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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平时一个小时就能处理完的工作现在却才完成了三分之二。他还在教堂的时候就听说言澈被帝都一中聘为特别讲师,特地早早下班想拿这个与言澈搭话,争取让关系更进一步。
去一趟教廷资料库拿了几本书,坐上车还叫司机开快点,赶回家得到的却是言澈刚刚出门的消息。
他出去玩玩也好,免得在家闷得慌。季修滉就这样边处理剩下的工作,边等待,直到天渐渐黑了。他捏着手机,点进去和言澈的聊天框又退出去好几次,他最终没有发消息的原因有三:一是他怎么都组织不到自己满意的语言,二是他觉得不该那么没有耐心,不该拐弯抹角地催言澈回家,三是他觉得催人回家这个行为,和那些管束oga的侍从无异,他不想被言澈讨厌。
终于听到言澈回家的声音,季修滉即兴奋又有点生气。他把扎起来的金发扯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整理心情,最后终于走出去却碰上了上锁的浴室门。
为什么一回来就洗澡?季修滉无力地摊在沙发上,他知道言澈在洛都过得有多潇洒,很难控制不乱想。抱着怀疑和难过的态度,他最后决定等言澈出来,亲自扒掉他的衣服看看。
言澈洗完澡,没有吹干的头发上顶着一块浴巾。拿起笔记本电脑找到一个有桌子的空房间,插起充电线就要给江羽森打视频。言澈不喜欢用手机打视频,因为他总要在聊天的时候切出去看看别的东西,这样就不能看清对方,自己也会在对方的画面里静止。
江羽森瞬间接了电话,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有些紧身的版型勾勒出发达的块状胸肌,领口裁剪得不大不小,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的锁骨。
“教授好”言澈简简单单先打了个招呼,还特意加重了“教授”两个字,上课不是实验用的白大褂就是穿宽松的衣服,只要不是特别热都要穿一件长长的风衣。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穿那么…性感。
他们先聊了各自的生活,言澈自然地没提起卖药的事。后来又问起江羽森住在洛都的父母的情况,最后才提起刘节双的事。
对于她的结果,江羽森的评价是:“有点过激,但是随便你。”
言澈不想说是因为他对这些管东管西的侍从不满,就找了个大的撒气,没想到有了杀鸡儆猴的效用。他觉得这样会破坏他往日善良理性的形象,虽然江教授从来没那么认为过。
还好江羽森也没有多说,他关心的是后续处理,会不会牵连到言澈。
“最后呢,那位被你指示的教廷主有没有告发你?”
“没有”言澈立刻回答,“他处理了尸体,编了个谎话交代给皇室,没人提起我。”
顿了顿,言澈又补充:“他叫季修…滉”
刚说完修字,就感觉到身下被什么碰了一下,天生敏感的他被吓得一激灵,颤颤巍巍说完最后一个滉字。
言澈看看桌子下面金色的脑袋,又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房门,微微伸手推开紧贴着自己的季修滉,又朝他比了个中指。
期间江羽森在另一头认真分析了季修滉这个人,从他的行为可以看出他和帝都别的大alpha主义的生物不一样,便扣了他一个好人的标签。
随后言澈又觉得自己突然说那么一句有点无厘头,就开口瞎扯补救:“滉这个字啊,很特别,三点水一个晃,我以前都没见过,小时候学的国教知识上也没提起过。”
“确实特别。”江羽森没往别处想,只当简简单单分享日常,但他也看出言澈的不正常,就问:“怎么了?下面有什么吗?“
言澈迅速想好说辞:“扫地机器人,新版的没声音,吓我一跳。”
“那么好?推我个链接,我就想要个静音的。”江羽森拿起手机拍远处正在工作的扫地机,凑近了果然听到嘈杂的嗡嗡声。
“好,明天我问问。”桌子下面的季修滉黏人的像个粘豆包,言澈不明白他今天怎么突然这样,表面上也不好问,暗地里已经用手和他打了八百个来回。
“最近洛都有没有什么新八卦?”言澈急切地想要结束扫地机器人的话题。
“有!就是你们那一帮纨绔间的事,有些还是我的学生告诉我的。”江羽森嘴角上扬,“你等我慢慢很你说。”
季修滉几次想将手伸进言澈的衣服,都被挡了回去,索性退一步,抓住言澈的手就细细亲吻。
“刘节双出事那几天吧,好多洛都公司里查出些人,就是他们扰乱的股市。听说是有一个和李家的小儿子睡了,那个人出卖了自己的团队,其他的人才慢慢查出来的。”
言澈感觉自己双手一直保持往下伸的姿势不舒服,就使劲抽回,杵在桌子上抬着脸。没有了阻碍,季修滉更加大胆,他曲起双腿跪起,头慢慢伸到言澈身下,扒掉他松松垮垮的睡裤,掏出比自己小一圈的性器,季修滉轻轻撸了两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真可爱。”
江羽森继续说了:“唐家的二公子,那个喜欢玩四爱的oga,在学校偷偷给他找的小情人戴链子,下手还挺重,那人经常受伤,但是钱给的多,也就不反抗。”
言澈没理会季修滉,只是听着江羽森说话。季修滉见他没反应,就收了手,张嘴含住阴茎顶端,口腔内的舌头也没闲着,在龟头周围打了个圈。狂风骤雨般的刺激没有任何预兆地席卷了言澈的神经,他没忍住在摄像头面前娇哼一声,好在季修滉只弄了几下,言澈立刻调整好情绪,回应江羽森的话:“唐家那位我也认识,好像他家里情况也挺复杂?”
那声闷哼还有没来得及忍住的表情被江羽森完全捕捉到了,他认为应该给言澈一点空间处理,就说:“是的,你等我去倒杯水继续和你说。”
江羽森离开,言澈立刻看向离开桌下坐到旁边的季修滉。男人翘起二郎腿坐着,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起放在嘴边,吐出鲜红的舌正正对着圆圈,连带起几缕口水丝。
听到视频那头的话,本以为言澈会趁机过来打他几拳,并将他赶出去反锁房间。季修滉都想好找哪个人要钥匙了,就看见言澈朝他招招手,又朝下指了指刚才自己在的位置,低声说:“回来,继续。”
“我不。”季修滉轻轻晃头,靠在椅背上。嘴角上扬,眸色浅淡的双眼微微眯起,明明言澈是戏谑的表情,在他看来却是沾满媚气。
“快来”
“听话”
“就在这”
感觉反被玩弄了。
这样的想法伴随着动作一同出现。重新爬回桌底,手被抓着塞进裤子,握住那根先前舔过的性器。
“行吧”
季修滉将头埋在他腿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一手扒着言澈半脱的裤子,一手撸动着根部,舌头慢慢在头部打转。
顶处传来隐忍的轻哼,季修滉抬眼望上看,平日白皙的脸颊变得红艳艳的,眼角也湿润了。张嘴包住整个性器,舔弄着那几根浅浅凸起的血管,羞人的水声不断。
季修滉以前没给别人口过,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卖力地给言澈口交。在帝都给他灌输的思想中,他和别人的性事应该是自己高高在上,臣服于他的oga撅着屁股求他肏,但这几次都不是这样。
“动作小一点,太大声了。”言澈小声说。紧接着电脑传来杯子放在桌子上的砰砰声。
于是他放慢动作,只是简单的包裹摩擦,不再又吸又舔。
江羽森想着给言澈机会处理,但没想到言澈是这么个处理法。他太了解言澈了,他正常看人是冷漠无神的,完全没有任何礼貌亲和的成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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