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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节每次挺身都能感觉到身下少年身体的颤抖,稚嫩的雌穴被成年男人丑陋粗黑的性器强行撑开,穴口周围的嫩肉有些发白,艰难地吞吃着又粗又硬的肉棒。
宁稚音闭上眼睛,哭得眼皮都在泛红。宁知节捏住宁稚音肿大充血的阴蒂,轻轻揉了揉。
“想插进宝宝的子宫里试一下。”宁知节问,“可以吗?”
宁稚音咬着嘴唇不回答,光是内壁上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快感就让他忍得很艰难,宁知节又揪着他的阴蒂,他一时之间能忍住不叫,却无法抑制身体上的反应。
抽插间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一波波酥麻的快感盖过开苞的疼痛。窄小的肉壁变得温顺,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棒不放,又流出不少水来方便进出,阴唇也被撑得发红。
宁知节见宁稚音的穴越来越湿软,也开始往更深处顶。深入时故意用力刮蹭先前找到的敏感点,一路顶到深处紧闭的柔嫩宫口。
这个年纪的孩子身子都没有完全长开,宁稚音被顶到子宫口时敏感得重重一抖,随即察觉到宁知节还想往里顶的意图,近乎绝望的呜咽出声。
宁知节手上揉着宁稚音的阴蒂,哄道:“就一下。保证不会疼的。”
宁稚音没有回答他,宁知节开始加快速度顶弄,每次都插到最深,宫口一颤一颤地被慢慢顶开。
宁知节将宁稚音抱起,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慢地坐到底。
宁稚音的腿软得使不上力,瘫软在宁知节的怀里,男人粗长的肉棒插到他身体最深处,子宫也被毫不留情地顶开。
宁知节扶着宁稚音细瘦的腰肢,带着他上下套弄,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凸起,整只红肿肉逼都在失控般地喷水。
宁稚音心底有种恐惧,他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宁知节干死在这张床上。他想逃,小腿却只能发抖,完全站不起来,手也只能扶着宁知节满是肌肉的胸膛乱抓。
“我讨厌你。”他哽咽着说。
“小音昨晚着凉了,现在烧还没退,我给他请假。”宁知节轻轻关上宁稚音卧室的门,对许见山说。
许家的司机已经帮许见山收拾好其它要带的书,车停在外面等着。
许见山说:“知节哥,我想看看小音。”
“他发着烧,睡得不沉。”宁知节看一眼腕表,语气冷淡:“你上学快迟到了。我记得你们早读是七点半开始吧?”
许见山察觉到宁知节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格外冷淡,但他昨天才偷偷舔了别人弟弟的逼,这时也有些心虚,只当是兄长对幼弟本能的保护欲作祟,即使心里不舍也暂时忍了。“那我先上学去了,知节哥再见。”
送走许见山,宁知节回到宁稚音的卧室,摸了摸宁稚音发烫的额头。
他几乎能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所有细节,少年幼嫩白腻的皮肤被他亲自印上青红吻痕与指印,他只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过度亢奋的神经让他抓着宁稚音一直折腾到深夜。
宁稚音一开始还能踢打他挣扎反抗,后面就只剩下软弱的哀求,大概宁知节沉浸在欲望中的凶狠样子将他吓得不轻。
最后宁知节停下时,宁稚音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与疲惫昏睡过去。宁知节抱着他洗完澡,早上醒来时却发现宁稚音在发烧,现在家庭医生还在卧室里守着。
宁知节走进卧室里,医生告诉他宁稚音过一会应该就会退烧,但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再做太激烈的运动。
医生这时已经离开,来自宁知节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宁稚音条件反射的发抖。
宁稚音这样抗拒,宁知节这时候也很难生出火气来,尽量平静地对宁稚音说:“宝宝,以后不要和许见山走那么近,他不怀好心。”
这时候由宁知节来说这种话显得分外没有说服力,宁稚音并不理他。
“我的确冲动了,是我不好。”宁知节坐到宁稚音床头,慢慢抚摸着宁稚音滚烫泛红的侧脸,像将一只颤抖的蝴蝶温柔地困在手心。“宝宝以后不要再和那种人接触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
许久后宁稚音才开口,语音虚弱冷淡。
“我不要再住这间房间了。”
宁知节一愣,还想说些什么,宁稚音就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只留一点柔黑的发梢在外面。
宁稚音身体偏弱,这一病就在家待了好几天。
高二下学期,私立学校已经快开始一轮复习。宁稚音在家里养病时也在补进度,但宁知节不想让他生着病还关心这些,反正无论宁稚音成绩怎样他都能养得起弟弟一辈子。
当然他确实也对宁稚音这么说过,想劝宁稚音别在这时候看书。宁稚音现在精神状态本就如惊弓之鸟一般,误以为他要将自己关在家里,情绪激动之下把粥洒了宁知节一身。
要是学校里指着宁稚音冲明年高考状元的校领导和班主任听了,说不定还要夸一句宁稚音泼得好。
宁知节去换上一身新衣服,守着宁稚音把新端上来的粥喝完。
在许久之前宁稚音发现哥哥趁自己熟睡时舔自己的身体甚至亵玩自己腿间的雌穴时,许多年的亲情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纸,现在已经被宁知节捅得全毁了。
他差不多把今天的进度补完就坐在床上发呆。他已经不住在原来的房间,除了一些书之外其它东西几乎都锁在旧卧室里。
裴景鹤的消息框依旧空空如也,但许见山每天都在给他发消息。问他现在好一点没有,拍当天的笔记和作业,还让人把宁稚音的书拿回来。许见山给宁稚音打过几次电话,但宁稚音实在不想与人说话,推说嗓子不舒服挂掉了。
他来到这世界多少年,就与宁知节相伴了多少年。父母去世后,也是宁知节一直照顾他,将他娇养到这么大。
宁稚音从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真的与宁知节上床,他原本想的是等自己考上离家里远一点的大学,宁知节长期见不到他,也就不会再对着他想这种事情。
而且许见山以为宁稚音喜欢自己,这件事确实有点麻烦。宁稚音只把许见山当哥哥,一直装作不知道许见山的心思,但许见山不知为什么以为宁稚音也喜欢自己,甚至做出了和宁知节差不多的事情。
——但许见山比宁知节好一些,至少许见山没有疯到像宁知节那样直接按着他干到凌晨……
宁稚音侧脸贴在屈起的膝盖上,乌黑长发散落在单薄雪白的肩头。他五官生得鲜明秀美,即使是冷淡神色也带着少年人的稚气,宽松t恤款的睡衣遮不住的雪白长腿上尽是未消的情欲痕迹。宁知节见到宁稚音不再翻书,伸手要帮他将架在床上的小书桌与书收拾好。
察觉到宁知节的过度靠近,宁稚音身上难以抑制地发抖。
宁知节安静地把东西收到宁稚音能看见的地方,又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打开。
宁稚音将自己缩得更紧,像一只努力把自己藏起来的幼猫。
“明天宝宝就可以去学校,但这个药还要擦两天。”宁知节想摸摸宁稚音的背,宁稚音随手抓起身边的什么东西就要往宁知节身上扔。
“不要碰我!”
这药是擦在宁稚音被又挨抽又挨操的雌穴里的,那天晚上宁稚音不仅阴道里面的嫩肉被插肿,外面的两瓣阴唇也被蹂躏得发红发烫,阴蒂肿得探出肉缝一截,早晚各一次涂了药后才好转不少。
每次擦药宁知节都擦得极为认真,但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敏感,往往是才把药膏涂满两片肥厚阴唇,宁稚音就已哭着流出不少水来。等再涂阴蒂和阴道时,宁稚音已经浑身酥麻到使不上力,软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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