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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端起汤盅,舀了一勺入口,一时脸上神色惊喜无比,所有方才因心疼而来的神色褪去,感慨道:“唔唔唔!好好吃啊小姐!”
怎么这么好吃?吃到这盅鲍鱼羹,就是让她立马去死那也无憾了啊。
宋寻月挑眉对她道:“好吃吧!”
星儿连连点头,一口口的品着鲍鱼羹。
宋寻月口中鲍鱼羹的味道褪去,她复又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那黄焖鱼翅里的鱼翅。
这道菜她刚才一眼就看到了,汤汁宛若黄金般金灿灿的,透明的鲍鱼泡在汤汁里,仿佛白水晶掉进了琼浆玉液般,再兼这道菜是以金盘盛放,一时更显起稀世罕贵。
鱼翅入口,宋寻月不觉闭上了眼睛,细嚼慢咽,神色极其享受!
从前在宋府,吃饭是为了活下去,后来在顾府,心思太重,食难下咽。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享用美食,竟会成为人生如此一大乐事。
这午膳全程,主仆俩边吃边交流感受,全程慢悠悠,竟是将五道菜席卷而空。
用完膳,宋寻月依旧坐在椅子上,双臂撑着桌面,十指相对轻点,闭眼回味。
日头已经转了过来,正好穿过窗落在她的脸上,照印着她唇边的浅笑,这一刻当真是无比叫她满足。
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星儿亦是无比欢欣,今日她吃的真的太好了。可等口中余味渐渐褪去后,星儿的思维这才慢慢回来。
她今天,居然跟着小姐,吃了这么多如此奢侈的东西!
星儿复又心疼的不行,呜呜呜,她怎么也堕落了?
余下的四日,宋寻月每日都过着这般的生活,头一天晚上点好第二天要吃的,然后静静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起用早膳,出门去宅子监工,晌午回来便开始享用美食,下午在王府里和寄春等人打马戏,或者玩儿九连环、鲁班锁,练鸟哨……晚上再快乐的享受一顿晚膳,和几个婢女在院里散散步,或者投投壶,打打锤丸,晚上沐浴睡觉。
这辈子没这么快乐过!
而谢尧臣,自是对她每日的行程了如执掌。
起初他还看着挺有意思,毕竟他很清楚宋寻月曾经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如今到了他的身边,明显的开心快乐起来,这与他而言,莫名有股成就感。
可接连三四天,谢尧臣隐隐觉出不对来,栀香的信每日来,他每日看,可这么些时日下来,竟未曾有一次提到宋寻月问及他的话!
炭盆旁,谢尧臣的脸色一下垮了下来,他看着手里的信件,有些坐不住了,是不是栀香没写到?
他凝神片刻,将手里的烧掉,随后唤来辰安,吩咐道:“写封回信,问问这几日王妃有没有问起本王,再叫栀香多留意皇后,防她作乱。”
她能拥有现在的生活,功臣是谁?是他谢尧臣!
饮水思源!宋寻月性子良善,他这么久没回去,想来怎么都会问他两句。
比如“王爷何时回来?”
再比如“王爷外出都去哪里玩?大冬天的会不会冻着?”
辰安领命去写回信,一刻钟后,辰安回来,行礼道:“王爷,信已发出。”
辰安看着谢尧臣不太爽快的神色,问道:“王爷?可是想念王妃了?”
谢尧臣一眼横过来:“我想她做什么?”
呵呵,辰安心下冷嘲两声,接着道:“是臣多言。方才王爷叫臣回信,听那内容,臣会错了意。”
“哼……”谢尧臣没好气的冷嗤一声。
他直起腰身,抬脚踩在了炭盆边缘,长腿尽显无疑。随后复又靠回椅子上,比方才更显懒散,他单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抬起那只带着翡翠扳指的手,食指指尖在自己上唇唇尖处轻刮。
对辰安道:“本王只是想知道,本王这王妃有没有感恩之心,仅此而已。”
“哦……”辰安故作了然。若是不在乎,以他们王爷的性子,会在乎王妃感恩不感恩吗?
谢尧臣似是想起什么,忽又笑了一声,对辰安道:“本王算是瞧出来了,本王这王妃啊,胸无大志,耽于享乐,眼皮子还浅,一个叶子戏就能把她魂儿勾跑。这样的人,注定成不了什么大器。”
“噗……”辰安实在没憋住,噗嗤笑了出来。
谢尧臣抬眼看过去,辰安连忙遮掩着搓了下鼻头,将笑意全部收敛。
谢尧臣嫌弃一笑,自得道:“你也觉着本王说的有道理,是吧?”
“不是……”辰安身子侧转一些,正面面向谢尧臣,随后两手抱拳,恭敬的弯腰行礼下去,认真答道:“臣只是觉得,王爷骂王妃的话,同陛下和朝臣骂您的话,一模一样。”
谢尧臣:“……”
辰安接着找补道:“当然,王爷是不得已,臣明白。”
再不得已,反正日子过得跟王妃没差,真不得已还是假不得已,他这做属下的,也不敢问。
驿馆嫌弃床硬不睡,嫌弃炭火太差全程捂鼻子,上山里审个人,也得命人搬张椅子放雪地里,金贵到衣角沾点灰就得换掉……
任何时候,都不叫自己受一点罪!谁知道是不是逼不得已呢?
谢尧臣瞪着辰安瞧了片刻,随后深深剜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开。他还真是没法儿反驳。
但这一刻,他忽地理解了父皇每每看他时,是个什么心情。但不同的是,父皇看他来气,他看宋寻月……有点儿相见恨晚是怎么回事?
如此想着,他脑海中莫名便想起从前的很多时刻,忽地觉得,那些时候,若是宋寻月在,他们俩一定能玩儿的很开心。
比如有次锤丸,他手感来了,连进十几个球,开心极了,却无人能分享。
同父皇母妃讲,肯定又会说他不务正业。前世的宋瑶月话,必然嫌弃的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同辰安等人也没法儿讲,他身为王爷,在他们面前得端着点架子,不能将心中兴奋尽皆表达出来。
可若是宋寻月在……谢尧臣唇边隐隐挂上一丝笑意,肯定自己还没来及说话,她就已经惊讶了起来,还会真情实感的称赞他,指不定还会叫他教她。
如此想着,谢尧臣想回去的心比之前更浓烈的灼烧起来,转头冲辰安蹙眉道:“那些人接触到端顺王的人没有?若没有,就想法子掺和下,加快进程。”
辰安闻言应下,谢尧臣忽就不想在这儿呆了,干脆起身,转身往净室而去,准备沐浴休息。只要睡一觉,起来就又离回京更近一天。
郑黎云等人,在家中休息了整整四天,终于缓过些劲儿来。
这天清晨,郑黎云刚觉得自己好些,便即刻着人去给阴婉枫和吴氏送信,请他们过府一叙。
养病这段时日,她已经着人在府里到处打听着问了一遍。刚开始,真的是一点儿有用的东西问不出来,没人知道生辰宴当天,琰郡王妃去了哪儿。
她委实想不明白,一个大活人在自己家里,去更了一趟衣,人就找不到了。而且在府中几乎每个下人都问了一遍,除了有人看见她傍晚时分从水榭那条路经过回前厅之外,竟是别的什么踪迹都没有,仿佛她在更衣处凭空消失,又凭空回来了一样。
郑黎云当真想不通!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琰郡王妃觉察了他们的计划,故意找了个地方躲着。可琰郡王妃没道理会知道!
直到昨天,她再次命婢女去打听,终于问出点有用的,说是她娘又从她四妹屋里,搜出了叶子牌,本打算重罚一顿。
可她妹妹却说,那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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