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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他也不情愿。“叫外卖不好吗?到了就让前台送上来。”
“我想出去逛逛嘛。”白越文现出一点不高兴的神色来,“你叫我出来走走的,结果还是把我关在你办公室里。你又骗我。”
白越文眼角还有些发红,是刚刚在办公桌上被唐贺顶得掉眼泪的痕迹,衬得一张雪白小脸无比可怜。唐贺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出去。
白越文一出写字楼就把麦打开了:“周权?你还在听吗?”
“你还记得有人跟你打电话啊。”周权不满地说,“我等你等得都快挠墙了,以为你被人卖去非洲挖煤,差点就要买去非洲的飞机票了。”
“我刚刚睡着了嘛。”白越文小声说,“之前太困了就直接睡着了。我睡醒吃完午饭,就偷偷跑出来啦。你现在有空吗?”
周权为了等白越文,吃饭的时候都带着蓝牙耳机,被公司的员工偷偷指指点点得有些恼火,但是这时候白越文来问他有没有空,他又硬气不起来拒绝了。
反正待着也是摸鱼,还不如别呆着。
“我有空。”
“我现在在……唐氏集团写字楼对面那家星巴克里,坐在靠窗的地方。你来接我好不好?”
“那你别乱跑,就在那等我。”
白越文又和他黏黏糊糊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他上微博看了看,转发几条互关画手发的图,对面座位上突然就多了个人。
抬头一看,是陆岭。
周权把车开到白越文说的星巴克门外时,正好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窗看见了白越文。对面还坐着上回那个陆家大少爷。
他看不清白越文的表情,只看见白越文突然站起身,将身前的咖啡全倒在陆岭头上。而陆岭也没什么别的反应,拿了手帕边说话边擦脸。
周权停好车,走进店里,伸手抓住白越文的手就要把人牵走。
陆岭满身狼狈,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审视着周权,“越文,这不是唐信吧,是周公子?”
周权还没想通这事跟唐信有什么关系,就听白越文语气冰凉地说:“不关你事。走吧。”
白越文任由周权牵着他往外走,又听见陆岭在后面说:“我刚刚说的事你考虑一下,宝宝。”
他抽出被周权握着的手,几步走到陆岭身边,把陆岭面前的咖啡也全部浇在了陆岭头上。
“走。”白越文走到周权身边,说。
周权牵着他上车,陆岭没有再阻拦。
周权默认了陆岭是来骚扰白越文的,带着白越文去了私人影院,电影看到一半就开始动手动脚。白越文也不反抗,周权摸到他臀缝之间湿软才恼火地道:“你跟唐贺在办公室里就搞过了?说什么睡着了,都是骗我的吧”
白越文似乎是被他愤怒的语气吓得抖了一下,轻轻地揪住周权的外套边,一副害怕的可怜模样。“你别生气呀。唐贺现在还是我男朋友……他要我也不能不给……”
周权看他脸色发白,嘴唇却湿润嫩红,心里有多少火这下也发不出来,只能恨恨地闷头猛干,白越文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直掉眼泪,狠狠挠了几下他胸前和背后的肌肉。
“浪货。上午才跟男人上完床,下午就跑出来偷吃,底下还夹得这么紧。”周权在白越文还留着淡红指痕的柔软臀肉上扇了两巴掌,雪白的软肉被扇得颤颤巍巍晃动,淫靡得让人想扑上去咬两口。
这两巴掌可比上午周权打得重多了,白越文趴在包厢里的床上,被打得哭叫,“别打了,好痛……”
白越文被唐贺边打屁股边干了快两个小时,雪白的臀肉都被蹂躏得红肿到不能看。
一下床他就用自己无力的两条腿去踢周权,被捉住脚踝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忍不住又哭起来。
周权原本是很不耐烦别人哭的,但白越文一哭他忍不住心疼,又生气白越文明明和别人上床去才不理他还骗他,嘴硬道:“你不该教训吗?还哭?”
白越文不理他,继续无声地掉眼泪,被子都被打湿一小片。
眼看被子上的湿迹越来越大,周权终于绷不住了,强行掰过白越文的脸,见他满脸泪痕,眼角和脸颊都哭得通红,小猫一样的眼睛里一片水光,认输般地拿了纸巾替他擦脸。
“别哭了,是我不好,可以了吗。”周权把白越文抱到自己怀里,硬着头皮想办法哄。
“你,你难道要我直接和你说,唐贺把我,拖去上床了吗?”白越文哭得太久,说话都被哭嗝弄得断断续续。他本人也很讨厌自己哭久了就会出现的这个生理反应,但没办法治,只能先这样。“我要,洗脸,呜。”
周权找工作人员要了热毛巾,替白越文仔细把脸擦干净,看着白越文给唐贺发短信说有个商稿甲方临时要改所以先回家了。
白越文还在轻轻抽泣,但这是因为哭太狠了收不住。周权看白越文这副可怜凄惨的模样,越发觉得白越文和唐贺的生活肯定不幸福。
他们既然过得不好,又干嘛要把人强行绑在身边呢?唐贺真不是个东西。
车内,白越文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开车门。
周权的手突然贴上白越文的后颈,“刚刚弄出印子来了。”
“没关系的。”白越文转了一下脖子,说,“唐贺也不记得他留的每一个印子。”到时候一口咬定是唐贺咬的就可以了。
周权脸色一下又变得有点黑,“那让我再亲一下。”
他抓着白越文一只手,另一手就去扒白越文的衣领,被一口咬在手腕上。咬得不重,细微的刺痛甚至让他下面有些抬头的迹象。
周权恐吓道:“再咬就在车上收拾你。”
白越文松开嘴,生气地吐了下舌头,说:“你以为你很好吃吗?苦死了。”
他生气时表情反而显得更加鲜活漂亮。周权心里如同被猫抓了一般发痒,忍不住又捏着白越文的下巴狠狠亲了好几下。
两人一同进了电梯,周权又将白越文送到门口,缠着人又亲来亲去好一会,弄得白越文都要烦了才自己回去。
白越文换完鞋坐到沙发上,进门前脸上还带着的浅淡红晕已经消失了。
他拿出手机,给唐贺发了消息。
-现在能找个没人地方接电话吗?
几分钟后唐贺打了电话过来,白越文接起,说:“当年你找人去删陆岭手里的照片,真的删干净了吗?他今天又拿照片来找我了,让我和你分手。”
陆岭当时因为和白越文的“恋爱”关系被陆母强烈反对,跟家里吵得不可开交,还被愤怒的陆父打进了医院。唐贺当时趁乱找黑客混进陆家,给陆岭所有电子设备格式化又恢复出厂设置再植入病毒,导致这些电子设备,还破解登录了陆岭的所有账号,删除了所有可疑的图片。
按理说陆岭是不可能还有什么照片留下的,唐贺连他的运动手环都给重置了一次,但是他今天就是拿出来了。
“所有有他味的地方当时都被我的人翻过了,按理说应该没有遗漏才对。”唐贺也有点急了,说,“要不我过段时间再找机会,把他手里能联网的东西刷一遍?”
“……其实那照片也不一定是我的。”白越文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也有可能就是找了个和我身形像的网黄换头。那半年他拍了那么多照片,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
无论如何这种照片发出去都不是好事。如果能回到高中,白越文一定第一时间把陆岭是个变态跟踪狂这件事舞得人尽皆知,让这人这辈子都不想踏上有白越文存在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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