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不疼?又想挨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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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语落的那一瞬,岑嫣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一进门就将柔软接了满怀,傅爻反手把门关上,遮住外面透进的光亮。岑嫣还没来得及看清人,额头一疼,刚想捂着,双脚便腾空。绣着蕾丝花边的裙摆漾着细碎的光,腰间一紧,她被傅爻单手抱了起来。
“龙jg虎猛,还能下床啊宝贝,看来还是对你下手太轻了。”
常年健身的男x身躯浑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r0u,手掌收紧时绷紧的青筋从腕上蜿蜒,一直到荷尔蒙爆棚的肌r0u线条,每一处都是完美得令人赞叹,特别是近骨盆上方的人鱼线,特别x感。
没有人不喜欢,岑嫣也不例外。但当被这副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压制时,内心遽然升起一种,被野兽追捕的恐惧。就像现在这样,抱小孩子的姿势,托住少nv的t0ngbu,让她只能颤颤巍巍地搂住自己。
当然。
如果是依靠,那就最好不过。
像朵蔫哒哒的小花,少nv偃旗息鼓,没了昨晚在床上的y气。
岑嫣一下便沉默了,笑意敛起,低着头,抱着傅爻的脖子不说话,也不反抗。也许是因为知道反抗的下场,她刚被c了一晚,下身火辣辣的疼,保了条小命,现在还没活够。
她不是没见过傅爻的手段。血腥记忆被翻出,一刀又一刀,下手果决狠厉,熟练地折断腿骨,又当垃圾一样随便踹给野狗,看向她的目光泛着浓重的y冷。
身t被丢到柔软的沙发上,岑嫣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眼里残留着触及旧事的恐惧,看到眼前伸来的一只手,她苍白着脸,缩进沙发的角落里,避免傅爻的接触。
看到岑嫣的抵抗,傅爻不紧不慢地收回手,把手中的购物袋往茶几上一放,重物与玻璃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坐在岑嫣身边,长臂一揽,把她带进自己怀里。
“见到我就躲,你怕什么?怕我杀了你?嗯?”他毫不避讳地问,捏着岑嫣憔悴的脸,抚0她唇瓣上的伤口,“我要真想杀,你十条命都不够我玩。”
手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刚刚愈合的小伤口又撕裂的,细细的一条,一点点血se从中渗出来。傅爻眸se一暗,g脆贴了上去,吮住她的唇,感受着那点微末的血腥味过渡到他的口腔。
“唔……放开……”
像个x1血鬼,唇被傅爻又吮又咬,很快又变得红肿,等到傅爻稍微离开,岑嫣才睁开雾蒙蒙的眼。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宛若淬毒的蝮蛇:“我现在心情好,你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知道吗?”
鼻息扑到她的颈侧,她缩了缩脖子,蹙着的眉间能看出不情愿,但为了避免刺激这个疯子,在傅爻越来越冷的眼神下,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知、知道了。”
见状,傅爻才满意地继续搂着他的金丝雀。
恰逢此时,一直在厨房忙碌的周清霈终于出来。白衬衫西装k,系着喜羊羊的围裙,手里端着一碟菜,走出烟火味浓重的厨房,朝沙发上的人打了个招呼。
周清霈想过岑嫣醒来会哭会闹,但不曾想她会乖乖地坐在傅爻腿上,温顺的模样。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他放好菜,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轻度近视,带了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规规矩矩搭在高鼻梁上,斯斯文文,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
两只手臂从身后环住,岑嫣整个人窝在傅爻怀里,睡裙被卷到大腿上,露出布满指痕的小腿,白的一片红的一片,又被岑嫣扯了下去,周清霈从那对小腿上回过神来,听见傅爻说。
“不听话呗,想跑,被我回来抓到了。”
只一句,便让周清霈冷下了脸。修长的指摘掉眼镜,随手丢在沙发一角,上前,弯腰掀开岑嫣的睡裙,手掌拍打了下她的腿心,“能耐啊,小b不疼?又想挨c了?”
他一说岑嫣便感到浑身骨头都酸软,慌张摇头:“没有……”
周清霈的力道不重,可y部昨晚才经历过一场肆nve,一碰就是细密的疼,岑嫣没忍住,嘶了一声。
周清霈皱眉:“没上药?”
“刚到。”傅爻拆完包装袋,小小的一支药膏躺在手心,拧开药盖,把裙摆掀到小腹处,扒开她的内k,露出整个sichu,要替她涂药。
被两个男人夹在怀里,还大张着腿,哪怕和他们做过,岑嫣还是感到羞耻,不自在地想将腿并拢,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涂……啊!”
还没说完,huax便被探入一根泛凉的手指,裹着药膏的长指轻轻探入,x口下意识蠕动,岑嫣连忙捂住嘴,清醒的状态下,羞于发出如此可耻的声音。
“捂什么,多好听啊。”周清霈拉下她的手,直gg地看着她的腿间,她被刺激得眼眶红了一圈,傅爻不由分说地帮她抹着sichu,说,“看了那么多年,c都c过了,有什么好怕的。”
内k可怜兮兮地卷到小腿处,手指先是温柔地抚上整个花处,然后才伸进两根长指,将药膏一点点送进去,治愈被撕裂的内壁。
可岑嫣很敏感,没过多久xia0x又吐出一汪水ye,岑嫣拉住傅爻的手臂,不让他去r0u自己的y蒂,恳求他:“你不要玩呀……”
鼻尖红红的,软声软气地求着人,小模样g得人想c。尤其是周清霈直面这张芙蓉小脸。
他欣赏了一会儿,裆部便支起一个小帐篷,暗骂了一声,他这妹妹可真是个天生的妖jg,起身朝厨房走。
丢下催促的一句:“赶紧的,要吃饭。”
真怕再看下去直接把岑嫣原地办了。
“宝贝,别乱动。”岑嫣被那根手指折磨着,身t不安分地动着,身后抵着男人滚烫的x膛,来回几下,便感觉到后背抵着根y邦邦的东西。
岑嫣不敢动了。
她又不傻,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x器。
已经b0起,被她蹭出来的。
一眨眼怀里的人又变成鹌鹑了,傅爻轻笑了声,一只胳膊窟住她的小腹,一只手躺在她的sichu。岑嫣忍着难受,在泻了一次后,没了小半支的药膏终于被傅爻宣告结束。
他把岑嫣放在沙发,满手膏t和yye的混合物,整个手掌亮晶晶的,去洗手间清理。倒不是嫌弃岑嫣泻的水,岑嫣哪哪他都喜欢,就是这药膏味x大,刺鼻难闻。
等到被手指挑逗出的快感慢慢平复,岑嫣穿好内k,把睡裙弄好,坐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踩在地毯,犹豫了下,又远远喊他:“周清霈。”
没问她什么事。
周清霈把菜都放好,站在桌边解围裙,只觑着她,纠正:“错了。”
没大没小,昨晚在床上不是喊得挺好的吗?
岑嫣微微撅着嘴。
面上不敢反抗,只敢在心里偷偷骂人。
管天管地,还管她喊什么?
周清霈眼皮不眨地盯着她。
眼神凉凉的。
似乎只要她再喊错,他就要扑上来撕咬。
可恶。
好想锤si他。
岑嫣愤愤锤了下底下的沙发。
乖乖的喊:“哥哥。”
周清霈特别喜欢岑嫣喊他哥哥,从小就喜欢,这两个字就是一条蟠屈缭纠的红线,血脉亲情剪不断,是岑嫣一声声把他永远禁锢在背德的枷锁里,蟠萦难止。
可他不是一开始就喜欢岑嫣的。他和那对夫妇一样,从一开始,对她只有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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