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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深宫养病,摄政王一力执政,各大官员为了前途纷纷站队,保持中立者少之又少。

年少时战功赫赫,坐朝堂手腕了得,这样一位文能兴国,武能安邦的上位者,试问谁不甘心臣服?是以,摄政王的威名早已深入人心,金銮殿的位置反而形同虚设。

御书房内,方才候在殿前的一众官员虽面色如常,眼神却明显不对,躲躲闪闪的,欲盖弥彰。

扶襄按了按眉心,压抑着烦躁挥退一干人等,独独留下了右相晏子默。

殿外飞檐下,摄政王负手而立,气势逼人。下方站着一名侍卫,不是旁人,正是王府派来传信的侍卫。他先前被拦在宫门口,出示令牌也不管用,直到这时才被放了进来。

鱼贯而出的官员见摄政王还未离开,怎会放过这等露脸的机会,俱带着谄媚的笑凑到了他面前,奉承的话才吐露一半,便被他一个淡淡的眼神逼退了。

此前一事,侍卫深感王爷的威严被冒犯了,内心正是不忿,见其他人离开了便把经过事无巨细讲了出来。

扶行渊听完,纵容地笑了,“由他去吧,没翻天就成。”

他?侍卫压根不做他想,也就只有圣上能让王爷露出这般表情来。

扶行渊目视前方,慢条斯理接着道,“其他人…”他没有说下去,神色冰冷而漠然。

侍卫见此眼光一闪,了然地点了点头。

也到晌午了,扶行渊为了不上赶着讨嫌,决定还是先行回府,边下台阶边问,“衡芜还有几日回京?”

“回王爷,相国大人的书信上说三日后便能抵京。”侍卫跟在他身后,恭声回道。

扶行渊点点头,再一想到扶襄那张绷紧的小脸,不由轻叹了口气,这次应该是把他惹狠了,就是不知几日才能消气。

——

午膳是晏子默陪同着扶襄用的,两人俱是胃口欠佳,没动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席间晏子默低咳声不断,为了不再把病气过给他,安排的座位相隔甚远。

扶襄始终情绪不太高,直到走出膳厅迈进御书房,他才开口吩咐,“传一名御医过来。”

内侍低声应下,然后便脚步匆匆赶往太医院。

晏子默与他隔了几步远,沉静一笑,“陛下,不过一场风寒,臣府上已有备好的汤药。”

扶襄在御案后坐下,不讚同地看着他,“风寒也是能拖成急症的,况且你的嗓子都咳哑了,这是第几日了?”

“没事的,”晏子默望着他,眉目柔和,“也才第二日,用过药就会”

还未说完,他便又低头咳起来,声音嘶哑,听着就揪心。

扶襄赶紧站起身,担忧地上前为他顺气,“这是没事吗?”边说边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又在他额头上碰了碰,幸好没有发热。

“来人!”

“陛下!”

“让御膳房送碗润肺止咳的汤过来。”

“是。”

御医这时也赶来了,为晏子默仔细诊断过,确是风寒引起的并发症,并不是太严重,但陛下明显很放在心上,便斟酌着开了一张名贵的方子。

扶襄接过来看一眼,然后便交给内侍去准备。等到人都退下了,他给晏子默倒上一杯温水,语气难掩关心,“待会喝完药就回府歇几天吧。”

纵使不愿把病气传给他,晏子默还是情不自禁握上了他的手,温声开口,“无碍的,正值年关,臣担心朝堂上徒生事端。”

扶襄低头看两人交握的手,长长的羽睫盖住了流水般的双瞳。沉吟片刻,他淡淡问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见他问起,晏子默神色微敛,顿了顿,才把朝堂上近几日发生的事徐徐说来。

扶襄抽回手,踱步到御案旁,然后从一摞摞奏章中随意抽出几本,边翻阅边听他的话语声。

晏子默掌心一空,顿生出一股失落,他垂下眼五指收在一起,似乎还在留恋方才温软的触感。

在听到六部人心浮动时,扶襄猛地把手中的奏章扣在案面上,冷笑,“朕看他们是在这个位子上坐太久了!”

晏子默靠着椅背,眼底微微透出血丝,低缓道,“六部牵扯甚广,陛下若有此打算,定是诸多阻挠,且眼下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扶襄自是明白,正是因为明白,他才气急后,又觉无力。

“陛下,摄政王再如何也只是辅佐朝政,终归名不正言不顺。”晏子默低咳两声,慢慢接上一句。

“万一他……”才是本该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人呢?扶襄不得不承认,这是深深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晏子默起身,低头浅笑,“陛下,王爷只是王爷,除非他打算做一名乱臣贼子。”

熬好的汤药呈上来时,淡淡的清香掺杂着苦涩,晏子默接过来,先是凑到鼻端闻了闻,然后才仰起头慢慢饮下去。姿态优雅得不像是喝药,倒像在品尝一碗美味的炖品。

扶襄静静地看他喝完,伸出指尖在他唇角蹭了蹭。晏子默轻笑,一把抓住他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一口。

待到把御膳房呈上来的汤也喝得干干净净,扶襄才放晏子默出宫。

夜半,太和殿,龙床上的扶襄被一个梦惊醒,睁开眼时心臟还在狂跳不停。

他粗喘一口气,紧紧抓着被角,侧过身子整个人蜷起来,半晌喃喃道,对不起。

无人回应,大殿内一片安静。

缓过那阵情绪,他眨了眨酸涩的双眼,出神地望着明黄的帐顶。

细微的吱呀声,格子门被轻轻推开了。

扶襄安寝时明令禁止他们进来,此时不免恼怒异常,他坐起身冷斥一句,滚出去!

声响戛然而止,门口的人身形高大,迟疑着开口,声音沙哑,“陛下,是臣牧云霁。”

扶襄此时不想见任何人,听见是他语气缓和下来,却依旧不容拒绝,出去。

牧云霁神色一黯,固执地隔着层层锦帐往里看,奈何屋内光亮微弱,任他望眼欲穿,也难以窥见分毫。

他沉默地退出去,把门轻轻关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天刚蒙蒙亮,扶襄便唤宫人进来服侍穿衣。一人多高的铜镜前,他神色冷淡,凤眸微垂,在龙袍的衬托下越发高不可攀。

一旁候着的内侍犹豫片刻,低着头开口,“陛下,昨夜里牧将军一直守在门口,直到刚刚才离去。”

扶襄不由拧眉,内心到底有所触动。他抬眸从镜中看那道明黄的身影,目光复杂。

朝会上,金銮殿上的帝王面色淡淡的,摄政王稳稳地坐在那把金交椅上,两人没有一个眼神上的交汇。

扶襄居高临下,视线从百官身上一扫而过。队列里少了当朝左相,和几位内阁大臣。晏子默看起来倒是好了很多,牧云霁微微低着头,神色看不分明。

扶行渊看久了他在王府里一身常服的打扮,再见到龙袍加身高高在上的他,颇觉新鲜。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色渐深,嘴角勾出的弧度意味难明。

一场朝会,各方官员吵得不可开交,扶襄稳坐上方,冷眼看着他们或真或假的争执,不置一词。

回到御书房,他吐出一口浊气,静坐片刻,才把元忠传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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