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今天还在受气吗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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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好几分钟都没说话,郁清忍不住捂住眼睛。
就在她怀疑苏穆是不是被她吓到的时候,视频突然被弹了出来。
苏穆就坐在窗台前,他身后,夜色如墨,一弯明月嵌在其中,周围只有寥寥几颗繁星点缀。
他就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半干的发丝像是天鹅绒一般柔顺,偶有水珠从中间渗出,沿着脖颈缓缓淌下。
衣领半开的白衬衫上被浸湿的地方隐隐露出些肉色,在室内灯光的映射下甚至能看得到他胸膛上的肌肉纹理。
郁清一向是知道他好看的,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四下无人,又有朦胧月色的遮掩的环境下,似乎很容易壮人色胆。
她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拨弄手机的下边缘,想要拖动屏幕向下去。
这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公司里的几个妹妹为什么喜欢玩乙女游戏了。
最后她用仅存的理智克制住了自己,然后把手机转到了房间里,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诌。
苏穆眉眼含笑地直视着摄像头,好像两个人真的在面对面一样。
无论她讲什么,苏穆都能给出回应。
说到后面,她也逐渐找回了状态,真心诚意地夸赞道:“真的好厉害。”
“你们公司的室内设计师的工资肯定很高吧?”
无论是酒店还是景区民宿,设计的东西都长像是在了她心里。
苏穆略略扬眉,“不高的,是你有什么需要吗?”
郁清点头答道:“是啊,前一阵子买了自己的房子,不过不太喜欢原来的格局,正打算请人看看呢。”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自己下半辈子的窝了。
“你看看有没有你最喜欢的风格,”苏穆发给她几张设计图,“我好帮你问问。”
设计图很复杂,郁清放大图片时习惯性地将脸抵近手机屏幕,那张不施脂粉地脸庞就在屏幕中摇曳。
她看得认真,苏穆也看得入神。
直至镜头里出现她那嫣粉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中间两颗门牙边缘,粉与白交织。
苏穆呼吸一滞,猛地别过头,速度甚至是稍显慌乱。
他攥着手机的手指被压得有些苍白,眼角却缺泛起了隐晦的红意。
“吱吱?”
郁清在这边叫了他两声都没听到回应,就抬高了声音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我在。”苏穆回过神,压低了眉眼,有些回避的意味。
“第三个吧,”好在郁清现在满脑子都是房间被布置好的样子,没注意到苏穆的异常,她肯定道:“她的风格我好爱啊。”
苏穆那边沉默了两秒,哑声道:“嗯……那个是我的作品,刚刚手误发了过去。”
他赶在郁清回答之前又继续道:“如果你不嫌弃我不够专业的话,那我很乐意。”
郁清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神情道:“……我肯定愿意啊。”
……
挂断视频后,苏穆有些无力地将后背抵在窗上,试图让玻璃冰凉的温度使他冷静。
半晌,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认命地朝厨房走去。
苏穆下楼的时候,来京市考试寄宿在他这儿的慕容熙正坐在客厅里吃外卖。
好不容易脱离了爸妈的掌控,少吃一顿垃圾食品都是对他人格的不尊重。
慕容熙的眼神从苏穆半湿的白衬衫上擦过,忍不住评论道:“表哥你这身……”
挺骚包啊。
慕容熙挠挠头,求生欲让他没能说出后半句。
苏穆言简意骇,“刚洗完澡。”
刚洗完澡穿正装?
天才的想法就是和他这种凡人不太一样。
临近十一点,陆颂乔才回到酒店,他在隔壁的房门面前停住脚步,然后按响了门铃,只是并没有人理他。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给郁清打电话,“你没在酒店?”
“出了一些意外情况,酒店给我换了房间,”郁清并没有打算和陆颂乔说得太详细,她暗示道:“明天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工作吗?”
“你不是想要我舅舅和方群英的资金流向吗?”
郁清停住写东西的手,她的确是严重怀疑这两个人吃的’呈合‘的回扣,所以让下面的人去调查。
难得陆颂乔上心公司的事情,她也没想瞒着陆颂乔,“是的,跟‘呈合’合作的这几年,两方的帐越做越空,保守估计损失已经超过了公司所能容忍额度的百分之三百。”
水至清则无鱼,合作中有人从中获利是难以完全避免的,但是能猖狂到这个程度,还是罕见。
“资料已经在我这儿了,你现在来取吧。”
郁清默了两秒,提议道:“那我去那层的会客厅找您。”
“最近胆子不是很大吗?”陆颂乔轻嗤一声,“这时候怕什么?”
他前面的女朋友几乎很少有对郁清产生敌意的,最大的原因就是郁清恪守本分,懂得避嫌。
如果不是丁绵绵提醒,他还不知道郁清对自己有心思。
瞒得还真是深。
郁清:“……?”
当然是怕你耍酒疯。
真要打起来,她怕失手伤了老板被罚款。
买了房子之后钱包空空,感觉整个人底气都不太足了。
电话里郁清就觉察陆颂乔说话方式不太对,见了面又瞧他脸颊绯红,眸光混沌,看来的确是喝了一些酒。
不过神智还是清醒的。
她眼疾手快地拿过桌子上那一摞文件,坐在了陆颂乔对面。
在会客厅看一夜文件,她肯定是扛得住,但是她知道陆颂乔不行。
果然,陆颂乔见她一心一意地当着他的面开始办公务,心里还是不免梗了一下,“你没什么要说的?”
“谢谢老板?”郁清对他冷凝的面部表情视而不见,“哦,对了陆总,我今天去见了‘立行’的业务经理。”
陆颂乔瞥了她一眼,对她主动开启话题还是比较满意的,即便这个消息他早上郁清已经在手机上给他汇报过了,“嗯。”
“竟然是熟人,不知道您记不记得谭允东。”
郁清低头看文件,余光只能瞄到陆颂乔下垂的嘴角和突然隆起的牙关,显然是极怒的表情。
她心慢慢沉入谷底,谭秀说的是真的,而且不仅是陆平,陆颂乔十有八九也是知情的。
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许婷在她心里是人生导师一般的存在,她从未想过在许婷去世后,会从别人嘴里听到她的风月往事。
那是一个她不了解的甚至是陌生的许婷。
“他说了什么?”
郁清神态自若道:“还能说什么?无非是在京市的艰苦奋斗的日子。”
陆颂乔换了个问法:“他就没说当初在陆氏……?”
“说当初和同事关系没弄好,搞得最后连送行的人都没有,所以还有些怨念。”
她说的话真假参半,有怨念是真,但是对谁却不一定了。
陆颂乔在她脸上游移,企图发现她说谎的地方,直到对上她那略显疑问的目光。
会客厅昏暗的灯光下,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就那么盯着他,清澈而诚恳。
“你有没有想过……”
他的话被急促地铃声打断,是他的办公号码,如果不是要紧的事,不会有人打来的。
陆颂乔眼神染上了些许怒色,看到电话号码,更是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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