在他看来,这是一段见不得人的关系。
江少观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
aiden:“邰总,昨天喝多了,感谢你送我们到酒店,给你添麻烦了。”
邰砾绷着神经:“没事。”
aiden看着他,突然露出促狭的笑容来,指了指脖颈:“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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