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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星熠的艺人,那你算什么?”林子矜觉得醉意逐渐上头,眼尾浮上一抹红,“总会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候怎么说?”
盛泽珩忽然发现,林子矜每每紧张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眼尾不知不觉就红了,又或者是酒精的缘故,脸颊延伸至耳根的位置也是又红又透。
林子矜看他没说话,忍不住把手用力抽回来,又问了一次:“到底算什么,金/主还是男朋友?”
这个动作太大,惯性作用导致他脚下踉跄了一步,林子矜下意识想扶住墙壁,却不知怎么扶了个空,幸好盛泽珩反应过来,伸手把他揽抱进了怀里。
“林子矜,我只说一次。”盛泽珩好脾气地扶着他,树影摇曳,两人相贴的部位透着淡淡体温,夜风中alpha声线低沉:“不是金/主,是伴侣。”
站不稳的林子矜靠在他胸前,呼吸间的酒气清新又沉醉。
他扬起脸庞看着盛泽珩,看着alpha微敞开的领口里是形状完美的锁骨,再往下是包裹在衬衣底下微微鼓起的胸肌,安全感十足。
目光不再清明的他,只觉得盛泽珩身上的香味熟悉又安心。
“……头疼。”林子矜忍不住说。
“你到底喝了多少?”盛泽珩揉了揉眉心,想起他们第一次标记,就是因为喝酒误事。
“就一杯。”
“一杯也能醉成这样,你以后还是少喝……”盛泽珩还没说完,林子矜就把手指抵在了他唇边,轻声道:“嘘,有人来了。”
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
听脚步声是从长廊转角传过来的,还有隐约的谈话声,盛泽珩被林子矜拽着衣领,躲进了鹅卵石小径旁的玻璃花房。
郁郁葱葱的藤蔓爬满了玻璃墙,盛泽珩和林子矜匿在花房工具的木头架子后,空间极其逼仄,刚好能容纳两个成年人。
林子矜稍微调整了站姿,和盛泽珩在黑暗中仓促对视一眼,就听见花房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是林子初。
还有几个估计是他的朋友。
“我看顾家那位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子初,你真的要和他联姻?”朋友a说,“你们家就你一个正经孩子,要联姻让那个小野种去啊。”
“话说,刚才好像看见他往这边走了,怎么现在人影都没有一个?”朋友b疑惑道。
林子初漫不经心地说:“联姻也轮不到他,况且他这次回来说是外面有a了,估计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劣质a吧。”
“眼光这么差啊,不过也是,在那种环境长大的o多少有点缺爱,说不准遇到一个对他好点的a,就一股脑扎进去了。”
林子初没说话,他有些出神地盯着花房玻璃后的影子,渐渐皱起了眉。
他踩着鹅卵石小道,脚下发出轻微的声响,往花房这边又走近了几步。
几个原本在聊天的朋友都停了下来,有些奇怪的问林子初怎么了。
花架后的两人几乎屏住了呼吸。
盛泽珩被迫微微仰起下颚,透过头顶欧式风格的玻璃圆顶看去,夜幕沉沉,月色温柔。
怀里的林子矜还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毛茸茸的发丝擦过他鼻尖,有些痒痒的。
盛泽珩紧张得一动也不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让他的感官放到无限大,尤其是下腹的位置,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在挑战他紧绷的神经。
微醺的林子矜睁着迷蒙的双眼,白皙脸颊沁着一层潋滟瑰色,他抬眼看着半边侧脸隐昏暗中alpha,忽然像发现了什么似地怔了一下。
盛泽珩很热,鬓角处一片细密的汗珠。
林子矜伸出手,用柔软的指腹轻轻碾过alpha的皮肤,用口型一字一句地说:“你出汗了。”
脑中紧紧绷着的那根线忽然断了。
盛泽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在林子矜身上却变得色/气满满,他再也无法克制,低头用力地吻住了对方的唇。
林子矜整个人几乎宕机。
alpha的吻炙热而粗暴,好像忍耐了很久一般,倾尽全力去掠夺属于自己的猎物。林子矜能感受到他胸腔之下狂跳不止的心,以及再也无法掩盖的占有欲。
缺氧。
林子矜胸口剧烈起伏着,双腿发软,要不是空间太小他根本站不住。
花房里的细微声响,让林子初止住了脚步,朋友们面面相觑,追问着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接着转身往回走,“父亲估计在找我了。”
一行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声音渐渐远去。
盛泽珩放开了林子矜,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沉声道:“他们走了。”
林子矜觉得刚接完吻的嘴唇又肿又麻,脸颊一路红到耳根,忍不住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这个吻让他酒醒了大半。
脑子现在还有种缺氧的晕乎感,好像整个人被抽干了力气,就剩下一具软绵绵的躯壳。
不得不说,顶a就是强,哪哪都强。
肺活量也是杠杠的。
林子以桥正里矜怀疑alpha能把人亲断气。
“他刚刚说的劣质a是我?”盛泽珩胸口微微起伏,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了,信息素也跟着溢了一点出来,很淡的青柠味。
林子矜愣了片刻,想起那天在林立程面前撒谎自己有a的事情,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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