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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没有原则性问题,无法直接判离,更何况现在家暴离婚都难。
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申请诉讼离婚的。
温书渝同情她的遭遇,在国内这样的家庭成千上万,旁人一句“离婚多简单”,只有当事人知道多么难。
考虑的因素纷繁复杂,没有那么容易。
林玉华犹豫,还是开口,“姑娘,高中和大学时我见过你,他也有苦衷,是我连累了他,你从前也是喜欢他的,如果可以……”
她想为儿子争取一下。
陆云恒回国之后郁郁寡欢,经常拿着一个女生的照片看,林玉华她瞧了一眼,眉眼很熟悉,这不就是温律师吗?
难怪推荐给她。
照片上约摸二十岁的年纪,她记起来了,之前给儿子送伞,见过她。
温书渝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爱子心切,她伸出左手的无名指,上面是一枚戒指,温和解释。
“阿姨,我结婚了,并且很爱我的丈夫,至于我和
您儿子,本就没有过开始,连过去都算不上。”
“您是我的当事人,不会因为我和他的关系,我就不上心,这点您放心,至于其他,没有其他关系了。”
难怪她那晚和儿子说:“喜欢就去追,妈以后不拖累你了。”
儿子只回了四个字,“没可能了。”
林玉华抱歉:“温律师,冒昧了,我不知道。”
温书渝客气笑笑:“不怪您,我和您儿子聊聊。”
此刻的陆云恒,于她而言就是当事人的儿子。
这个事情很明了,陆志勇不同意,那就只能诉讼,时间会长,结果可能不尽人意。
温书渝建议他和陆志勇聊聊,争取私下解决的可能。
陆云恒听完,“好,我会的。”
温书渝:“如果上法庭,法院会问你你父母的关系如何,如果想成功离婚,你的回答不可以模棱两可,一定要说两个人没有一丝感情了这种话,明白吗?”
不怪她将话说的如此透亮,律师的疑虑驱使,之前有个案子就是,差一点判离,只因为儿子说的一句话,法院最终没有判离。
儿子说的是,他们两个还挺好的,只是偶尔会吵架。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敲碎了妈妈离婚的心愿。
儿子永远不能共情妈妈,陆云恒应该还好。
如果他也是这样的,只能说她当初瞎了眼。
陆云恒点头,“我明白,劳烦你费心,可以加个微信吗?方便日后联系,离婚案挺麻烦的。”
理由正当充分,他想再赌一次。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同样在等待答案。
收拾
温书渝的视线挪向窗外, 望着天边,被飞机拉长的一道道云弧线,思绪回到陆云恒走的那一天, 晴空万里, 同样有一抹弧线。
只是物是人非, 她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温书渝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不用了, 有事打我电话一样的。”
带着满满的疏离感,像冬日傍晚的阳光,看着温暖, 实际毫无温度,晒在人身上都冷嗖嗖的。
陆云恒盯着眼前的女人看,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医院里的匆匆一瞥, 同学聚会的侧脸。
五官少了些肉感, 多了些精致,更加明艳。
几年过去, 人都会变。
陆云恒不死心,“还是加微信吧,方便一些。”
现在打电话的人寥寥无几, 通讯录里没有存几个电话号码。
他不会打扰她,也不去打扰她, 只是想透过朋友圈, 看看她的近况而已。
温书渝坚持拒绝, “我不想我老公不开心, 毕竟我喜欢过你是事实,推己及人, 没人想自己另一半和曾经喜欢的人有联系,更何况我们没有联系的必要。”
重逢以来,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多的一次话。
虽然是拒绝的话。
这个态度一如既往是她的脾气,不想做的事,谁都勉强不了。
她说喜欢江淮序,是真的喜欢,处处考虑他的感受。
陆云恒不再勉强,“我先回去,劳烦你费心。”
她的意思很明显,再强求没有任何意义。
温书渝颔首,“不送。”
她能好好和他说话,已是最大的让步,换一句话说,是真的不在意了,才会如此平静。
过了大约五分钟,温书渝办公室的门被叩响,她以为是助理,随口说了一句,“进。”
继续低头梳理案件。
来人的脚步声被柔软的地毯吸没,门打开之后一直没人说话,温书渝这才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矜贵且熟悉的面孔。
坠入一双深沉的眸子。
温书渝放下笔,站起来冲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你怎么来了?”
明明早上才分开,感觉过了很久。
也许是和陆云恒交谈不顺利,她现在看到江淮序格外的亲切。
江淮序被她撞得向后歪了一下,但仍稳稳接住了她,“想你就来了啊。”
他十分钟之前到的,那时候陆云恒和温书渝在谈事情,隐约听见加联系方式,站在门口听了一下。
开始真的会担心,陆云恒的理由正当,他们曾经还有过感情,温书渝会不会心软。
幸好,幸好,
“说吧,什么事?”温书渝是了解他的,不会无缘无故上班跑过来。
想她,也只是用来哄她的话。
江淮序低头去亲她的唇,“临时要去一下港城,下午的飞机,来不及了,所以就过来和你说一下。”
嘴皮碰嘴皮,不敢亲得太用力,撩起火又没办法灭。
“哦”了一声,温书渝放开他,担心江淮序控制不住自己,“那电话说一下就行,还跑过来干嘛?”
江淮序捉住她的手掌,扯进怀里,“我想见你。”
耳畔落下低沉嗓音。
温书渝暴露在空气中的耳垂,染上一点红晕。
从小到大,除了上大学,即使是交恶的高中几年,两个人几乎天天见面。
他怎么见不够似的,特意赶过来说。
温书渝承不住他的眼睛,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深沉无比,“江总去赶飞机吧,我会乖乖地等你回来。”
纤细的手指扣紧他最后一颗衬衫。
温书渝拽下头发上的皮筋,“小皮筋戴好,江总是有家室的人。”
头发散在两侧,似天女散花。
写字楼采用的单面玻璃,外面看不清里面。
阳光被玻璃过滤,投射在棕色地毯上。
江淮序握住她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庞,“怎么办,舍不得走了。”
温书渝解开他衬衫的一颗扣子,刚刚好,怕他闷死,指甲滑过他的喉结,“江总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贪恋儿女私情?”
“贪恋人‘鱼’私情。”
江淮序衔住她的唇,后退到双人沙发上,将温书渝抱在腿上,按住后脑勺向怀里带。
即将要分别的缘故,江淮序吻得霸道,攻城略地每一寸口腔。
出于习惯和本能,从嘴唇一路向下,耳垂、脖颈,隔着衣服亲上柔软的边缘。
女人的口中发出嗯的声音。
带着克制。
江淮序内心的躁动蔓延开,肆无忌惮地乱窜,再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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