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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天气一直没有转晴, 但好在也没有继续下雨下雪。江晚闲不住, 她估计自己天生就是个社畜,跑来跑去帮陆姑娘和空临打下手, 听他们说此地各种各样奇怪的故事。
他们本来就没有核心利益冲突,如今的目标又一致,处的倒也不算尴尬。
可能是因为长久以来独居北境,城市日益衰落, 西灵元君又完全撒手不管,在恶劣的环境里只能靠彼此帮助, 不然会比端上桌的菜凉得更快。这个地方的居民出人意料地直爽,虽然说话比较粗俗,但是与人交往是真的热情。
与其说是语言粗俗, 不如说这是他们之间一种独有的幽默, 只是这幽默有时候过于狰狞,会吓到外来者。
现在更少见到空法观主了,听说是在查阅他师父生前留下的典籍书信, 想要查清楚他师父的目的, 以及手臂上凤凰图案的来源。
江晚还蛮能理解他的,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师父是救自己命、对自己好、传授自己本领的再生父母,现在猛然发现其实只是为了利用他罢了, 要换她来, 她都得疯了。
江晚当然更喜欢和师兄腻在一起,但是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去亲亲他抱抱他, 吻着吻着不撒手,喜欢得要命,被在调息的师兄拎开,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过来缠着他,摸他的手、吻他的头发。
然后就被赶出去了。
呜呜呜呜她真的不是故意去打扰他的,而且每次发展到最后他也玩得很开心啊。
就是比较费时间而已啦。
江晚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怕,自制力得多强大才能把自己怀里又好看又听话的美少女拎到门外去呢。
他的真爱其实是修行吧呜呜呜。
这么闲闲地过了几日,有天傍晚温度又降下来一点,天擦黑之后,江晚蹲在炭盆前加玩,一边加炭,一边拿炭画画玩,她其实不是很冷,主要就是闲。
师兄在修行调息,她没事情做,老去帮人家忙,主人家不自在,说哪有让客人做事的道理,给塞了把果干零食,让她去歇着了。
江晚无聊死了,又不好意思再去烦师兄,蹲在门外生火,一边拨弄炭盆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早知道现在过得那么好,以前就不省吃俭用计划着买房了,大城市房价那么贵。”
那时候整天计划着哪天房价崩了,在郊区抄底买个大别墅,以后说出去也是从身无分文被赶出家门奋斗到猫狗双全独栋别墅,唉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人就是这样,过得好的时候很难不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想想当初我那个可怜样现在竟然也过得这么好了,不炫耀一下简直就是富贵还乡衣锦夜行呐。
她不好意思和别人说,也没法对自己师兄说——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师兄说自己其实不是原装的,这身体本来的主人已经自杀了,但是一直没法说——只能和手里马上要燃烧掉的炭聊天,待会儿这些说出来的心事也就随这些炭一起烧掉了。
江晚不太爱回忆自己的原生家庭……估计也没有哪个在原生家庭被当公主宠的姑娘狠得下心工作到猝死。
其实挺简单一个故事,她在家里是老大,留守儿童,和家里老人一起过。后来父母在城里又生了个妹妹,从小带在身边,很亲。
再后来家里条件好了,把她从乡下接到城里去,但是她和父母一点也不亲,在家里过了几年也不亲,妈妈气头上会骂她不像自己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其实父母在物质条件上也没有亏待她,但就是处不来,互相看不顺眼。后来高考志愿、毕业计划、择偶标准相继爆发剧烈矛盾且最后都以她硬着头皮挨骂硬刚成功收尾之后,她就不怎么回去了,家里也不太欢迎她。
开始工作的头几年她都没攒下什么钱来,有钱就打给父母,抱着还债的心思。她仔细算了父母养她这么多年花了多少钱,货币贬值也有考虑,还有妈妈生她的时候很痛……林林总总给了几百万吧,好在当初专业是自己选的,选得好,在风口上。
因为抱着还债的心思,又自持年轻,那个时候工作起来是真的不要命,又省吃俭用,好多毛病都是那个时候落下的,遇见不公平的事情没有背景也没有门路,晚上偷偷蒙在被子里哭。
所以说后来猝死真是自己作的。
但是现在有师兄罩着她了。
师兄超厉害,还最喜欢她、只喜欢她。
就是有一点点性冷淡。
江晚一直在折腾炭盆里那几块炭,烧的同时还在旁边的白纸上画画玩,手上黑乎乎的,她也不以为意。
“怎么在玩这个?”身后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薛怀朔一眼看见她,神色稍安,问道。
她不好意思说是回忆起童年一时兴起玩以前玩过的游戏,把手藏了藏,支支吾吾说:“无、无聊嘛……”
薛怀朔叹了口气,把她拉到干净的泉眼前,伸手把她手拢在自己手心里,帮她把手上的脏污洗干净。
“是不是生气了?”他温言说:“好久没听见你的声音,还以为你出去了,怎么一个人在冷风里玩这个?”
江晚:“没有生气,真的就是无聊,师兄在干正事,不打扰师兄。”
薛怀朔侧头吻她的脸,小声在她耳边哄她:“不是故意不理你,变厉害一点,你就安全一点……是不是吃点心了,身上真好闻。”
江晚要侧头回应他的吻,可是还没碰到他微凉的唇,忽然听见空中有尖锐的风声由远及近。
她总跟着师兄到处跑,知道这声音是有人在高速移动,衣袍裂空发出的声音,不由得从他怀里抬眼往上望去。
天空中有条玉色的龙,在云中快速移动。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那条玉龙就从视线尽头来到了正元道观顶上,在蒙蒙乌云中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一身玉色盔甲的年轻男人。
正是敖烈。
时隔多日不见,他似乎不太高兴,眉眼间尽是戾气,倒是很切合第一次遇见他时的样子。
江晚匆匆和自己师兄分开,然后才看向他。
“怎么才来?有事情耽误了?”薛怀朔问他。
敖烈点点头:“路上遇见点麻烦事,被绊住了。我有错过什么吗?”
江晚摇摇头:“还没有,你什么都没错过,我们也一直在等。”
薛怀朔问:“麻烦解决了?需要帮忙吗?”
敖烈又点了点头,草草寒暄几句之后他脸色正常许多,不再是一脸“我迟早杀你全家”的挑事表情:“差不多解决了,杀了几个人。”
薛怀朔对血腥气味很敏感,看了一眼他玉色盔甲边角上凝结着的血迹,大致猜到他杀了多少人,反正不是“几个”能概括的,但他也没继续问,只是说:“少留活口,小心有后患。”
敖烈甩了甩手,深色轻松:“没活口,放心吧。”
薛怀朔:“好。”
在一旁被这对日益相像的堂兄弟给震惊到的江晚:“……”
敖烈说:“这里离北海已经很近了。”
薛怀朔点点头。
敖烈看了一眼江晚,他显然不是个慢性子的人,迫不及待地提议道:“能带我去看看那个空法观主吗?”
他话音未落,江晚住的这个小院子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陆姑娘慌慌张张地探头进来,说:“江姑娘,我们观主他魇住了,你快去看看,他现在在往外走,我们叫他他也不搭理。”
江晚说:“你看,一点也没错过,快走吧,刚好赶上。”
敖烈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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