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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生孩子的地方!”法乌赌气地说。
“给谁?”
“给你!给你行了吧!”法乌气鼓鼓的,忍不住抬脚踹了楚长酩一下。
楚长酩抬眸瞥他一眼,然后又用教鞭抽了他一下,这次是在大腿根,不重,却让法乌浑身一个颤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那是他敏感的地方,就这么被打了一记。
这下法乌是彻底生气了,他把头撇开,抿着唇,不理楚长酩了。
“尊师重教,男孩儿。”
法乌撅起的嘴巴慢慢放下来一点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回归他们这场独特的角色扮演游戏,或者说,情趣。
“抱歉,老师。”法乌说,“我不该这么对您。”
楚长酩意味深长地说:“希望你将来对待你的配种者,也能有这么好的态度。”
法乌忍不住瞪他一眼,楚长酩作势抬了抬手,就让法乌连忙讪笑着求饶。少年狡黠的眼睛里带着讨好和一种充满生机的光,让楚长酩最后还是心软地没打他。这孩子总是这么不听话,又总能让楚长酩找到一些对他心软的理由。
法乌连忙扯开话题:“您对我刚才的答案不满意吗?”
“你应该知道,发情期对于一个育种者来说意味着什么。”楚长酩的声音慢慢低沉起来,“对于一个焚宙星系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法乌呆了呆,他知道楚长酩在说一些严肃又正经的话题。他不明所以,又感同身受,就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这个孩子总是能在这种时候让人感受到他的真诚,哪怕他表面上炸毛又傲娇,甚至是一个怕黑的胆小鬼。
楚长酩说:“为了这样不恭敬的态度,你想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
“……啊?”法乌呆了一下,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根教鞭正在他的雌穴口滑动着,变得越发滑腻起来,雌穴被异物刺激,委屈地流出一些液体,却更加助长了施虐者的气焰,让这场淫刑变得更加软和了一些。
楚长酩释放出些许自己的信息素,这让法乌陡然软了身体,他呻吟了一声,然后雌穴抽搐两下,从里面流出更多的液体。教鞭动了动,那硬质的顶端便顺畅地插了进去。
“你作弊!”法乌不甘地叫着。
“我也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楚长酩耸了耸肩,明知故问,“为什么你闻到我的信息素反应就这么大?”
法乌憋红了脸,一言不发。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信息素比不过楚长酩的,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青涩的少年,拥有着清新甜蜜的柠檬糖味道的信息素,但怎么都不可能敌得过楚长酩的荼蘼花香。
法乌哼哼唧唧地说:“可是你比我大呀,老师。”
楚长酩笑起来:“是啊,男孩儿,难道你不应该给你的老师一点尊重吗?”
“尊重……”法乌嘀嘀咕咕地说,“用下半身吗?”
楚长酩亲了亲他,然后说:“我可不是没有道德的人,我们的关系一早就确定了,现在只是……一种情趣。”
法乌傻呆呆地笑起来,他搂住楚长酩的身体,把这个吻加深。他们的身体碰撞在一起,那教鞭被楚长酩不知不觉地就放开了,结果因为身体的碰撞,让那东西猝不及防就往里头撞了撞,法乌忍不住轻哼了声,说:“那玩意儿顶着我。”
“会有感觉吗?”
“没……没有,太细了。但是进得太深了。”法乌苦着脸,“帮我拿出来吧,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白天不行,男孩儿。”楚长酩亲吻着他的脸蛋儿,手指灵活地钻下去,在那湿润的雌穴外头打转,然后顺着黑色的长棍就钻进了里头,摸索着那湿热柔软的穴肉。少年极尽讨好地夹着他的手指,还委屈巴巴地在他耳边哼哼。
可楚长酩还是拒绝了他,并说:“你的父亲正盯着我们两个呢。”
“盯着我们干嘛?”法乌不以为然地说。
楚长酩叹了口气:“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法乌茫然地看他。
“这是某种……相亲的过程,你知道吗?所谓的家庭教师,什么生理课补习……”
法乌思索了一会,然后眼睛一亮:“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我向父亲说明我喜欢你,他就会立刻同意我们两个?”
楚长酩怜悯地看他一眼,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髮,然后说:“法乌,你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就不上课了。”
法乌:???
楚长酩说:“我看你脑子像是被发情期弄坏了一样。为什么你会觉得,你父亲会就这么同意?”
“不然呢?”
“……换个方向说吧,如果你父亲同意了,那么就意味着我得入赘,成为林卡罗夫家族的人,成为另外一个分财产的人。这样你懂了吧?”
“入赘?”法乌吃惊地坐起来,结果差点让教鞭戳穿他。楚长酩吓了一跳,连忙把那玩意儿拔出来,结果那任性的雌穴还不乐意,硬是夹着那东西不放。楚长酩捏了捏法乌的屁股,这才让法乌乖乖把这东西吐了出来。
法乌却顾不得这些了:“你不能入赘!”
对于焚宙星系的alpha来说,入赘是一件非常丢人、甚至称得上是羞辱的事情。生殖力的绝对主导地位让他们在这个世界高高在上,甚至连提出入赘两个字都像是一种骂人的方式。
当然,表面上如此,暗地里还是会有配种者为了钱财和地位去做这样的事情,只是没有人会明说,隻说是家庭教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身份,总能找到理由的。
但法乌怎么可能让楚长酩做这种事情?
他有些着急地说:“那就尽快和父亲解释清楚吧。”
楚长酩却漫不经心,他说:“这无所谓,”他本来的重点也不是在入赘上面,“比起这些,有更多值得关注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法乌身体里面轻轻挑动,勾弄着少年敏感的神经。他湿润的软肉缠绵地绕在楚长酩的手指上,像是一个寂寞孤独良久的主人,硬是要让客人留在这里陪伴着自己。
法乌可怜地喘息了一声,他呜呜咽咽地拉住楚长酩的衣袖:“你不是说,白天不行?”
“对啊,到晚上,你父亲才不会在意我们。”
法乌绝望地咬了楚长酩一口:“你要我这样子呆到晚上!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哄不好?这孩子也太天真了吧。
楚长酩在法乌唇上吻了一口,就轻声哄他:“抱歉,等到晚上吧,没有太久了。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法乌的眼神亮了起来。
楚长酩笑了一下。
你看,这不就哄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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