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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自己的掌心,才缓过神,退开,让她翻过身,握着她的膝弯,再操进去。
她还把枕头抱在胸前,但抻直了脖颈,昂着头,哭叫不再闷着,断断续续的。高潮余韵中她的腰是软的,找不到支撑点,腿是软的,被他握在手里拉开,没有自控的余地,整个人都被顶得直发颤。他并不往太深处操弄,但已经对她敏感点的位置足够熟稔,要么好几次都只在周边,要么每下都顶在那一点上。
阿愿不知道该叫他快点还是慢点,索性闭嘴,咬着枕头角呜呜地哭,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了。在他终于射出来之前她又高潮了一次,腰和腿都发抖,旋即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萧鹤凑上去吻她的眼角,轻声哄她:“阿愿,不哭了。”她把枕头扔开了,伸手抱他,攀紧了,喘息片刻,头蹭到他颈边,威胁般地在他肩上咬一口。他没说话,低笑,她到底没用力,在那个浅得几乎一松口就消失的牙印上亲了亲,再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闭上眼睛。
他伸手关灯,黑暗中,阿愿问:“真的很甜吗?”他说是,顿了顿,问:“你喜欢吗?”她没有立即回答,犹豫好久,才说:“还不错。但……”后面的话不太适宜说出来,可她现在似乎是酒醒了,又后怕起来。萧鹤意识到她的意思,记起那一瞬的恍惚,想了想,又向她保证:“我不会的。”
她嗯一声,忽然想,某个刹那间她似乎是并不排斥他咬下去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这很危险,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还是让她心惊,尤其是,她意识到,她后怕的并不是alpha在那个时候咬下去,更怕自己的本能,那个时候,她其实是希望他咬下去的。
此时她没有精力好好解释这个,连讨厌这种生理本能的力气都欠奉,只是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却还是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萧鹤听见这声叹息,睁眼看她,伸手理她的头发,顺到背后遮住脖颈,说:“下次不了。”阿愿便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啦!”他改口也快:“那,偶尔。听你的。”
小九天已然物归原主,野龙的报复却还没有来。若不是萧鹤有时提起,阿愿已经快要忘记这一码事,说到底,她本来就没太把那天的威胁当回事。不过,她在澜西好歹算是能打架出了名的,危险近在眼前的时候,该有的警惕与应变还算够用。那天是南希发消息问她二仓上次的那批货还剩多少,她想着反正不太远,干脆自己去看看,始终没多想,直到进了仓库,本能觉得不对,下意识一闪,举起手电筒格挡。
刀尖在手电外壳上划过去,阿愿听得心里一凛,知道事态不妙,厉声斥问:“什么人!”对方没答,她已想起之前为之小心翼翼防范良久的威胁,咬了咬牙,心想野龙要对付她,来人想必不少,也许今天躲不掉,但大不了也就是被打一顿,谁都知道她的身份,不敢做得太过分。
这样想了,她甚至想放弃,反正小九天也拿回来了,不吃亏。话虽如此,她还是拔出匕首来,在昏暗的光线里辨认对方的身形,另一只手举着手电晃他的眼。她逼近的时候,忽然闻到那人的信息素——是他,那个柑橘alpha。
冤家路窄,她的怒火又烧起来,尽管已经听见周围更多的脚步声,还是重拾了斗志。她又避过几次刀风,猛击他手腕,小刀脱手的时候他大叫起来,阿愿赶在其他人一拥而上之前反手捅过去,可惜只在胳膊上划出长长的一道血口。
后来她终于被按倒了,脸贴着地,手电掉在不远处,站在面前的人移开之后,光线刚好刺得她眯起眼睛。“柑橘”踩着她的手,夺下匕首扔开,半蹲下来:“愿小姐刚才不是蛮厉害的,怎么不接着打了?”
也许他看得出她最后应付得敷衍,故而更加愤怒,鞋底更用力地碾了碾。阿愿没有刻意哑忍,低低痛哼一声——躲不掉就示弱,她也熟练得很。有人把她的手绑在背后,“柑橘”拽着头发迫她抬头,甩手一个耳光:“说话啊!”
她舔舔嘴角,问:“说什么?”对方又问一遍怎么不打了,她倒干脆:“打不过。”在她伺机环视周围时,眼睛也被蒙住,还没来得及细想,又听见那人说:“不过是个oga,天生挨操的命。”
她听见这话,本能地,肩膀一颤,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恐惧,接着嘴上贴了宽胶布,被押着往外走,又塞进车后座,左右两个人,是“柑橘”和一个beta。她蜷在座位底下,听见“柑橘”对副驾驶座上的人说:“老大,人带来了。”野龙应该是扭头看了看她,嗤声,说:“愿小姐,好久不见。”
她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也算省去不少麻烦,暗自揣测对方的目的。车子发动以后,beta忽然幸灾乐祸般笑起来:“嗨呀,这么长一道,明哥偷袭oga还没占到便宜啊。”“柑橘”撕了衣服止血,边一脚踹在她腰侧,骂了句脏话。
她疼得吸了口气,下意识往另一边挪了挪,beta捏着下巴抬起她的脸,像是给“柑橘”找台阶下,说:“好靓,你怜香惜玉了?”他不领情,冷笑:“这你也看得出?”阿愿别过脸,车身颠簸,额头在前座边沿撞了一下,又听见他接着说:“……有主了吧,容易玩死,别惹麻烦。”副驾座位动了动,是野龙扭过身来,先问她:“阿鹤来救你吗,他能为你做到哪一步?”顿了顿,想起什么,又说:“有没有主,检查看看不就知道了。”
阿愿此时也顾不上为萧鹤担心陷阱,心里只剩下恐惧,恨不得他现在就能出现。一只手伸到她后颈,她想挣开,地方太逼仄,没能躲掉,被捞着头发摁下头,未经标记的光洁脖颈露出来。
“柑橘”颇有些讶异:“咦,新的?”又伸手按了按,嘲讽:“没人要啊?”她止不住战栗,不顾头发还扯在他手里,挣扎起来,踹到他脚踝,转眼又被一脚踹回来。这下他倒没怎么生气,笑嘻嘻地,拽着她仰头,说:“oga还是要乖一点嘛,脾气这么差,难怪是没人要的……”
后面的话截住了,野龙的手机在响,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安静,接起电话来:“是阿鹤啊……你的人不见了,我也爱莫能……哦?这么干脆?”阿愿又挣扎起来,野龙回过头,显然心情很好:“别一口一个没人要啦。有人拿小九天换你呢。”后半句是对她说的,她刚才也猜到是这样的后果,很难说清是否真的希望如此,用尽力气般消停了。但野龙仍未满足,对着电话又说:“话虽如此,我要一个负债的赌场也不划算吧……哦,这样,那也可以。”
车停了,阿愿听到野龙报出一个地点,她试图思索萧鹤现在会在哪里、离她多远、几时能来,但大脑似乎锈住了,只剩空白。那个beta拎她下车,大概是扔在墙角,忽然说:“他叫柳一明,柳、一、明,日月明。”算是某种示好,她点点头,边往光线更暗的地方又缩了缩。等那人走了,理智告诉她应当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对她来说本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死结系得太紧,她又难以平静,手抖得连绳结都摸不明白。
怎么会这样呢。有时萧鹤用领带绑她的手,她总是本能地解,前戏还没完,手已经又攀在他背上,也就只好作罢。在此时想到这样的事,似乎真的让她卸了最后一丝力气。也许她不该这样想,但……反正他就要来了,反正他会来的。
她居然真的就这样动都不动地等到萧鹤找来,听见他叫了好几声“阿愿”,声音很近了,才终于拾起力气踢一踢墙。他听到了,跑过来,手忙脚乱地,先抱住她,才又想起来扯下她眼前蒙的黑布条。
这是个顶上漏光的废弃建筑,天色已经很暗,不过光线还够视物。阿愿用力眨眨眼,眼前朦胧一片,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哭,而萧鹤也是后知后觉,刚意识到布条湿透的触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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