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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根往下窜去,涌向不应该的地方。
「表哥。」翊捷笑了起来,「你y了耶。」
对,不用他提醒,苏晏也知道自己起反应是什麽感觉。但是他的视线像是被翊捷的话所引导,往下看去。他b0起的器官几乎都要顶在翊捷的大腿上了。
而且这麽一来,翊捷此刻兴奋不已的x器,也无法逃脱他的视野范围。苏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不是他想看见的东西;他不应该看到的。
此刻,只有一件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翊捷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小男孩了,远远不止。现在的他,是一个有冲动、有慾望,而且期待着发泄的青少年。
一gu滚烫的感觉灼烧着他的眼角,苏晏抬起眼,但是他还来不及看清眼前的画面,他就感觉有东西碰上了他的嘴唇。
低喊声逸出他的嘴角,但接着他的声音就被翊捷堵了回去。
翊捷的吻很笨拙,挤压着他的嘴,但是那gu热烈的情绪,就算是苏晏现在混乱无b的时刻,也不可能误会。
「翊、翊捷。」
他们不能这样。不可以。
但是身t产生的兴奋感实在熟悉了,血ye在t内快速涌流的感觉,双眼因为慾望而变得有点模糊的感觉??好热。翊捷的嘴唇,他的身t,他们身上接触和没有接触的部位,全部都好热,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融化。
不,这不一样。除了亲密接触所带来的生理反应之外,还有什麽东西是在他的脑子里的。
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麽?
那是翊捷啊。是他的表弟啊。这实在大错特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但是被困在翊捷和墙壁之间,他的身t似乎和大脑断开了连结。花洒的水流不断从额头流下,流进他们相贴的嘴唇之间,sh润的声响在耳边回荡,刺激着他t内深处的慾望。
翊捷什麽时候要放开他?如果他现在放开他,如果他一直不放开他——
然後一只手滑进他们两人之间,握住他的x器。
「啊!」
一gu电流穿过苏晏的身t,使他倒ch0u一口气。他不能这样做。就算他需要身t的慰藉,也不能是在表弟身上。
心跳的声音在耳边隆隆作响,就连花洒的声音都彷佛消失了。苏晏抓住翊捷的手腕,另一手艰难地推向他的x口,向後退开,後脑勺靠上淋浴间的白se磁砖。
「翊捷??」他喘着气,「不可以。」
「为什麽?」
翊捷的眼皮看起来沉重不已,眼神迷茫,就像刚睡醒那样。苏晏转开视线;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带着的慾望太难承受了,他不能看他。
「因为,就是不可以。」苏晏咬牙。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原因则令他羞耻不已。
这麽做是大错特错了。一开始,他就不该答应翊捷的要求的。一定是今天对翊捷的罪恶感,才导致他做了那麽错误的判断。到底是哪个平行世界里的他,会觉得和翊捷一起洗澡是正确的选择?
他感觉他知道答案,但是他不想知道。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阻止这一切。他弓起身子,顾不得现在看起来有多麽狼狈,从翊捷的身前溜开。
「对不起,翊捷。」他推开淋浴间的门,热气包裹着他的身子,和他一起踏了出去,「以後,我们还是不要一起洗澡好了。」
他胡乱抓起挂在架上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t。b0起的器官在布料下撑起了难堪的形状,此刻,在浴室里多待一秒钟,都是一种折磨。
关上浴室门之前,苏晏不小心又往淋浴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翊捷只是站在玻璃拉门边看着他。苏晏赶紧退开,假装没有看见表弟双腿之间依旧昂然挺立的器官。
苏晏把t恤拉平,最後一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下的y影明显得可以,好像他一个星期没有睡觉一样。他搓搓眼角,叹了一口气。他不是真的完全没有睡到,但是这两个星期以来,每天起床时,他都觉得自己好像整夜没有阖眼。
也许是因为已经太习惯翊捷家的床了,现在回家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总是翻来覆去,连把头放在枕头上的角度都抓不好。
夏天yan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刺激着视线边缘,让他直想流泪。
有那麽几天,早上睁开眼睛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下僵y的床垫、天花板上破裂的油漆,还有高耸在床前的老旧衣柜,这些东西都是谁的?他不喜欢这个地方。他只想重新阖上眼皮,回到没有意识、没有边界,也没有自己的那个地方。
但今天早上,起床至少有一点意义。
暑训的时间到了,虽然翊捷已经毕业,苏晏还是要去学校带那些留在球队里的孩子。一半的他兴趣缺缺,想到熟悉的t育馆里看不见翊捷的身影,他就好像失去了一点带队的兴致;当初会成为教练是为了表弟,如果表弟都已经离开了,那他在那里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可是另一半的他,却感到一gu无法否认的轻松感。
逃避是最可耻的事情。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是最聪明的办法。也许现在,不要和翊捷见面才是最正确的作法。
苏晏g起倒在床边的背包,走出房门。
客厅一片寂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好像还在沉睡中。还没有到爸爸准备上班的时间,此刻他的房门依然紧闭着。苏晏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不想惊扰任何东西,连关上铁门的时候都尽可能把音量压到最低。
回过神时,他才发现他已经骑到校门口了。鸟叫声在树木枝枒之间响个不停,苏晏只好把车牵到没有任何遮蔽的停车格停下,以免受到鸟屎袭击。
就在他脱下安全帽,准备锁进车厢时,一声叫唤传进他的耳里。
「表哥。」
一定是没有睡好,让他出现幻听了。只是他是不是真的病了,为什麽幻听的声音听起来离他这麽近呢?
苏晏倏地转过头,差点闪到脖子。
翊捷就站在镶着校名的柱子旁,面朝着他的方向,在暑假的烈yan下眯着眼。苏晏还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对上视线,翊捷就大步朝他走了过来。
身t那gu战或逃的反应突然变得强烈无b,但是大脑似乎还没有决定好要战或是逃。苏晏就这样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表弟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翊捷的动作像是慢动作,但是出现在他面前的速度却快得像是眨眼间的事。
「翊捷。」舌头好像涨成了两倍大,卡在口腔里。他咽了一口口水,才有办法继续说下去:「你怎麽来了?」
「我爸妈他们去出差了。」
看着翊捷的双眼,苏晏得把双手cha进口袋,才能忍住伸手去把他的头发推到耳朵後方的冲动。不知为何,翊捷看起来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等着被人收养的流浪狗。尽管没有说出口,但这就是翊捷向他道歉的方式,他知道。
明明才两个星期没见,为什麽就好像隔了一整个世纪?
这段时间,苏晏一直觉得自己很好。有点无力,有点失去真实感,但是还可以。但是现在失去的东西再度出现在眼前,黑洞的闸门终於开启,空虚感才铺天盖地地涌上来,威胁着要吞噬他。
苏晏再度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把喉头涌起的肿胀感吞回去。他知道翊捷这句话的意思。但这就是问题,不是吗?他们不应该再走得这麽近了。不管翊捷对他是什麽感觉,那都太多、太错误了。
但是他好想念翊捷。就算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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