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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舌头努力了一段时间,就被越插越深的肉棒打断了勤恳的动作,难受。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男人松开了手,头就被肉棒顶撞的后仰,后脑勺哐的一下磕在了门上。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嘴巴张的发酸,晶莹透亮的口水不断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淌下去。嗓子更是被插得难受。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门的密码是多少?”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咔哒——
“谢谢主人。”
门被打开了,表示感谢后,段友田肘膝并用爬进了家门。
回家之后段友田直接摊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体力被消耗的厉害,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忍耐力变差,到底还是太疼了。
没人在场,又实在扛不住了,鞋子都没换,趴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呻吟。
“主人地板是大理石的趴在上面凉。”
“主人的事情你少管。”面对永远会严格遵守机器人法则的人工智能,段友田脑子一抽怼了一句,一纯莫名充起奴隶主的派头。
机器臂没办法先是取来了被拧开的酒精瓶,不轻不重的扒开主人的屁股,在烂的快没肉的屁股和屁眼撒上药用酒精混合物杀菌。
酒精沾上伤口本来就疼,一瞬间段友田疼的额头的汗直接冒出来了。
臀缝和烂碎的地方涂满酒精后被合上,再均匀的喷涂满整个屁股。
“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段友田疼的要疯掉了,“啊哈哈啊——!救命!我——你干吗?”。他人半侧过身子伸直脊背疼的脸不动的龇牙咧嘴往后仰头。
伤口处沾上酒精和增加疼痛和敏感度的治疗药物,着实是要疼疯了。
段友田趴在地上身体扭的像条蛆一样,管不了自己的动作是会挤压到屁眼还是能把已经在流血伤口扯的更大了。
机械臂强硬的抓住他的脚不让他爬,帮他把两只鞋子脱了下来。
“你是有意识故意的?你违背了那什么法则。”疼的趴在地上打圈试探人工智能,几乎在学圆规。
“主人,根据医疗常识,这样严重的伤口是会感染的。”机器音毫无波澜陈述事实。
“呃嗯,啊,为什么不先想到用更高科技的治疗方法?”
“根据您以往的治疗情况来看,如非必要,您似乎并不喜欢治疗仪器医治伤处。”优秀但无人类感情的人工智能给出回答。
“更何况您的屁股刚刚才纹了纹身,推迟伤口愈合的增痛纹身,痛感能维持几个月。从大数据来看其他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那么早治疗,所以根据算法大胆推测您此次依旧不会动用治疗仪。”
“那你,斯哈,为什么不能用正常的药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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