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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便会拽动地上的绳子,将赵嘉仁脚底下的木墩抽走,使其身子下坠,立时毙命。
众人不得不叹服,这刑罚背后的编排之精妙与心思之狠毒:父亲不忍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藤杖重责裸臀,谓之“父慈”;儿子为保父亲性命,哪怕是被狠辣的藤杖痛打光屁股,也不肯松开口中的绳子,此之谓“子孝”。这场“父慈子孝”虽是肉体的刑罚,却更是一场精神的折磨。
“行刑——”命令刚下,鞭声即起,压抑的惨叫从男孩紧咬的牙缝间钻了出来。男孩们本以为这藤杖应该只打屁股蛋子,谁知这第一下就毫不留情地抽进了屁股沟里。原来男孩身后的刑官,分为两人一组,一人为“纵”,分腿跨在男孩的腰上,竖着鞭打男孩的菊穴桃谷;另一人为“横”,站在侧面拷打布满瘀紫笞痕的可怜双臀。
藤杖兼具了藤的韧劲与杖的分量,刑官挥动手臂,将三尺长的藤杖甩在饱受刑责的幼嫩臀瓣上,不费多少力气就能引得小少年痛苦哀嚎。破风而下的藤杖带出阵阵骇人的“呼呼”风声,狠狠地责打着三个无辜的小屁股,在巴掌大的紫肿臀瓣上抽得噼啪作响。虽然看着不及廷杖粗重,但实际上,藤杖是由数根老藤浸泡了药油之后,拧成一股制成的,威力不容小觑,一点也不比廷杖好受。
刑官高举手臂,猛然挥落,甚至运用手腕的动作使出寸劲,每一记凌厉的鞭笞都深深地咬进小少年肿痛不堪的臀肉里,带起一道道深紫的鞭痕。这般严厉的笞臀责罚,哪怕是身强力壮的中年人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此刻正在被藤杖无情痛打着光屁股的,是刚刚领受完足足两百下刑板责臀的三个小少年。
在刑责开始之前,刑官迫使赵嘉仁转过身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在围观的众人面前,羞耻地撅着小屁股,被藤杖狠狠地教训责打。赵嘉仁虽然看不见儿子的屁股被打成了什么样,可光是看到小少年的脸上涕泗横流、表情痛苦,五官都纠结在一起,就知道这严厉的刑责有多么厉害。身为笞刑高手的赵嘉仁马上就认出,这乃是“合纵连横”之刑,在他的记忆中,皇帝只有在下令审讯平王那样的乱臣贼子时,才授意锦衣卫,准许其对平王的儿子施此重刑,心中顿感无比耻辱。
小少年疼得龇牙咧嘴,口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嘶鸣,眼泪更是夺眶而出,赵嘉仁看到这番惨状,心疼不已,然而刑责却远远没有结束。三个小少年的屁股沟与幼嫩的小穴早就被马鞭抽得红肿不堪、刺痛难耐,再受藤杖的重责更觉羞痛至极,忍不住扭腰躲闪。刑官怎会容许此等抗刑之举,一脚踩在小少年的背上,迫使他向后撅起小屁股,露出深红一片、受责惨重的臀沟、嫩穴,承受藤杖几无停歇的凌厉鞭打。为了防止小少年躲闪抗刑,刑官又以双腿紧紧夹住小少年的腰际,令其动弹不得,唯有结结实实地挨着小屁股上一下比一下重的藤杖责打。实则并非刑官刻意加重了力道,而是因为那粗重的藤杖,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只消五六下,就把整个臀面都抽得泛起紫痧,随着刑责的继续,藤杖一轮又一轮地反复责打在暗红发紫的瘀肿臀瓣上,自然让小少年觉得这抽在屁股上的藤杖越来越重,越来越难熬。
责打了三十余下,年纪最小的赵帼便已耐不住疼,扑倒在地痛哭不止,双手捂着屁股蛋子不肯起来,口中的细绳自然也就松开了。
小少年被刑官从地上拖起来,带到了皇帝面前训话。
“刑责尚未过半,就不顾自己父亲的生死,做出违抗逃刑之举。”皇帝冷冷地教训道,“此等不孝,必要严惩不贷!”
男孩虽认错求饶,却为时已晚,被刑官抱上了刑架木马,小穴对准了马鞍上的假阳,强压着肩膀坐了下去。虽然假阳上已用油膏润滑,可是对于堪堪成年的小少年而言,骤然承受粗壮的阳具侵入未经人事小嫩穴仍是太过勉强。红肿的穴口嫩肉被霸道地撑开,连细小的褶皱都撑得光滑平整,紧致的小嫩穴被扩开成了一个圆洞,再也无法抵御外物的长驱直入。
“你须得在这木马上背诵《孝经》,若有错漏,决不轻饶!”
小少年被反绑了双手,跨坐在木马上,双腿叉开无处借力,全身的分量都压在,被刑具狠狠侵犯着的小嫩穴上。小少年羞痛万分,神情有些恍惚,哪里能记得起经书里的字句。胡威见此情景,却是早有准备,即刻吩咐道:“得给这小子提提神了。上夹棍!”
小少年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两瓣小屁股分别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冰凉的竹棍贴上了臀肉。紧接着,刑官将小少年的双腿蜷曲起来,夹棍末端的皮绳绑在了抬起的脚踝上。小少年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束缚,哪知套在小屁股上的夹棍立时收紧,死死地咬住了两瓣娇嫩的臀肉。小少年哀嚎惨叫不止,两边的刑官却毫无怜悯地抡起藤杖,疾风骤雨一般照着肿胀欲裂的小屁股继续鞭笞责打。直到小少年开口背诵,才暂时停了手。
小少年背诵经书的同时,刑官开始推动木马,小少年立刻察觉到后穴传来的异样感,假阳仿佛变成了活物一般,在男孩幼嫩紧致的小穴里搅动抽插了起来。原来是这假阳具连接着木马下方的机关,随着木马向前推动,便会开始抽插往复,旋转搅弄。
“不行……不,不要啊……”小少年羞耻万分,他无法想象自己宝贵的处子嫩穴,还没服侍过爹爹,就先被这刑具操弄羞辱。然而任凭他如何挣扎,换来的却只有夹棍的挤压和藤杖的责打。可怜的小屁股内外受刑,三重苦痛纠缠交织,无休无止。
“为子不孝,必定是因为为父不慈。你身为人父,不曾以身作则,祸乱朝纲、不忠不臣,才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皇帝嗤之以鼻,说道:“加罚刑板责臀两百,戴夹受刑。”
赵嘉仁虽然知道自己难逃刑责,却还是低估了皇帝的狠辣手段。刑官取来了黑檀大板,在他的后穴里插入了姜塞,随即也套上了夹棍。
“收!”胡威一声令下,两边的刑官收紧了皮绳,那表面刻有锯齿的夹棍,立刻死死咬住了那两瓣被廷杖痛笞了两百余下的肿烂双臀。
赵嘉仁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胡威又大喝一声,下令“重重责打!”黑檀大板呼啸落下,猛烈的击打让那挺翘壮硕的臀丘变了形,姜塞更是被狠狠地钉入了菊穴深处。左右各打了五板,刑官就暂时松开了夹棍,血液的回流唤醒了更为剧烈的痛楚,而就在赵嘉仁浑身颤抖挣扎,不得解脱之际,刑官再度收紧了夹棍,继续又一轮责打,如此循环往复。
赵嘉仁一心只求速死,然而在刑板笞责的间歇,他听到皇帝对他另外两个儿子,也加重了惩罚:不仅藤杖的数目增加了一倍,还在小少年的菊穴后庭里塞入了浮屠珠。他立刻想到皇帝对他的警告,如果他求死自尽,只会害了自己的三个儿子。赵嘉仁难抑心中悲愤,发出阵阵哀嚎。他自以为有了曹公公作为依傍,可以平步青云、权倾朝野,不受他人摆布,到头来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权欲斗争中的一枚棋子。甚至临死之前都要受皇帝的威胁操纵,演出一场淫虐的戏码。
浮屠珠被刑官手中的藤杖逐颗敲打入穴,就在两名小少年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刑官一把将珠串从二人的小嫩穴里扯了出来。二人仰天痛嚎,松开了口中细绳。紧接着听到耳边马鸣传来,赵嘉仁心知,等马匹拉紧了地上的绳子,拖走木墩,他也就可以解脱了。
“父亲!”赵泉和弟弟赵单怎会忍心,眼睁睁看着爹爹在自己面前被吊死,立刻挣扎起身,赶在木墩倒下的那一刻,托住了他的双脚,让父亲踩在自己肩头。
赵嘉仁万万没有预料到,儿子竟然如此豁出性命来救自己,他艰难地吐出口嚼子,含糊不清地向皇帝喊道:“圣上,求您赐罪臣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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